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的巴德猛地弯下腰,像一只猛虎朝费得南斯扑了过去。一只拳头直奔面门,另一只拳头猛击腹部。费得南斯从地面上弹起来,向自己的身后急速退去。艾希奥利夫也没有闲着,他从皮靴里掏出一根一英尺长的尖刺,对准费得南斯的后背,凶狠地刺去。费得南斯急忙转过身,尖刺贴着他的腹部划过。与此同时巴德的铁拳再度袭来,拳头裹挟着风声,朝费得南斯的太阳穴打过去。
巴德的拳头很重,强壮的胳膊带动呼啸的风声。囚徒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在牢房的中央形成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他们伸长了脖颈,观看这场疯狂的游戏。
费得南斯身形一闪,躲过巴德的连环袭击,嘴里骂道:“愚不可及的家伙,居然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袭击老子!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巴德的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他的两只手已经伸到费得南斯胳膊的下面,粗壮的手指锁住锁骨,用力向后拖拽。费得南斯感觉从肩胛骨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让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费得南斯知道对方的力道很大,想要挣脱锁在骨头上的双手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费得南斯被高高架在半空中,胸膛和腹部暴露在外,失去了有效的防护。说时迟那时快,艾希奥利夫握着钢制的尖刺,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朝费得南斯的腹部刺来。
费得南斯的大脑在瞬间变得空白,身边的景物都在旋转,尖刺的攻击似乎隐藏着不可预知的速度和力量。在生死弥留之际,费得南斯的体内升起一股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如一棵树在胸膛里生长,在一瞬间,挣破岩石的外壳,沿着手臂向上传递。
费得南斯竖起肘部猛击巴德的腹部,快的无法想像,因为真正的摔跤比赛完全禁止使用这种招式。
巴德瞪大眼睛,觉得挣脱自己的锁骨绝技,是无法想象的。他就站在那儿,失去了意识。尖刺在巴德的腹部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沿着伤口滴落,囚徒们听到一声凄厉的嚎叫。
费德南斯在尖刺扎来的一瞬间转过身,伸出脚用力跺巴德的脚背,在通常情况下这一招只能用来对付白痴,但是这一次却非常有效。巴德的脸部肌肉严重扭曲,他抱住自己的脚,在地面上弹跳。
巴德的声音像地震断层那样颤抖,伤口上的鲜血从腹部流下来,很快浸湿了一片。囚徒的欢呼声变成了刺耳的尖叫,他们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厮打的双方,显得异常冷漠。囚徒们拍着手,有些幸灾乐祸,在牢房里不时传来,一两声别有用心的叫好声。
艾希奥利夫手握着尖刺对着费得南斯上下挥舞,扯开嗓子,疯狂叫嚣:“来啊,过来啊,让我给你放点血!”
费得南斯握着拳头,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巴德,将更更多的精力投在艾西奥利夫的身上。艾西奥利夫像是一只充满攻击性的野兽,亮出锋利的爪子,逐渐显现出狰狞的面容。
费得南斯弯下腰,观察艾希奥利夫的一举一动。
艾希奥利夫握着尖刺,不断挑衅,嘴里大声叫嚷:“来啊,过来啊!”
两个人盯着对方,陷入了僵持状态。
巴德大吼一声再次冲过来,费得南斯一个侧转身,踢出一记飞脚正好命中他的头部。巴德的身形晃动了几下,身体栽倒,头部碰到牢房的铁门上磕出一个大青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