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把你弄进去的?”孙易向肥标扬了扬下巴问道,对于省城道上的人士,孙易没有任何敬畏之心,打就打了,打完了往林市一跑,那才是自己的地盘,来几个死几个。
“不用,这事我自己解决就行了!”梁家辉说着站了起来,然后脱下了上衣,其貌不扬,扔到人堆里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梁家辉这一脱衣服,立刻就露出了紧崩崩的肌肉,不是很壮,但是有一种骨缝里都是肌肉的感觉。
“行,梁瘸子,算你有本事,今天老子倒要看看是你这个臭当兵的有本事,还是我的散打王牛逼,小古,给我把他揍趴下,回头全套我请!就找凤香楼的姑娘!”
“老大,您就瞧好吧!”壮硕的汉子操着一口江北口音迎了上来,握着拳头不停地对撞着,狞笑着向梁家辉走了过来。
壮硕的汉子一记勾拳,狠狠地向梁家辉的脑袋上砸了过来,下手狠辣,力道十足。
梁家辉虽然一条腿有毛病,可是出奇的灵活,身体向前一倾,直接就撞进了这个散打高手的怀里头,一抬肘,正撞到他的下巴上,把这个汉子打得仰头后退,跟着,梁家辉一掌就切了出去,正切在他的咽喉上。
梁家辉最后还是收了手,哪怕如此,要害被切上这么一下,壮汉捂捂着脖子咳着呕吐了起来,甚至还夹着血丝,若是再重一点,喉管都要被打碎了。
“梁瘸子,你完了,你特么完了,你等着再被关进去吧!”肥标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在不远处,一个食客晃了晃手上正在拍摄的手机,一脸的贱笑,这帮人是有备而来。
梁家辉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这时,孙易的袖子里滑出一把短刀来,短刀划过一道流光,把那个食客手上的手机击穿,然后钉到了墙上。
孙易一窜而起,越过了中间的两张桌子,在这个食客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到了他的身前,按着他的脑袋咣咣地就在桌子上狠砸了两下,把餐馆桌子上的玻璃都砸碎了。
手机更是被弄成了一堆碎片,孙易拎着短刀就向肥标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省城!”肥标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那又怎么样,在哪还不是一样收拾你,哼,梁哥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今天我就收拾收拾你!”孙易说着,手起刀落,在肥标的身上一连捅了七八刀,鲜血喷涌而来,整个人瞬间就成了血人。
孙易下手如此狠辣,让梁家辉忍不住眼前一亮,他的眼光毒得很,一眼就看出孙易虽然捅的多,但是肥标太胖了,每一刀都恰好捅穿了脂肪层,没有伤筋动骨,全身是血看着吓人,但是到了医院,只能算轻伤,甚至还不如伤了咽喉的那个壮汉伤重。
孙易拎着滴血的短刀,冷冷地打量着肥标身后的两个小弟,还有那个捂着咽喉已经说不出话来壮汉。
两个小弟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赶紧抬着老大出了餐馆,一路向医院飞奔,但是却记下了孙易的车牌照。
打了这么一回饭也没法吃了,开车带着梁家辉回了家,朝阳街一个有些年头,四处漏风的旧居,谁不乐意住好房子,只是给的价格太低了才会闹,谁都有难处。
回家把事情安排妥当,有了孙易的准确消息,梁家辉也认命了,但是还有居民认为可以再抗一抗,这就是个人的事情了,梁家辉就算是再有威望也不能强行改变别人的想法,只能随他们去了。
孙易开车带着梁家辉直奔林市,由于是关宁介绍的,再加上两个人又一起打了一架,梁家辉也没有太大的戒心,但是他的话很少,孙易问一句才答一句。
言谈之间知道,梁家辉曾经是部队最优秀的狙击手,后来腿负了伤半残疾了,不再适合当兵,这才退役回家。
本来部队是可以给安置工作的,但是他的名额被地方的一个二代弟子给顶了,部队又太远够不上,所以他索性就办了一个自谋,只是他沉默寡言,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不到两年,部队的安置金就被赔得七七八八,好不容易处的一个对象也黄了。
最近听说要拆迁,那个一百八十斤体重的对象又找了回来,结果梁家辉理都没有理她,就算是混得再差,他仍然有着军人的尊严。
对孙易请回来一个残疾人,冷玉没有任何的意见,倒是马平安很不服气,自己是保安队长,又是野战部队上尉副连退役,自认有几把刷子。
孙易能够压住林市道上人马,他也就认了,可是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四处转悠叽叽歪歪的瘸子他就很不服气了。
马平安倒是不好跟梁家辉正面切蹉,但是身为保安队长,利用职权之便使点绊子还是可以的。
对此梁家辉没有任何的言语,甚至公司其它地方的安保不需要自己的帮助,那么自己就只保护好自己出钱的上司就好了。
“对方是职业雇兵,很有可能会动用大口径狙击步枪,玻璃虽然是防弹的,但是挡不住大口径狙击步枪,我建议你的办公桌再向里侧挪,利用墙壁挡住所有的死角!”梁家辉道。
冷玉点了点头,找了人把办公桌挪一挪。
“办公室只有一个门,一旦对方强攻,没有太多的躲闪余地,休息室这边再开一个门,直通大厅,可以利用大厅的办公用具隐蔽!”
梁家辉指出一个个的防卫漏洞,每指出一个,马平安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胡说八道,什么职业雇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