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周若水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让月影带人离开了。目送她们离开后,才坐回座位上,笑眼看着魏大洪进入正题:“你也不傻,现在不用我再自我介绍,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此时魏大洪也开始紧张,然而他并不是因为畏惧,而是气憤,虽然认怂心不甘,但是人家人多势众,认怂并不是软弱而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连忙换了笑脸道:“是是,全是小的有眼无珠得罪了大人。可是,”跪着挪动到6珏身边另有用意的提醒:“大人应该知道,这里终究不是京城,为了大人能在杭州安全出行,大人最好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不是。”
6珏笑了笑,手肘支在膝上,身子前倾,阴沉下来脸,声音带着些许凉意道:“本座知道兄台这是一片好意,可是,我的妻子受了欺辱,做丈夫的若不为她出头,她以后当如何自处?若不出这口气,朝堂之上、大理寺内本座又将如何立足!”
不知怎的这时的6珏竟让人汗毛耸立,魏大洪打了个冷战,开始重新思考大理寺那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那个白面阎罗年纪轻轻就站在这个位置上,有的又是什么样的手段。他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磕磕巴巴道:“大、大人想要如何,难道为了一个女人,要树两万五千之敌。”
看他这个样子6珏不由好笑一声,抬起用力捏住他的脸颊,恶狠狠道:“实话告诉你我的敌人、论势力论权利,哪个不在吴敏之上,他那两万五千人我还不放在眼里。”松手在那张厌恶至极脸上拍了拍,然后坐正身子扫了一眼地上的人目光阴冷道:“我这人是最记仇的,刚刚亲的很过瘾是不是,这张臭嘴不知该放在哪了是不是!好,来人、掌嘴,打到本座满意为止。”
“是”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护卫领命出来,向魏大洪走去。
看见这身强体壮的护卫,魏大洪打了个哆嗦,设想这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到脸上,这脸还要的了吗!他紧紧抓住6珏的袍角,有些口不择言哀求:“大人,我姐夫是江南的驻守将军,和大人是同僚,就算大人不惧这万人刀剑,也要看我姐夫的面子不是,您就绕了小人这一次吧。”该说不该说的全说了,殊不知你讲了这个就更该打了。
6珏轻哼一声,暗想如果这次不教训此人让他长个记性,就会有下次、下下次。任他如何说不为所动,将袍子用力一扽,从魏大洪手中拽出,莫无表情道:“动手。”
“是”那护卫一把抓住魏大洪,用力一扯,把他从6珏身边拉开。扬起大手抡圆了一巴掌就打了下去,能够成为死士功夫定深不可测,一巴掌下去魏大洪嘴角就见血渗了出来。
这种架势平民没见过几次自然不敢乱动,再说魏大洪又是杭州一霸,仗着将军吴敏之势欺压了不少人,早已让所有的人恨的牙痒痒了,他这般模样欢庆还来不急,有谁还会多管,所有人都只是静静的观看着他的报应。
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去,短短二十巴掌,就连牙齿都吐出来了。
而6珏微闭着双眸,靠在椅子上,一手倚着椅子扶手,一手托着额头那惬意的样子不想在听掌嘴之声,倒像是听美妙的音乐。
到了适时时间6珏睁开眼,而这次印入眼帘的是一张肿的不成形的脸,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那一副平易近人的面容又回到脸上,他温和一笑抬手制止道:“好了。”站起身走过去道:“我这次给你个教训,如果有下次,后果自负。”
这里高手众多就算再有恨意,那口恶气也只能往肚里吞,咬着牙叩了几个头,忍着脸颊的疼痛含糊挤出几个字:“是、、、、、、”
既然已经给了教训,人该放也就放了吧。6珏也就不想再多见此人,转身对刘茯苓说:“受了伤的给他们治好。”说完就去了楼上去寻自己的夫人去了。
而魏大洪则捂着脸,斜着眼盯着6珏的背影,眼神显露出一种凶残的气象。
再说说被监禁起来的周若宁,她在被监禁起来的头两日还是有所收敛的,可是时间一久6珏没有再来查问,也就又是原形毕露。终是沉不住气,气势汹汹的来到门口问罪。
周若宁已经压抑了几天,恐惧也好、怒气也好,此时也是再也压不住了,正好就拿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开刀。一眼扫过站在门口的兵将,喝道:“你们这里谁是管事。”
闻声,站在门口正在检查送菜人员的雷刚赶紧将此事交与旁人,往前两步,抱拳拱手道:“卑职雷刚见过周大小姐”
见人低声下气,周若宁就更气势起来,扬起下巴道:“本小姐要出去。”
雷刚丝毫不为所动,不卑不亢道:“寺卿大人有令,此案未解之前谁也不能随便出府。”
周若宁瞪了他一眼道:“别拿个鸡毛就当令箭,你以为本小姐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吗?6珏再有权有势也是我周家的女婿,你认为他真的敢让他的岳父下不了台吗!”
雷刚依旧不退缩道:“卑职只是执行大人命令,请大小姐体谅。”
一瞬周若宁气红了脸,再也维持不住那千金的气质,指着雷刚道:“那你杵在这干嘛,还不快问案,问完了赶快走,整日这样围着让外人看到,周家的颜面放在那里。”
雷刚道:“我们如何问案,大人早已吩咐过,大小姐还是回去安心等待。”
前几日6珏明示暗示,让自己失了包小艾这枚棋子就已经够生气了。今天又受你一个小小官差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