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瞧见是余笙歌和颜渊来到了他的病房,他就想下了面前的白粥,想要跟余笙歌和颜渊聊会天。
余山看着失明的女儿,心底的酸楚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关心的询问着,“笙歌,嘴甜我说的那件事奇景你跟颜总商量了没有?”
余笙歌听着余山对自己的询问,她嗓音有些沙哑的回答着,“我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的养病吧,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是我害你生病的那。”
余山用着犀利的眸光看了一眼身边的温梦洁和余婉音,坚定的说着,“不要管别人的想法,我就想知道你什么想法。”
“我没有什么想法,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帮助,其中也包括你们,我和颜渊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的,我不会对任何事情负责,其中也包括这件事情。”余笙歌的态度很生硬。
余山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颜渊,急忙的解释着,“我们都没有那个意思,你现在还年轻,还有就是要只顾颜总,还有孩子,我跟你不一样,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所以……”
“所以你还是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尽量的让自己开心一点,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余笙歌急忙的制止了余山接下来的话语。
“笙歌,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这个做父亲的一个补偿你的机会那?我知道我以前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我们应该把以前的事情都放下,这样才可以让我们都开心的活着。”余山很不明白余笙歌在坚持什么?
“还是算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好,身边有这么一位爱我的丈夫,还有家里比较懂事的孩子们,就算是我以后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很满足,也很开心了。”余笙歌这两句话,都是她的心里话。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就是想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但是不管怎么样,她们也都是你的亲人,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帮我照顾她们。”羽纱是为了身边的每一位亲人着想。
余笙歌一开始还被羽纱的话给温暖到了,但是现在像是一盆冷水朝着自己的身上泼过来,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余笙歌此时有些后悔自己内心的决定了,因为余山根本就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关心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什么资格照顾她们,她们算是我的什么人啊?你要是放不下,你可以自照顾她们一辈子,跟我余笙歌一点关系也没有。”余笙歌的态度明显的冷冽了下来。
余山本来是想要唾骂余笙歌的,但是人在低处,不得不低头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怒意的情绪。
余山本来就是那样想的,要是自己真的有什么意外,余笙歌一定不会不照顾余婉音和温梦洁的,不管怎么说,大家也是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家人。
余笙歌不给余山任何解释的机会,她盲目的起身叫上颜渊搀扶自己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自己窒息的房间里。
颜渊不管余山和温梦洁她们都是什么样子的眼光,因为他的太太就应该这么有个性,有担当,他支持余笙歌这样做。
颜渊在和余笙歌从余山的病房里面出来,他一言不发的带着余笙歌走路,他知道余笙歌这个时候缺少的根本就不是安慰。
他足够的相信余笙歌坚强的内心,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余笙歌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个用意感动和伤心的小姑娘了。
余笙歌在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经历以后,肯定会总结出来一套属于她自己的保护模式,不会随意的让自己受到伤害的。、
颜渊只是没有想到余山为了可以让余笙歌把余婉音和温梦洁照顾起来,竟然情愿把自己地眼角-膜给了余笙歌。、
颜渊明摆着基地家里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及时可以做一些慈善,那也要看一看接受自己帮助的人是不是好人。
颜渊宁愿把自己的家产分给别人,也不愿意把自己的每一分汗水钱交给温梦洁母女的身上,因为只会是赃了那些钱财。
他也只是在心里谩骂着,根本就不敢在余生哥哥的面前表现出来,那是因为颜渊在迁就余笙歌的所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