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你这样子,会宠坏我的……”永平抱住他的腰,将头贴着他的身体,“自从七年前……便从没有人会在意我这样毫无意义的情绪……李诀,你是个王爷,怎得这样傻……”
大兄待她是极好极好的,可每回来去匆匆,又性急,自然发现不了她小心隐藏的悲哀,便也谈不上在意与否。
“蔷儿高兴与否,是最重要的事,怎么会毫无意义?”李诀拥住她,轻声道。
永平擦了擦溢出来的泪,在床上站起来,双臂环住永平的肩,忽然就展颜一笑。
笑容纯粹,娇艳动人,尤其是此时她衣衫半掩,只有一件贴身的小衣遮了要紧处,又发丝凌乱的惑人模样,李诀迷了心,好容易压下的欲念又缓缓上扬。
“蔷儿,莫诱惑我了……我会忍不住的……”
他好害怕,害怕自己会**上了头,不管不顾的强要了她,若是那般,让她伤心了可怎么好?
“那就不用忍了……”永平道。
李诀愣住。
永平红着脸,却大胆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甚至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这才飞快的离开去,对视着他的双眼:“那就不用忍了……君心悦我……你的眼神告诉我说,你喜欢我……”
李诀于是忍不住了,将她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那蔷儿呢?”
“我也喜欢你。”永平带着笑意看着他,声音羞涩却真诚,“道清,我也喜欢你……我愿意……愿意……将一切都交给你……”
她不期然的剖白心意让李诀乍然喜悦,便忍不住再次去用力的吻她,不想又被她坚定的推开,不由得满心疑惑:“蔷儿……”
真是,要被这小东西逼疯了。
“就算,就算我愿意,你也不要这样急嘛……”永平别开眼去,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虽心中千般不愿,却也不忍心拒绝她,李诀只能无奈的起身。
永平也坐起身来,在中衣的边缘处摸了摸,从夹层里取出一枚符宝来,递给李诀。
“姐姐说,今夜歇息之前要先将这枚符宝撕开,以防万一。”
以公子西的诡计反复,突然杀回来一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寒多做了这层防备。
“傻子似的……你……”永平强忍了,眼里却还是带着笑意。
原来是他误解了她的意思……
尴尬确实有一点,但对李诀而言,能听见她的心意,更多的是意外之喜。
于是他将符宝撕开了,果然见一层隐约朦胧却又真实可见的阵法将包括床榻在内的小半个房间笼罩。
“是个王爷却这样傻,所以只能做个无用的闲散王爷,蔷儿可会嫌弃?”这一回他终于可以放心而为了。
“闲散有什么不好的……”永平仍有些放不开的矜持,却主动将他的腰带解开,宽下他的外衣,“你说好的,日后要带我去看那山山水水的。”
“那是自然,答应蔷儿的,我不敢忘。”李诀任由着她轻柔的宽衣解带,明明已经欲念横生,可为了多享受一点她的主动,他不介意让自己多煎熬片刻。
“那你答应我一事……”脱下他的中衣之后,永平停了动作。
李诀握住她的手:“蔷儿说便是。”
“你以后,不许再有别人……”难为情是有的,她却还是执意看着他的眼,“那秘境之中,我经历了什么样的幻境,你是知道的。”
“不过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李诀道。
“可我选择来唐国,就是因为那件事。我失望了,不想再去求父皇的亲情,也不能因为我一辈子将大兄与那个他不喜欢的地方牵连,所以我选择来秦国。”永平道,“我一开始选择你,是因为你性子好,更因为你的封地在蜀州,我从前不敢奢想一份两情相悦,也没有打算将心给出去……”
“我知道……”李诀轻声道。他又不是真的傻,自然知道这些。
“你明知道的,却非要在大婚之前来招惹我……若是没有情谊,只要相敬如宾便是,我不会去奢求更多,你可以有旁的妾室,可以以后再有喜欢的人,只要不来招惹我,怎样都行……”永平轻声说着,“可你非要我的心,便只能要这一颗,从前如何我不会去苛责,以后你若……那我便离了你,有大兄在,这东篱洲之大,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再见到我。”
李诀将他的右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处:“我李诀,愿以性命、血脉、武道起誓,愿一生一世与南宫蔷倾心相待,一心一意,绝不做辜负她的事情,若有悖逆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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