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光靠我一个人,满肚子有再多的先进理念和超前思想,再多合理方案和发展路
线图,也需要有相应的实干经验和务实手段的人,来逐步试行和推广才能发挥出作用
但我翻来覆去,忽然觉得虞允文这个名字有些似曾相识,
于是,我回头又翻了翻随身的日记,因为怕某些偶然的想起来的东西,事后忘却掉,
我养成了随时随地记笔记的习惯。
其中关联的几个关键字句,不由让我嘿然笑了起来,另一个时空的同时代里还真有这
么一个人。那是南宋初期的抗金战争中,主战派大臣里唯一打过胜战的文臣。
在他第一次出阵的时候,在比较著名的采石矶大战之中,他是以参谋军事犒师采石,
结果遇到金海陵王完颜亮亲征江南,
因此临阵受命替代被撤换的主将,一句挫败了金军的渡江。最后更是从封疆大臣的四
川安抚使,一直做到参知政事兼知枢密院事的传奇人物。
也算是南宋偏安朝廷初期,屈指可数可以拿得出手的名臣之一,只是其中的大多数光
彩,都被同时代的中兴四大将的其他辉煌战绩和典故所掩盖了,而变的不是那么起眼
和显目而已。
不过,在这个时空,他也不过是一个事到临头被留下来顶锅的弃子而已,就连真正的
战场也没有上过,不免令人的期待值有所折扣。
不过这样也好,他目前有求于我也颇为依赖于我的旗下,同样也有足够的积极进去的
心态,这意味意味着,有利于掌控和驱使下去。
能够因才适用,刚好胜任就好,真要是像另一个时空那样成就显赫而威名昭著的话,
我还真没有把握能够驾驭和驱使的了。
就如同样还在我麾下打拚的韩良臣,以及新加入未久的鹏举一般。我更多某求的是日
常潜力的挖掘和具体人才塑造的过程。
有时候,成名日久的现成部下,还不如自己一手打造的更加可靠和驱如臂使。
......。。
广府,罗氏大宅,已经许久闭门未出的女人们,也只能在相对庭院里的草坪和假山上
,三三两两的散心透气。
而建筑的高处和阴影之间,人影错约的布置了各种明暗哨位,哪怕是大白天,也依旧
严阵以待毫不松懈。以杜绝一切有机可乘的漏洞和借口。
至于那些亲善的门户里,主动借调来的家将部曲也没有浪费,而是分派到了各处产业去暂时坐镇,至少可以防住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当初梅山之战后,乘乱在柳泉街周围,大肆低价秘密收买各种物业的布置,也起到了某种作用,这些以正行事业为掩护的暗藏眼线和秘哨,多少发挥了外围警哨的作用。
好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还未有机会施展,就已经被就近赶来报更队,义从社之属,扼杀于无形之间。
因此,在罗氏大宅之中,多少还能保持着名面上的安逸和平静。只是随着一个访客的上门,这里也不再平静了。
“尚氏那里送来了宗藩院的消息?。。”
“是关于澄海公府的消息,”
“往宗藩院递了婚书作为报备?”
“他递个哪门子的婚书啊。。”
“老娘什么时候已经被许了人么。”
正在某种微妙局势下,指挥遥控家中大小事务,与那些幕后觊觎者全力较量的谜样生物,突然有些错愕队报信的来人道
“还是来宇文本藩出具的婚约”
“许为侧夫人。”
“哈?老娘也有被逼婚的那一天。。”
“不过,这不是恶心人么。”
“老娘又没有做女频文主角,脚踩数条船还能玩弄暧昧的兴趣”
随即她的情绪迅速低落下来
“真是该死,看来我的家主老爹已经病重的不能视事了。”
“以至于我那些兄长和姐姐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我赶出去啊。。”
“居然连这一出釜底抽薪,都弄出来了。”
“这下麻烦大了,”
“难道你不明白,婚书什么的,只要我还在这里继续掌握这些资源,就还可以慢慢扯皮下去。。”
“但就怕我们这边先要自乱阵脚了”
“只要有人出头,质疑我处置此事的立场和资格,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了”
“澄海公毕竟是夷州各藩共尊的公室上宗。。”
“此番公然出手谋夺本家了,虽然不顾脸面,却是正中要害了。。一下子就将局面翻了过来。。”
“这一次得找那位陈阿姐帮忙了。。”
随后一个坏消息接踵而至
“什么,陈夫人被请去大内教导天子,短期内无法见人,往大内送消息也没用?”
“那宗藩院的陈经历呢,他人在哪里。。”
“什么,陈经历也已经失踪好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