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悦吗？”我说道，“对了！还有她的母亲迪尼王妃！她和你大哥现在都做哪一行？”
夕远说道：“父亲大人每时每刻都是与时俱进的。我们在二十年前就在深城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文化咨询公司，族里的狼妖们都在内供职，自然也包括玄悦和我大哥和二哥。父亲是董事长，大哥是总经理，二哥和大嫂都是副总经理。”
“文化咨询？这靠什么来维持运营？”我问道。
夕远说道：“明面上就是代理许多公司的内部业务，比如帮忙办理各种证照。私底下我们会帮熟客看风水，顺便做做特殊清洁。这私底下的活儿，我们只做熟客。”
“那些熟客，知道我们……”走不禁问道。
“不知道，”夕远说道，“为了安全起见，哪怕是熟客，我们也会经常对他们做催眠。”
“原来如此，”我说道，“你们的生意似乎不错。不然，你哪里有闲心来当老师玩儿。”
“我当老师自有我的用意，”夕远说道，“我们的生命太过于漫长，正巧又遇上如此巨变的时代，不好好学习可不行。”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一直很好奇，我到底是什么？我是吸血鬼，还是狼妖？”
突然夕远低声说道：“有生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