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神情已然让6珏猜出几分,心中也明白周文丰口中的人是何人,再结合自己离京之时程冲与周文丰一系列的话,更使他豁然开朗,猛的站起身问道:“周潭就是岳父,朱存阳就是洛王对不对?不过孩儿想知道的是那个元故当年是否是炸死。”
周文丰欣慰一笑,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讲:“因为我知道了真正的朱桢被扣在金国当做了人质,而回来的洛王其实就是金国的细作!”
“王爷之所以留在金国,是不是为了大嫂。”迎着周文丰难以置信的目光,6珏便将自己如何得知的此事,与他一一讲出。
无非就是因洛王失踪一案,他查到了一些内幕。时间久远虽未掌握完全,但当年洛王与一名金国女子的异邦爱情,还是多少有些耳闻的,这自然也包括朱飞飞就是二人的女儿一事。
此时6珏将手中所掌握的证据一一串联,整件事也来就越来越清晰,心中一直疑惑之事也总算得到了解答。原来并不是洛王有了谋反之心,而是一老早就已经李代桃僵。可得知真相的他却欣喜不起来,他忧心忡忡的皱起了眉头,毫不避讳道:“洛王既是金国细作,可为何二十几年在京中会毫无破绽,就算外人看不破,难道骨肉血亲、亲朋挚友还会分辨不出?”
周文丰摇头苦笑一番道:“利益会冲昏头脑、迷住双眼,也会看不见一些真相,只能说当局者迷。皇室争斗任谁看到的只有眼前的一片利益,还会有谁在乎他人的一些细微变化。”
就算如此还是难以相信,6珏又问道:“就算如此,那长相呢?难道除了双生胎之外,真的还有长相如此接近的人。”
周文丰笑了笑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此话让他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原来有时候耳听不一定为虚。
在随园的洛王亦是心绪难安,在布置优雅闲置的花厅,一壶香茶、一副棋具、一张软榻,独自坐于厅堂布着棋。一子接一子的续下去渐渐布成一个死局,面对这一棋局他皱起了眉头,二十几年了希望自己付出的一切不要白费!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极快的闪了进来。洛王闻声看向立于门口之人,微微露出一个意外之色,但很快换上温和一笑,温和道:“来之前为什么不让人通知一声,我好准备你爱吃的饭菜。你看才几天不见你又见清瘦了,我公事繁忙不能日日跟随你,可你始终是个女人,该对自己的身子多挂心才是。”对此人说话的语气温和、和蔼,用的自称是我而不是本王,很显然这代表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而立于门口的不是别人,就是木贞。面对他的好言好语,木贞除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之外,不难看出还带着一丝气郁。他直接走过去坐于他的对面,一双冰冷锐利的双眸直直盯着他。那眼神似要将眼前之人看透,良久木贞才忍下心中的一腔怒火,责问道:“如果不是6珏寻来解药,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要了周昭的性命!”
面对她的无礼责问,洛王不气不恼,只是自顾自的倒好了一杯茶,轻轻捏起伸长手臂放到她的跟前,开口解释:“我不是已经将七星堂安排在杭州了吗?只是世事难料,谁会想到昭儿体内的毒生了变化,这只是一场意外还好有惊无险不是吗?”
听罢木贞忽地冷笑一声,一眼轻蔑道:“真是世事难料,还是早有设计,我想王爷一定比谁都清楚吧?有人给昭儿再次下毒,你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闻言,洛王先是一脸意外,后又转换神情,冷漠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大业牺牲一两条性命,又何须在乎!”
无疑这句话将木贞激怒了,满脸也是失望,她紧握的双拳锤在软榻的矮桌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摇了一摇,已然恼羞成怒愤然起身:“是不是我和飞飞,你也可以舍去。”
她此言一出,洛王脸色微微一变,身子一僵,脸上稍闪无奈。但只短短时间,又微微一笑回之:“我给了飞飞尊贵的身份;寻了称心如意的夫君;又尽了我一切所能对她好。不管什么事都已经过了二十几年,难道你还对五哥心存芥蒂!”这一句话无疑道清了二人关系,洛王的身份6珏已经从周文丰交谈之时得知了,他是金国细作,木贞是她妹妹那么说她也是金国人无疑了,结合一切再结合她的名字,她就是朱桢爱恋的金国女子。
木贞轻哼一声,目光之中无不讥讽道:“结义兄弟被你圈禁的圈禁;被你控制的控制,就连自己的亲生妹妹也被你利用。你扪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