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置疑过这种制度,篆文说这种制度的种种不适。不过他的文还没发,就被抓起来了。事关高层大族的利益,谁都容不得这种沙子出现。
司库是林克的远房亲戚,长得白白胖胖的,是有名的守财奴。谁从他这里拿一个铜板,他肝都疼。
和这样的人商量,加里梅都不到任何的结果。按加里梅的意思,他本意是想让司库拨出一些军费,在附近包下一两家客栈,让军兵们可以好好休习一晚。
但是司库以没有这项预算为由,一个铜板都没有给加里梅。加里梅气个半死,却没有半点办法,最后只能让传令兵传令,全军就地安营。扔下这个命令之后,加里梅也不管了,浪天的青楼又不止一座,难道他就不会玩吗?
胡忧接到这种不可思意的消息,当即就愣了:
“什么?在码头安营?我说候三,你没有听错吧!”
这叫什么事,没船也就算了,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队长,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候三往码头那边指了指,那边已经有人开始搭帐蓬了。
“得,看来今晚真要睡码头上了。”胡忧摇摇头,放下茶杯道:“都别坐着了,再不回去抢块好地方,今晚弄不好得睡河里去。”
搭帐蓬对于军人来说,那是家常便饭的事。很快,在胡忧的指挥下,帐蓬就搭好了。胡忧这队人,因为今天推车,所以就不用值岗。离天黑还有很久的时间,睡觉还太早。一时间,大家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候三在众人的逼视下,吞吞吐吐的对胡忧说道:“队长,那个,今天是不会有船来了,要不,我们......”
胡忧合上了手中的书:“怎么,是不是又想说上青楼?”
“嗯,那个,是大家的意思。”
胡忧抬头看向朱大能几个,看他们都没有反对,心里明白,他们确时也都有这个想法。
胡忧站了起来,推了候三一把说道:“那就去吧,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