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继续道:“一直以来,我们考虑的都是怎么团结或是联合其他的势力一起反战,可是这种合作总是会出现变数,不是这里有问题就是那里出情况,就像是缺手指的拳头。打谁都不痛,反而会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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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杯又一杯。是苦,是甜。胡忧都不知道,此时他的脑子里浮现出的全都是红叶之前说过的话。红叶说胡忧不够狠,总是想着联合而没考虑过吞并。联合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可是得到的都是虚无,人家高兴就和你合作一下,不高兴就当你不存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管你生气也好。骂娘也好,反正你拿人家没任何的办法。等人家闹够了,你又再凑上去,运气好可以达成新一轮的合作,可是没见天,历史又会重演,之前的华夏联盟是这样,现在的反战联盟也是这样,说就天下无乱,做就有心无力。就算是时间再过去一百年,怕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红叶有句话,胡忧的映像极深。她说胡忧就是那幼稚园里的阿姨,今天哄这个,明天哄那个,最多也就是换来他们口头上的合作,没有任何的实际作用。
真的是这样吗?
胡忧不愿意承认,可他不得不承认胡忧的话说得在理。远的不说,就拿目前的情况来说,两大帝国为争权而内斗,正是反战的最好机会。可英东联军和意法军到好,人家不来打。自己人和自己人到是打在一起,其他势力的情况也差不多。没有外斗就内斗,总之不弄出点事就是不爽。
“依你说,我应该怎么做?”这是胡忧问红叶的话。红叶给胡忧的回答只有三个字:你懂的。
你懂的,胡忧真的懂吗?
很不幸,红叶是对的,胡忧确实是懂。要改变现状的唯一办法就是一统反战势力,无论有多少人想要反战,扛把子的都只能有一个。只有统一,才能令出必行,才能指哪打哪,只有统一,才不会三天两头的出问题,才不会在机会来临之时却不断的发生内耗,让大好机会白白溜走。
攘外,必先安内。管他什么英东联军,管他什么意法军,只有把他们集合在同一面旗子下,才能把力量集中在一点,才有可能获得真正的和平。
是的,这些胡忧都知道。可是要实施,那得死很多人,要背上无数的骂名,造成的内耗真是无法计算的。
“多少人要流离失所,多少的家庭要破碎,多少的孩子要成为孤儿?”胡忧喃喃自语。说一千道一万,无论经历多少次的战争,他都无法真正的习惯用流血来解决问题。不知道有没有人统计过,胡忧自己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二十多年来大小阵仗打了无数,却没有一次是他本意要打的,那都是被逼的呀。而一但按红叶所说的那样一统势力,可就是胡忧亲自发动战争了,别的不说,单单是心里这一关,胡忧就很难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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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壶酒都下了肚,胡忧开始喝第四壶。喝酒已经成为了一个动作,与喝酒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就是谁把胡忧手中的酒换成水,他也同样喝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难道真的要那么做吗?”胡忧依然无法做出决定。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红叶是对的,可是他无法说服自己去发现一场无情的战争,他不能呀。
此时的胡忧并不知道红叶对他说的那些话并不是红叶一个人的意思,那是不死鸟军团高成大多数人的想法。他们不是比胡忧更聪明看得更远,只是比胡忧更加的实际,他们其实早就想对胡忧提议,可他们在面对胡忧的时候都不敢说,这是次是红叶说了,要不然不知道又要过去多久。
“我们会不会做得太过份了?”毕克林一心担心的道:“少帅已经把自己关在里边快一天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是呀,要不我们去劝劝少帅,就说我们都不同意打内、战。”
“我们那不是要打内、战好不好,我们是为让这人世界获得永久的合平。”
红叶打断众人的话,道:“都不要再说了。我相信少帅会有答案的。无论最后少帅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一如既往唯少帅之命是从。”
“我也是。”
众将纷纷表态。他们并不是要反胡忧,而是希望胡忧能用更激、进的手段。那怕那会造成更多的牺牲,要流更多的血。可长痛不如短痛,痛过了也就好了,不用像现在这样痛又痛不死,活又活不好。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少帅命令将军以上级全都到会议室。”
接到命令的不死鸟军团高层将官走进会议室时无一不忐忑,还在门外他们就已经感觉到今天的气氛不对,进到会议室里,感受就更加明显了。往日总是一脸笑容的胡忧这会黑着脸坐在那里。隐隐的还能闻到一丝酒香。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很想要向身边人打听,可那样一个胡忧坐在主位上,谁还敢没事乱开口,还是老老实实坐着吧,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发生什么事的。
“都已经到了吗?”胡忧环视会场里的每一个人。他们之中有曾经是华夏联盟的,也有曾经是美盟的,现在他们全都是不死鸟军团的重要组成部成。不死鸟军团因为有胡忧而被称为不死鸟军团,可要是少了眼前这些人,那不死鸟军团就将什么都不是。
喝了整整一天的酒,胡忧心里那个答案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