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局外人都对自己,那个不可告人的身份都已知晓,更何况是朝上那些虎视眈眈的人。看来有些事已经是不争的事实,6珏心中一惊咬紧牙关,凝视着周文丰有些苍老的双眸义愤填膺道:“身为朝野外人这些秘密之事岳父怎会知晓,还是说有些事会与岳父有关,与他们一般岳父也是机关算尽。我知道我是一枚棋子被所有人利用,可您是我的亲人,我不想被您利用了,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周文丰低下了头,眸中更是一片恻然。片刻,抬头看着他,紧紧抓住6珏肩膀,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子钰,你听我说,有事在处理上也许为父存在问题,但你只需记住一点,那就是血浓于水,也许他人会视为无用,可我为了我的女儿我永远也不会背弃与你!刀山火海,势必做你的马前卒!”这些话虽然无奈,但也真诚。
此话让6珏身躯一颤,双眸一暗,满是愧疚,声音轻颤问道:“水儿这几年过得可好。”从怀中取出葫芦玉坠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接下的话6珏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讲下去,这似乎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周文丰苦笑一声,心中气愤,自己女儿被拖沓三载,深受流言蜚语,搁谁不生气才怪。此事不提还罢,一提就怒从心生,说话也满是讥讽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无过错擅自退婚牵关律法,我周家乃是布衣吃罪不起。水儿自归家以来,每日必读《女诫》知道何为从一而终、三从四德,只要夫家没有退亲文书,不管几年矣等之。”
这话让6珏更是无地自容,负心人自古以来就是贬义词。他深深一礼,诚意满满道:“岳父当头棒喝一语斥醒睡梦中人,孩儿自不会再继续知错犯错。别无奢求只希望岳父信孩儿一言,在孩儿的有生之年只会有水儿一妻。”
真情假意周文丰已过知天命之年怎会分辨不出,注视他许久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座位上,道:“子钰,不妨告诉你,要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确是我的意思,身处无奈只有借他人之口转告与你。十年前的旧案、二十几年前的异常,全都堆在此时激,一切的后果可想而知。说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朝廷百姓你也应该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听为父一言马上离开京城。”
已经言尽于此还有什么好犹豫的,6珏也就决定给周文丰一剂定心丸,微微一笑道:“孩儿懂,岳父可以放心,这件案子解决以后孩儿自会离开京城。”
周文丰沉默一会儿,扭头注视别处莫名奇妙的问了一句:“你可有想好如何处置程冲!”
看来谁也不是天生的坏人,6珏心怀坦荡的笑了笑回复:“用人不疑既然岳父要孩儿来解决,为何就不信孩儿会有两全的办法。”
“为父多心了。”说罢周文丰稍显尴尬的笑了笑,沉默了片刻他斜眼瞧着6珏,又有意说了一句:“你可想好以什么理由离京了吗?”
6珏笑了笑道:“婚期将至还有比这个更合适的理由吗?”周文丰入京数月,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以此时的朝局势力,以及周文丰太多的难言之隐,什么也就一清二楚了。所以,也就没什么犹豫的了。
此人如此聪慧周文丰深感安慰,走到桌前斟了两杯茶,一手一杯道:“以茶代酒,祝你我二人可以心想事成。”将手中的茶杯递给6珏。
6珏接过自信满满道:“那是必然。”与周文丰轻轻一碰杯,一饮而尽。
这些日子家里一直有事,一直拖到现在才继续,请大家谅解,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