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外间逼近的骑兵,他们可以说是毫无抵抗的或者说是如释重负的敞开门户,迫不及待的拔下陈旧斑驳的旗帜,而接纳了一切可以给他们带来变化和消息的外来者。
。。。。。。。。
而在江宁府,
饱经兵火患难的秦淮河上,也再次通宵达旦的响彻起了连夜寻欢作乐的歌舞与器乐声。
随着一批陆续被淮镇释放/驱逐的各色官员,相继抵达江南之后也滞留在了这里;而迫不及待的用当地最为著名的风月场所和温柔手段,来抚慰和忘却他们在北地所曾遭受到的惊吓和耻辱。
而在其中一艘画舫之上,拖着未愈之躯拨亢前来的宁总管,也在对着一名重要的访客叹息道。
“本以为平卢道亦是北朝最后的残军,又是民风彪悍之地”
“却不想未能拖阻和缠拌上淮军多久,就已经被打下首府幽州来了。。”
“眼看山后诸州既下,腹背受敌的河北亦将不保。”
“张邦昌那厮虽然有手段和御下之道,但在军略和用兵上”
“却根本不是乘胜而下的淮军对手。。”
”就算有朝廷的支持也是胜算无多。。“
“自此北地大好山河,淮镇得其三分了。”
“然而,我辈明知自己做是饮鸩止渴的资敌之事,”
“但在国朝所趋治下,还是不得不得继续下去啊。。”
“只求能够更多祸水东引,而为国朝争取更大的缓冲之计啊。。”
“正因为如此。。才有某家此番前来,”
来客突然接口道。
“希望能够以帅臣的名义放出一个消息。。”
“或者说推动一番某个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