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个世界中。“统治局”的概念,仅仅是一个另类文明的公司,它们的痕迹不时出没于被当时世界的神秘组织称为“末日幻境”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中,而从当时“末日幻境”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环境来看,却并非统治局的地盘——那里虽然已经没有人烟,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恶魔和怪物。但是,其风格仍旧和正常人类文明的都市风格息息相关。而统治局的痕迹,也往往出现在地表之下。
而在这个末日幻境中,统治局则直接取代了那个看似和正常人类文明相似的文明,整个遗址之庞大,不逊色于上一个世界的“末日幻境”,却实实在在是统治局的风格。
我曾经猜想,这个世界的统治局的存在,是否继承着上一个世界的统治局的发展可能性——例如。统治局彻底占领了“末日幻境”这个庞大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将自己的风格洒遍整个大地,从而造就了如今的统治局遗址风格。
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两个世界极为相似的,仿佛蕴含着某种继承性的环境状态,让我不得不将两者牵强地联系在一起。如果不这么做,我觉得自己迟早会产生认知的错乱。
至于。如果这种猜想具备一定的真实性,那么。这种丝丝入扣的变化,到底体现了“现实”层面中,末日症候群患者的哪些变化,就是我无从着手的庞大课题了。
我只是相信,也必须相信,两者之间的关系绝非单纯的模板拷贝和调整。这让我可以获得一些慰藉。让我可以想象,上一个世界并非已经烟消云散,构成如今这个我的,来自于上一个世界的烙印,并非无根浮木。
我深深知道。当一个人得知自己已经没有故乡,是世界的最后一个遗民时,到底是何种的寂寞和悲伤。
我带着使命而来,但是,我在这个世界,是孤独的。
这个世界和我记忆中那个世界的相似性和某种继承性,让我可以从想象中排解这份孤独,从这个角度来说,死体兵的出现,也勾起了我心中的温暖。
是的,放大到整个末日真理教来说,这些士兵、死体兵、魔纹使者和巫师,虽然都是我的敌人,但是,我一点都不憎恨他们。我提防他们,杀死他们,认为他们的存在是一种“恶”的体现,这样想法,并不携带有半点的负面情感。
我并非憎恨他们,才杀死他们。我带着解放整个世界的想法,为了让一切抵达真正的终结,而绝非他们自以为的“末日”,才站在他们的对面。为了可以拯救自己,拯救我所爱的人,尽可能拯救更多的末日症候群患者,我不惜站在这个仿佛梦境般,却又真实存在的世界的的对立面。
我想成为英雄,虽然,也许在一切都了结之前,没有人可以理解这样的英雄,也许在一切都了结之后,也没有多少人会感激这样的英雄。我也无法对我想要拯救的人们说,一切都会如我所想,我就是正确,也无法保证,最终的了结,会是他们真正所希望的那种了结。
也许,因为我的行为,会产生更大的绝望。
也许,我的做法,本就不存在成功的可能性。
但是,我的确是带着这样的念头,下定了决心,抛开一切,投注在成功的可能性上。
我没有退路。高川,从来都没有退路。
我重重将ky3000砸在地上,魔法系统的启动,让整个行李箱快速分解。对我来说,敌人并非这些死体兵,因为,这并非我现有的攻击力可以解决的对象。比起我来,手持长刀状兵器的锉刀,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那把刀状兵器很像是临界兵器,虽然和我曾经拥有过的刀状临界兵器不太一样,但是,统治局的风格却十分明显。
临界兵器破坏死体兵这种等级的坚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锉刀的超能是静止,配合青年高川那异常坚固的身体和固有的神秘,解决这支庞大的死体兵军队,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的敌人,是普通的士兵,低级的魔纹使者和巫师学徒。ky1999所能造成的破坏,也就是这样的等级罢了。或者说,对付这个等级的敌人。ky1999才是最有效的杀戮兵器。
分解的行李箱,就如同解体的魔方,又如同在流水中漂浮的方块,攀上我的身体,迅速开始重组。这是ky1999特有的殖装模式,在升级到ky3000之后。或许因为某些原因被废除了,但是,对当前的情况而言,却是值得一试。
我将身周的末日真理教士兵打散,足以让更多的士兵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他们对我发起进攻,毫不迟疑,而ky1999的形态转换,也在这样的压力下及时赶上了。在可视和不可视的神秘现象出现在我的身周时,其实早有一部分仿佛直接跳过距离。直接作用的力量,在我的身上留下了痕迹。ky1999的及时覆盖,抵御了不少破坏力,积蓄在魔纹中的力量,则直接修补着我的身躯。
就如同在牢笼中那般,这股来自魔纹的力量,就好似满溢出来般,让任何“神秘”作用于我身上的效果。都出现直接的削弱。如果没有这样的效果,我可不敢这么大刺刺地停留在原地。我的身体。可没有青年高川那么坚固。
从我的角度,观测不到青年高川和锉刀的行踪,但是,战斗的声音十分剧烈,而且还在变得更加剧烈。牢笼的方向,开始出现一种异常的气流动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