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腾飞叹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喃喃道:
“把他们打下来,不能让他们逃了。”
文立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什么?”
尤腾飞大喝道:
“我叫你把他们打下来!”
文立申有些激动地说道:
“可是小沫也在上面啊!父亲,那可是小沫啊。”
尤腾飞恨恨道:
“我已经给她机会了,谁也不能对我们阴阳真理教的计划造成影响。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把他们打下来。”
文立申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
因为都是失去了父母,文立申对于这个妹妹格外珍惜,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文立申把文小沫排在心里的第一位,就算是养父也比不上。
小时候,尤腾飞对文立申是很严格的,动不动就会打骂。
每当文立申受伤的时候,是文小沫帮助他疗伤,并且陪他说话,偷偷给他带东西吃。
现在让他亲手去伤害这个自己最爱的妹妹,文立申实在是下不了手,但是自己不出手,父亲还是会亲自出手的。
文立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偷偷地将瞄准器稍稍抬高了一点,发射导弹,击中了对面直升飞机的尾部,就看着对面的直升飞机尾部冒着黑烟,盘旋着往水面摔去。
直升飞机的驾驶员早就跳伞跑了,还剩下两个伞包。
刘夏莱本来想和巫形影公用一个伞包,但是巫形影已经贴向文小沫,刘夏莱只能作罢。
刘夏莱帮文小沫和巫形影检查好伞包,看着两人安全地跳出飞机,刘夏莱也准备跳伞。
突然飞机一阵颠簸,刘夏莱被甩了出去,头部撞到机翼,顿时昏了过去。
身体怎么动不了,我是死了吗?
刘夏莱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他只记得在自己跳出机舱的时候,飞机突然剧烈颠簸起来,这巨大的震动把自己甩了出去。
自己还没来得及打开降落伞,头就撞到机翼了,之后的是就不记得了。
刘夏莱暗道: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我大概应该死了,没想到人死后真的还会有意识。
刘夏莱努力睁开双眼,老式的房子、老式的床和家具,这……
刘夏莱艰难地动了一下,一阵剧痛感传遍全身,不由痛出声来。
“呃……”
这痛感让刘夏莱突然惊觉到,看来我没死,但是这里又是哪里呢?自己分明是从飞机上掉下来!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华夏国古装的姑娘,却隐隐透露着异域风情。她慢慢地走了进来,披着一袭薄薄的白色布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
手里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应该是碗草药,正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她看见刘夏莱想动,轻呼道:
“公子,你身上有伤,不宜乱动。”
刘夏莱满是疑惑,自己这是在哪里啊,这古装的姑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掉来下后被尤腾飞抓了回去,安排这一出戏诱惑自己。
那个姑娘走到床边坐下,轻柔地说道:
“公子,你先把这碗要喝了。你是不是饿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幸好我爷爷医术高明,要不然你的小命早没了。”
刘夏莱刚想说什么,一勺子的药水已经递到口边,刘夏莱只能顺从地将要都喝下去。
待咽下最后一口药,刘夏莱忍不住问道:
“你是不是阴阳真理教的人,你快把尤腾飞叫来,不要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
“尤腾飞?”
那个姑娘奇怪的问道:
“那是你的同伴嘛,我在岸边只发现你一个人,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阴阳真理教是什么组织?我们这里只有道教和景教。”
刘夏莱又问道:
“这里到底是哪里?”
姑娘笑着说:
“你果然是外面来的人。当初发现你的时候你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但是衣服的材质我从来没看到过。”
姑娘脸上一红,继续说道:
“还有你穿在下面的裤子,裁剪好奇怪啊,布料用的这么少。”
刘夏莱一惊,感觉下身未着一物,惊呼道:
“姑娘,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姑娘轻唾道:
“我好心救你,你竟敢调戏我,你这个登徒子!”
刘夏莱一脸尴尬,苦笑道:
“姑娘,我也怕被你看光了身子。”
姑娘听了噗呲一笑,说道:
“公子,不逗你了。你的衣服都是我让伙计脱的,但是你是外乡人的事可不要和别人说,会惹麻烦的。”
刘夏莱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现在躺在这里一动不动,就只能见到姑娘你一个人,还能跟谁说呢。姑娘,你还没告诉我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姑娘说道:
“公子,你也别姑娘前姑娘后了,我叫巫双儿,你就叫我双儿吧。这里是攸克辛海上的一座岛屿,不知道公子从哪里来,怎么来的。”
“攸克辛海?”
刘夏莱努力搜索记忆中的世界地图,这么也没有攸克辛海这个名字,也许是哪个国家的内海吧。
但是按照当初文小沫将自己和巫形影从沙罗斯国的莫罗科带出来,应该是往南边跑,想跑到离莫罗科市最近的乌克绿。
自己的飞机应该是在黑海附近被击中,按道理自己被人救也应该是在黑海上的哪个岛屿,这攸克辛海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