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天眼的透视眼來赌这扑克的大小,楚南知道,无论赌场庄家如何出千,他都输不了,但是,在梁叔面前,他不能那样做。
毕竟,先前赌木的时候,楚南几乎都是赌中的情况下,已经让对方惊讶了,如今,如果再是那样,怕是更会让对方奇怪。
所以,楚南也沒有开开天眼看去,而是如同其他普通人那样,将手中的赌币押下去,反正,他很清楚,进到这里,只要是想赌钱的,最后都是输钱的,反而想要真的赢大钱,那是不可能的事。
梁叔玩起这个似乎也是兴致勃勃,而且刚才那一下,对方翻倍了情况下,自然再继续赌下去,不过,楚南并沒有继续留在这,而是往其他那些赌博机去看看。
,,。
上午十一点多,梁叔过來找他的时候,楚南从对方的那张脸上看得出,对方那二十万美元已经都输掉了。
不过,梁叔和其他赌徒不同,梁叔是一个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的人,知道也就玩玩那二十万美元,不会再玩下去。
“梁叔,赢了多少啊,”
楚南问道。
“都输了,你呢,”
“还剩下几个赌币,”
“呵呵,你这小子倒是不简单啊,手中还能剩下几个,”
楚南和梁叔从那赌场出來的时候,直接往附近一家海鲜酒家过去,进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的装饰,要比河内那边酒店的装饰豪华奢侈许多,而且,这家海鲜酒家,里面更多那些新鲜的海鲜。
楚南点了七八个以海鲜为主的菜,和梁叔吃完后,梁叔自己有事去做其他事了。
看到梁叔离开的时候,楚南知道,他來越南这边的任务,自己也该去实行了,所以,他回到自己酒店的时候,只是在酒店里快速易容,如同换了另外一个人一样,出到外面的时候,酒店的那些服务员怕是再见到对方也认不出他來。
楚南坐船离开涂山岛,再次回到海防那边,然后找了一辆出租车,让对方开车往越南西北的一个城市巴马开车过去。
“到巴马,”
对方听得懂汉语,也会说简单的汉语,不过,对那个出租车司机來说,从海防坐出租车到巴马那边的距离有些远了,所以,价钱这方面,对方肯定要谈好。
“不错,”
楚南和对方说好到那边的价格给了五百元人民币后,那个出租车司机自然是非常乐意,如果是在国内,那最多也就三百元而已。
越南的道路,沒有国内修得那么好,再加上路上的车流量不少,所以,本來从海防到巴马距离并不是很远的,但是到了那个巴马小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楚南给了车费,从车上下來的时候,给梁叔那边打去电话,告诉对方自己有些事,暂时不在涂上岛上。
梁叔自然沒有干涉楚南的自由。
“应该是这里了吧,”
从赏金组织的网站上标记的地点应该也就是这里了,实际上,这起任务,比起上一次刺杀那个二战战犯,显得容易许多,难得也就是很难见到对方一面。
而楚南之所以接受这起任务,因为那个要刺杀的人,正是一个邪教的教主,本來对方作为邪教教主,楚南倒是沒有什么,沒想到,虽然对方隐藏在越南这边,但是对方却是在向中国国内发展了不少教徒,而那些普通民众只要被这邪教给黏上了,怕是差不多也是家破人亡的那种。
国内政府早已取缔了这邪教,甚至将那个邪教教主列为通缉犯,但是,对方从国内逃到越南这边,在这边又受到越南政府的暗中保护,所以国内想要除掉对方,却是不能。
这种情况下,楚南接受这个任务,也是因为有其他被骗后清醒过來教徒出的资金,让人來除掉那名邪教的教主。
回想在网上那些资料,再來到这个小城市,刚刚从车上下來,找到一个地方住下的时候,他也就发现这里的气氛和其他地方很不同,在不少地方居然可以看到那个邪教的标志。
那些印刷的标记,印在纸上,然后黏在那些房子下,如同国内那些随处看到的海报一样,如果真的是这样,楚南知道,想要除掉对方,怕是不太困难。
楚南先是找到一家旅馆住下,要汉语交流,要了一间房后,然后问那个老板娘。
“你们知道灵灵教吗,”
那个老板娘一听也就知道楚南说的是什么,但是楚南看到对方听到后,显得很虔诚的样子,很明显,这个老板娘和那个什么灵灵教是有些关系的。
“我信灵灵教,”
“那你知道如何给灵灵教献钱吗,”
那些所谓的邪教,实际上,他们的教主创立,不过是为了钱而已,而那些被骗的教徒们,百分百都会交钱。
这也是不是邪教教徒被骗得精光,甚至家破人亡的原因。
“当然知道,”
“我也信灵灵教,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去见见他们,”
那个老板娘说道。
“这里每个月的十五,灵灵教都会举行祭会,而到时也就可以将你们的香火钱献出來给灵灵教,”
楚南盘算了一下,今天是十三,还有两天也就是十五,如果在这等那两天,那自然也沒有什么。
楚南可以确定,如果那位灵灵教的教主在这的话,只要找到对方下面的骨干分子,从那些骨干分子那里,也就可以逼问出那个灵灵教教主具体所在的地方在哪。
不过,这两天,楚南也不打算躲在旅馆这里,而是准备在巴马小城到处看看。
“听说信灵灵教,生病不看医生,不用喝药,还可以几天不用吃饭,都不会饿死,是不是那样,”
那个旅馆老板娘则是笑了笑说道。
“这得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