的情况下,计划成功的可能性无疑更高,尤其是在五十一区的计划发动之前,我们只需要面对五十一区、席森神父和走火等人的联盟以及末日真理教潜伏者的情况下——尽管敌人仍旧很多,阻力同样巨大,但是。有末日真理教的力量存在,这些阻力自然不可能真正揉为一体。而一旦五十一区的计划发动,和纳粹的正面碰撞,以及异化右江的搅局可能性,的确都会带来更多的混乱和变数,但是。在那时所有人都目标明确,并且彻底投入主力的情况下,想要虎口夺食反而会困难得多。

因此,考虑种种因素之后,我十分肯定,我们和荣格一方的联盟想要接触“精神统合装置”,最好的时机就在五十一区的计划发动之前。在这个时候,我们所占据的优势能够充分发挥出来,而我们将要面对的敌人却有可能会束手束脚。他们也许会考虑到五十一区中存在我们这一方的力量。甚至已经知道荣格的打算,但是,五十一区、席森神父和走火的联盟,以及末日真理教潜伏者三方的关系复杂,或许会借助我们的行动排除异己,这同样会间接为我们的行动提供助力。

在我们开始行动之后,无论局面如何变幻,只要有一丝机会。让我接触到“精神统合装置”,那一瞬间。一切都已经结束——尽管上去有点像是在自吹自擂,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判断并非出于我自身的力量,也无关乎合作者和敌人的变化,而来自于“江”的存在。

精神统合装置是“江”想要的东西,所以。当我和精神统合装置接触的时候,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意味着“江”和精神统合装置接触了。与其担忧在身负重宝的情况下,善后和撤离所必须面对的压力,还不如考虑一下。如何才能让其他人活下来。尽管在计划中,我们耳语者都有可能与包括荣格在内的其他人暂时处于敌对的立场,但是,无论荣格、走火、席森神父还是锉刀小队,也许在“剧本”的未来中,将会扮演十分重要的角色。一旦他们一次性在这里就被“江”一打尽,“剧本”失调的可能性很大,而这种失调,必将会随着“江”的进一步活跃,将既定的未来撕开一个无可弥合的大口子。

以病院的研究人员的角度来说,这无疑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因为,他们可以通过这种剧烈的变动锁定“江”的存在。以“江”的角度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事,因为,它至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对于建立在“剧本”正常进展的角度上的“超级高川计划”来说,无疑是噩梦一样的状况。

预防“江”对剧本干涉,从而导致剧本乃至于整个超级高川计划的失控——这本来就是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针对“江”的缘由。和剧本失控相比较,“精神统合装置”被“江”夺走所产生的弊端也暂时无法直观体现出来。在无法连系到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的情况下,以一个末日幻境的一切就是全部人生的人格身份,我做出了“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可以用精神统合装置为代价,阻止‘江’对事件设计者的破坏”的决定。

而想要拥有执行这个决定的可能性,首先就必须将“精神统合装置”把握在自己手中。从这个角度来说,在五十一区的计划执行前开展行动,也拥有避免异化右江直接干涉的意味——在目前来,排除我这个直接容器,“江”的力量,在拉斯维加斯范围中,就只有异化右江最为明显。

只要将事态和冲突控制在五十一区的内部范围内,能够避免“江”以更大力量的涉入——即便只单纯考虑这一点,和荣格一方联盟,在五十一区的计划开始前就发起对“精神统合装置”的冲击,在各种意义上都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我坐在服务中心大厅一角,静静地整理着思绪,分析情报,然后做出最终的决定。

“阿川,咖啡来了。”罐装咖啡伴随着咲夜低沉的声音落在我面前。

我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中捻熄了,咲夜已经帮我打开了咖啡罐的易拉环。她一共买了两罐,我也许在好奇吧,脑子里转着“她在灰色变身的状态下怎么喝咖啡”的想法。不过,答案很简单——

“两罐都是为阿川买的。”咲夜这么说到。

我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将入口的咖啡喷出来比较应景。

“为什么特地买两罐呢?”我不得不这么问到。

“因为有一罐是给阿川替我喝的。”咲夜用沉静又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才好,所以,在沉默中一口气喝光了自己的那罐。然后才慢慢喝起那罐“替咲夜喝的咖啡”。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安静,我个人是很享受这份宁静的,但是,又觉得应该和咲夜谈点什么才好。明明已经相处了很长时间,却好似第一次约会一样腼腆……不,这么想是错误的。和咲夜相处了很长时间的是上一个高川,而我这个高川,在这诞生的一个月多月里,如现在这般和咲夜独处的机会,其实是很少的。

自从统治局里归来后,我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近江的研究室里——作为她法律名义上的丈夫,作为“命运石之门”研究计划的助手,作为被她研究的对象等等。尽管大家相处得很好,对一度变得繁忙的生活也没什么抱怨——或许应该说。因为太过充实了,时间相对缺乏,所以根本连抱怨的精力都没有——但是,以过去的各个“高川”所传承下来的资讯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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