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孙易还很消沉,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家里还有两刀烧纸,在老孙头的坟前烧了,一边烧还一边笑。
“老爹,这回你儿子不一样了,家伙事好使了,瞅这样,个头还不小,捅得也深,肯定能给你生个大胖孙子,不过我得先找个媳妇,以前是没法找,现在找了怕她受不了!”
孙易说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得都流出眼泪了,但是一想到女人,下面的家伙又一次挺了起来,顶在裤子上有一种压迫的难受感。
现在他身体的刺激性极强,那玩意稍微碰一碰就会硬得跟铁棍子似的。
在老孙头的坟前烧了纸,孙易把手插在裤兜里,按着不老实的小家伙向村里走去,直接就向村长老杜家走去。
现在农村的政策很好,像孙易家这种老房子如果修整的话,还有补助的拨款,钱虽然不多,可是白拿的钱为啥不要,只要申请一下就行了。
孙易所住的地方叫沟谷村,属于三山夹一沟,在山间有这么一块平坦的地方,早年前道路不好,现在已经通上水泥路了,但是村里的路,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泥土铺压成的路,下雨冲出来的水坑用碎石铺了,混成了土石混制的道路。
村子在山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木材,家家都用木板的下角料板皮做的杖子,把小院围在当中,还有些人家是用胳膊粗的木杆围成的近两米高的杖子,一根根地并在一起,像一座小城墙似的。
有些木杆是柳树杆,柳树的生存能力极强,只要树枝插进泥土里,下雨浇透了水,就会生根发出绿芽,抽出枝条来,所以有些人家的院墙看起来就像并生在一起的小树林,长长的柳条一直垂到地面,还有被牛羊啃过,或是调皮小孩折断的痕迹。
走在村子的泥土路,特别看了王老五家像柳树林一样的院墙,孙易决定回头收拾了房子,自己也夹一个这样的院墙杖子,不图别的,就图柳条生出后特别漂亮。
村长住在下坎,沟谷村分为上坎和下坎,地势稍高的自然是上坎,过了一个下坡,就是下坎了,在童年的孙易看来,上下坎就像两个世界一样,春夏交季时的桃花汛一来,村后的大河就会发大水,地下水也会漫上来。
上坎地势高还行,下坎地势稍低,水大的时候,甚至水直接就上炕了,好在这山区当中,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几天,大水就会退去,在各种地势低的草坑处留下一个个的小水池,倒是用来洗衣服的好地方。
村长老杜还是个官迷,一个月有几百块的工资拿得跟什么似的,还可以常跟镇长啥的交流,算是半个官场人物,就是没什么正形,花花事不少。
老杜有个好闺女,自己基本不咋管事,就挂个名头,真有啥事,都是他的小闺女杜彩霞主事。
杜彩霞只有二十出头,大学毕业两年,也不知怎么的,好好的城里不呆,偏偏跑回村里头,说是跟什么大学生村干部这项政策挂勾了,还有补助之类的,在镇里还挂个职位呢,也算是端上半个铁饭碗了。
老杜家是全村唯一装着铁门的人家,对村里人来说,这种铁门根本就没什么太大的作用,白天一直都开着,黑漆漆的铁门看着漂亮,还有简单的铁艺。
院子里铺的是河卵石,中间用砖头砌了个过道,老杜家那条长脸狗晃着尾巴迎上来,围着他直哼哼,让孙易一脚踹到了一边去,然后一边走一边喊着:“村长!村长!有人在家没?”
“大饷午头的,喊个啥!”村长的婆娘走了出来,看到是孙易,露了个笑脸,“吃饭没呢?”
“吃完了,来找村长办点事!”孙易笑道。
“老杜上镇里开会去了,彩霞在家呢,有事跟她呢!”村长婆娘喊着彩霞,彩霞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水沫子还带着海飞丝的清香,刚刚洗了头。
杜彩霞的头发用毛巾裹在头上,人很清秀,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还稍显一些婴儿肥,粉嫩可爱,特别是鼻子,很小巧,微微一皱,还挺可爱的,一双小虎牙也透着机灵劲,最近孙易看啥都觉得喜庆,不举之症一除,心情舒畅。
个头不高,一米六出头,细腰长腿,牛仔裤紧崩崩地裹着两条均称的小腿,白色的短袖在农村很少有人穿,但是彩霞就喜欢穿,特别是胸脯鼓鼓的,还有胸罩带子的痕迹,不知道里头的馒头是大是小,这女人最会骗人了。
本来杜彩霞长的就漂亮,特别还带着城里大学生的青春气息,看起来更不一样了,四邻八村那些赖汉子谁晚上躺炕头不琢磨一下搞一搞大学生村花的滋味。
杜彩霞的目光在孙易的身上流转着,目光意味深长的让孙易都有些发毛,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我打算收拾下房子,最好能重盖,听说有补助,来打听一下!”
“这事啊,进屋,要填个表格才行!”杜彩霞笑着把孙易让进了屋里,村长婆娘上了后菜园,把两人留在了屋里头。
杜彩霞的屋子不大,但是收拾得很精致,除了液晶电视,还有一台看起来挺新的电脑,炕上的被子也没叠,好像刚刚睡觉起来。
杜彩霞放好了盆子,在柜子里翻找起表格来,孙易翘着脚从领口看了一眼,里头的罩罩是白色的,罩罩中间,沟不浅,看起来挺有料的样子。
看了这么一眼,孙易的家伙又挺了起来,把裤子顶得高高的,见杜彩霞拿出文件袋要转身,赶紧把家伙向旁边一侧再一按,咧着嘴坐了下去,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