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之后,杜彩霞的腮都要麻了,起身与孙易拥到了一起,疯狂地接起了吻,孙易甚至还能尝到她口中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杜彩霞在他的耳边用哀求的语气道:“先别急,你也帮我舔几下好不好!”
这种事平时想起来可能会有些恶心,但是现在火气冲撞的厉害,倒是还有些跃跃欲试了。
除了开始时的味道让他有些不适应之外,听着女人起伏高低哼叫不停,更多的是一种成就感。
孙易准备提枪上马了,刚刚进去一点,院外的大门发出了轻响,一点白稚嫩地叫了起来,探头看了一眼,有人进来了。
“有人来了!”孙易道。
“啊……”杜彩霞一个激灵,心急火燎地四下张望着,找着躲藏的地方。
“去里屋!”孙易一指里面的小屋,小屋平时也不用,只堆放一些杂物。
杜彩霞光着下半身就跑了进去,孙易赶紧把鞋和裤子塞进了被子里,只套了一个外裤,蹬上拖鞋匆匆地向门口迎了过去。
一开门,正是六婶子,手上还端着一个盆子,里头放着十几个白胖白胖的馒头。
“六婶子,来就来呗,还送什么东西呀!”孙易开着玩笑接过了盆子,其实是用盆子挡住了支起的大帐蓬。
“婶子不放心,来看看!”六婶子被孙易让进了屋子,孙易把馒头捡进了自家的干粮筐里,把盆还给她。
六婶子没有马上就走,而是坐在椅子上,一坐下就站了起来,“啊哟,怎么还有水啊!”
“喝水不小心洒上的!”孙易直接就用袖子胡撸了一把,把六婶子让着坐下。
六婶子抽了抽鼻子,“这屋里什么味啊!”
孙易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一个男人自己住,屋里哪能没有啥味,脚臭还不爱洗澡,喷点空气清新剂!”
“要我说呀,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该正巴经的处个对象了!回头六婶子给你介绍一个!”
“那敢情好,就是咱家这条件不咋地,姑娘看不上咱!”孙易跟六婶子四不着六地聊着。
聊了好半天才转到正题上,“你把赖黑子给打了,往后可得小心呐,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泼粪倒垃圾打闷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孙易拍拍胸脯道:“六婶子你放心,往后咱沟谷村我才是最大的地赖子,这是我地盘,他敢来,我就敢打!”
“这脾气像你爹,年青那会也是个火爆脾气,生产队里就数他说了算,连老书记都要给他面子哩!”六婶子笑道。(生产队:北方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还是生产队模式,挣工分的那种!北方分田到户的时间要远远迟于南方,特此说明!)
孙易笑道:“就是,我也不能给我死去的老爹丢脸,哪怕我他捡来的!”
“行,你有这份心我就放心了,真要是顶不住,就往山里跑,出然出去躲一阵风头,咱是老实巴交的正经人家,犯不上跟赖黑子那处人耍狠!”
孙易连连称是,奉承着六婶子,屋里还有一个光着屁股的姑娘呢,现在只要哄走六婶子就行了,六婶子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坐蜡户,到谁家一坐一聊就没完没了的那种。
还好孙易是个年青人,没啥共同语言,六婶子坐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走了,关上大门,然后又上了门闩,孙易调头就向屋里跑去,帐蓬都倒了。
杜彩霞已经出来了,自己倒了盆温水正洗着屁屁,粘糊糊的液体已经干了,糊在身上难受得紧。
洗过之后的杜彩霞,带着香皂淡淡的香气,孙易把她放倒在了炕头的棉被上,根本就不用前戏,仅仅是触摸一下孙易的大家伙就又一次湿了。
“我再亲一会的,就受不了你那么长的时间!”杜彩霞嘴上抱怨着,却鼓滋滋地含了下去。
杜彩霞像上岸的鱼一样不停地挣挺着身子,棉被也湿了一大块,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两人躺在一块,谁都不愿动,孙易好奇之下,用手指在杜彩霞的身上涂抹着自己释放出来的东西,喷得远,甚至越过了她的身体,连墙上都有。
“别抹了,粘粘的不舒服,下回可以弄我嘴里,我给吞掉,听说还养颜美容呢!”杜彩霞的身体肌肤乱颤,同时咯咯地笑着道。
两人又温存了好一会,孙易再一次性起,又搞了一次,杜彩霞说什么也不肯再搞第三次了,匆匆地洗了一下,然后穿好了衣服,趁着夜色溜了出去。
孙易躺在炕头上,释放后的身体软软的,连翻身都懒得动,一点白就趴在他的身边,两只前爪努力地伸长,搭在他的胳膊上,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着他手臂上还未消散的汗水。
孙易盘算着,山货至少还要七天的时间才能完全成熟,趁着这时间,正好把房子翻盖一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盖房子,镇上的刘老四已经请好了建筑队,只要自己这边给个消息就能开进来了!
孙易说干就干,第二天早起,吃了早饭,就开始把屋子里的东西向仓房倒腾,那本药王册被他随手塞到了枕头底下,仓房是新修的,用的是木板,也不用担心潮湿的问题,就是四面透风,现在正值盛夏,也不用担心冻着,反而很阴凉。
村子小,有点动静四邻都知道,很快七大姑八大婶的就来帮忙了,杜彩霞混在人群里,不时地向孙易眨眨眼睛,挑逗的味道极浓。
一点白叼着自己的奶嘴里屋外屋的跑动着,不时的把奶嘴放下汪汪地叫唤上几声,这是谁拿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