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恐惧罩在身上挥之不尽,看着他的背影如坐针毡,周若宁这才明白6珏不惜报上名号来此的真正目的,包小艾只是一个借口。如今不仅包小艾是块烫手的山芋,就连周若水现在自己都不能拿捏了。
听命留下的刘茯苓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见任何人出来,就开始有些着急的在马车附近来回走动,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周若水步伐蹒跚的走出来。
总算等到了人刘茯苓面露喜色赶紧走过去,可还未等走近就现周若水有些不对劲。人走路不仅跌跌撞撞,而且披在身后的长还是湿的。不仅脸色苍白在灯光的照耀下还隐见汗珠,紧走几步赶上前扶住了周若水道:“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如此听起来如此熟悉,周若水抬头看去,原来是刘茯苓。他在这,那么6珏也一定在,自己为了此人受了不少苦,而他却丝毫不在乎伤自己的心,就连几日也等不了。周若水又低头看了看刘茯苓扶着自己的手,苍白一笑,缓缓收回手臂,扶在门上道:“多谢”说完就抬腿迈出了门槛。
刘茯苓连忙追上去拦住周若水的去路道:“少夫人先上车吧,少爷他们快要出来了。”
6珏的话只讲了一半周若水就伤心离去,她以为6珏后悔当年的定亲。此时以为这个他们是他与姐姐。周若水又岂会让自己在此招人厌恶,摇头拒绝好意道:“不用了,奴婢还是自己一人先回去吧!”可是背后的疼痛使她意识开始模糊,整个头眩晕的难受脚下也飘飘缈缈难以站稳。
见人不详刘茯苓连忙将人撑住,趁机抓住她的手腕为她把脉。这一诊脉诊的他皱起了眉头。连忙问:“大小姐是不是对你施刑了。”
此时的周若水再看刘茯苓已经开始出现虚影,听他的声音也如同天外之音模糊不清。费尽力气抬手挥了挥苍白一笑道:“我,我没事。”可是受了伤的身体确实十分诚实,已经重到自己根本支撑不住,如果不是刘茯苓支撑搀扶,她早就瘫软在地。
另一边6珏出了大厅就加快脚步往外赶,当看到这一幕就如同有人在心口挖了一角。奔跑到二人身边,从刘茯苓手中接过周若水,将整个人揽在怀里,毫不掩饰那一脸心疼,轻声柔语道:“水儿,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离开。”
6珏的声音就如同天外之音传到耳中,周若水缓缓抬起头望着他那模糊的脸,难以分辨他是何神情,她凄凄一笑道:“不劳公子担心,奴、奴婢自己、可以。”推开他的手刚走一步就支撑不住又倒回他的怀里。
周若水已经被6珏紧紧护在怀里,赵言想要关怀无从插手,只有靠近他们满是关切的望着周若水,一脸疼惜的轻声道:“小若,我是言兄,你怎么样了?”
周若水会受些皮肉之苦6珏早就料到了,可当真看到这一幕他就别提多后悔,他将已无一丝力气的周若水拦腰抱起,贴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就算是要将我打入万丈深渊,也应先身体养好吧!如果头晕的难受,就靠在我怀里休息一会,我带你走。”说完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下去。
听到他那醇厚温和的声音,周若水心中竟从有过得踏实,乖乖的闭上双眼,歪头靠在了他的肩头。
刘茯苓紧随着6珏身后也赶到马车那,同随侍侍从一起将他扶上马车。
进入车厢的6珏尽量让周若水靠的舒服,他做好了一切便掀开车窗帘,当看到刘茯苓还站在那呆,就有些不耐烦的喊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上车。”
“哦。”刘茯苓回过神连忙踏上脚凳,刚要进去就想到还有赵言,就扭头招呼站在原地不动的赵言“赵公子,我们要走了,快上车。”
“好”赵言回过神慌慌的应了一声,立即上了马车,他本想坐在受伤的周若水身旁好好尽自己之力照顾她,可当他进入车厢后看到那副场景就打消了念头,顺势在靠门的位置坐下。微微偏头看着周若水昏昏沉沉的靠在6珏怀里,心中好不纠结,一方面为周若水感到高兴,因为她所受的苦没有付之东流;难过的是自己掩耳盗铃的一番真情,此时已经弄假成真,看来只有兄妹相称下去了。
几人赶回得月楼已经是后半夜了,将人安顿好后刘茯苓重新为她把脉诊治将情况确认无误后,就将治疗鞭伤的药交给,刚刚给周若水检查过身体的香月和于香兰,而他自己则去抓药配药去了。
周若水一身伤不可久待,就算是换好了药人一时半会的也不会醒,所以于香兰就让6珏房休息,可谁知二人出了房门竟一直站在门口,谁也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6珏双眼盯着门口不舍错过一眼,他心中十分自责,周若水如此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没能得到她的信任才会如此!自己当时忽略了她的感受,周若水是自己未婚妻,不同于自己的那些属下,只需要听命行事即可,而是应该适时告诉她自己的想法才是。
刚刚有碍周若水在前赵言一直忍着一口气,现在谁也没也就无需再忍,赵言强压下怒气道:“我们借一步讲话。”
6珏现在满脑子都在担心周若水,也就没有心情去多想,点点头道:“好。”便同他一起走到了楼梯口附近。
二人刚刚立定赵言就厉声责问:“你当时既然已经去了周府,为何不直接开口要人,为何还要小若受苦。”
显然6珏没有心情应付赵言,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