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过二十分钟的样子,车子开到了郊区的一家小诊所,车窗户都是摇开的,男子下车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很快,外面的大门就给打开了。
一个五六十岁,满头花白头发的中年男子眉头一皱
“坏仔,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
“张栋,我哥哥受伤了,这次又得麻烦您了,不能见光。”
“赶紧拉进来吧!”
这个叫张栋的中年男子也没说话,转身就往房间里面走,这个叫坏仔的跑到了后面,顺势就把秋奕给背了下来,我看见秋奕满身鲜血,被背着往里面走,徐封从车上面也下来了,我和李梦瑶互相看了一眼,也跟着下车了。
这个小诊所看着很小,但是经过一个狭窄的走廊之后,里面居然是一个四合院的样子,里面还真的挺大的,而且这个时候了,院子里面居然还有几个人在打牌。
我一眼就看见了郝增贺,其实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个黑市医生,是非常的有好感的。
他们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面,正在打牌,起身的时候,看见满身鲜血的人,郝增贺把牌扔到了一边,起身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袖口,就走到了球衣的边上。
他给秋奕把了把脉,抬头看了眼我,他皱了皱眉头,倒也没理我
“师傅,他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必须马上抢救,一刻都不能耽误”
说到这以后,郝增贺围着秋奕看了看,摸了摸他身上的伤口,弄的自己满手鲜血,我这么一听,原来这个叫张栋的,是郝增贺的师傅。
他来回绕了两圈儿,看了眼对面的那个老者,他对谁都是一脸的无所谓,唯独对这个老人,确是说不出来的尊敬
“师傅,身上的应该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有一道是扎伤,再小腹,还有一道刀伤,在侧脖颈,这两下很致命,必须马上缝合,还有,他是a型血,还好,咱们这里还是有些血浆,得马上手术,缝合伤口,输血,还有最主要的。”
“我刚才给他把脉,他脉象错乱,沉迟,十分的不平稳,是怒火攻心,而且这怒火还不是普通的怒火,外面的皮外伤需要手术,这怒火攻心。”
说到这,郝增贺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来这次得麻烦您亲自动手了,否则的话,他性命不保,脖颈处的手术我做不来,也不敢下手,除了您的张栋,我觉得没人能救了。”
中年男子长出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背着手
“你说的那些,我都看出来了,希望还有救吧,不是第一次和秋奕这个人打交道了,这个人得救,准备一下,马上手术。”
“谢谢您!谢谢您!”
坏仔从边上连忙点头,这个叫张栋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衣服撩开,里面清一色的一排手术刀,这个时候一点月光,看着都反光,睡觉的时候这些手术刀都不离身,这个郝增贺的师傅,也确实有些意思了。
很快,秋奕就被人抬进了里面的房间,边上那些打牌的大夫,也全都进去了。
我们几个都站在外面,徐封坐在门口,抱着自己的脑袋,坏仔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忠义堂为什么起火了,别人呢?军儿和彭冲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