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逼着孟惠给自己口的李随况,这个小弟一探头,正与孙易的目光相对,十几个人肯间重伤在他的手上,鲜血混合着内脏特有的腥味,让孙易的杀气升腾着。
吓得这个小弟惨叫了一声赶紧缩了回去,上回他可是挨过孙易揍的,那可是一次难忘的痛苦经历。
“风少,风少,不好了,是那个人,上次掀了咱们车的那个人!”小弟一边叫着,一边趴在门口的小窗看着。
李随风一惊,赶紧收起了家伙,伸手抄起了手枪,玛逼的,正好有事一次解决,不但抢自己的女人,还打了自己,几十万的车都差点废掉,这个仇不能不报。
李随风刚刚拿起枪,包厢的门就咣的一声巨响整个脱离了下来,推着趴在门口观望的小子拍了出去,正拍在墙壁,屎尿的骚臭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倒霉蛋屎都被挤出来了。
“我草尼玛!”李随风大骂了一声,举枪就射。
刚刚踹开门的孙易只见一个黑漆漆的管子指向了自己,下意识地横刀而起挡到了身前。
一声枪响之后,孙易的手上一震,一颗弹丸打在刀身上迸碎,甚至一颗碎粒迸到了大腿处,一阵火热的感觉,像是烧红的铁条捅进了腿里一样。
还不等李随风开第二枪,孙易手上的短刀已经飞了出去,半个刀身都刺进了李随风的肩窝里,跟着孙易抢身冲了过来,手一抬扫在李随风的后腕上,枪举了起来,冲着房顶就是一枪。
跟着孙易的手一探,在刀柄上一拍,刀刃向下一沉,直接就切断了李随风的锁骨,顿时膀子就沉了下去,枪也拿不住了掉到了地上。
孙易扫了一眼室内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个李随风还挺会玩的,竟然玩起了在人家老公面前搞人家老婆这种刺激的把戏。
拿枪的李随风被干倒了,剩下的那些跟班一声不敢吭,老老实实地溜着墙根。
孙易一脚把枪踢开,拔出了短刀,立刻就带起了一蓬鲜血,这种锯条磨成的短刀根本就没有血槽,入体就会被肌肉夹住,可是在孙易的大力下,直接就皮开肉绽,想夹刀没那么容易。
孙易走到了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跟前,伸手就是几刀把他身上的绳子割断,这时那几个少年怪叫了一声,夺门而逃,甚至还不忙拖着李随风。
“我草你们妈,还敢跑!”刚刚脱困的大汉怒吼了一声,捡起了五四手枪就冲了出去,举枪砰砰就是几枪,跟着就是惨叫声,孙易追了出去,只见两个少年后背或是大腿中枪,倒地不起。
“你可真爷们!好枪法!”孙易竖起了一根大姆指。
“真当我这些年白练的!”男人呸了一声,赶紧回去,帮老婆穿好了衣服,女人吓得眼睛都要直了。
孙易转身就要走,满脸是血的大汉却一把拽住了他,“我叫路志辉,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今天要不是你,老哥我就阴沟里翻船了!”
“我叫孙易,有时间一起喝酒,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把姓李的场子都挑了,这个仇结大了,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好,这才是真汉子,我陪你一起去!”路志辉用啤酒胡乱地洗了一把头脸,鲜血都已经凝固了,可伤口还在,看起来吓人之极,但是他压根就不当一回事。
孙易指指女人道:“你还是先送她去医院吧!”
却不料路志辉摇了摇头,“都是被吓的,咱们打回来几场壮壮胆气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小逼崽子,今天我不弄死他,我就不姓路!兄弟你说,怎么搞?”
“先从姓李的场子扫起,我知道他有一个罗浮宫海浴,还有一个金樽酒吧,先扫了这两个地方再说!”孙易抹了一把短刀上的血道。
“好,咱们走!”路志辉抱起了老婆,跟着孙易就出了门,一路上碰到了保安和服务生,连大气都不敢出,那些还在大堂里躺着的受伤的道上好汉,看到孙易出来,更是吓得缩紧了身体,不敢与其对视,生怕惹怒了这个杀人再给几刀。
猛牛这个道上最猛的战士,被孙易一刀伤了内脏,现在出血严重,已经昏迷过去了,否则的话以他不怕死的性格,说不定还能叫嚣几句。
路志辉开过一辆牧马人越野车,连车牌都没有挂,咆哮着冲上了街道,这一天,注定是一个要被鲜血染红的一天,也必定成为道上传说的一天。
牧马车停在了罗浮宫的门口,这里还没有接到消息,下了车,孙易寻找着趁手的东西,却被路志辉拉了一把,“啥都没有消防斧好使,那就有两把!”隔着玻璃一指罗浮宫大堂的消防设施处,果然两把平刃鹤嘴的消防斧被挂在墙里头。
路志辉回头亲了后座上的老婆一口道:“小惠,看着老公怎么给你报仇的!”
“你小心些!”孟惠有些紧张地道。
“放心,这次绝不会再翻船了!”路志辉道,他的体格粗大,肌肉均匀壮实,一看就是真正练过的,而不是健身房里蛋白粉吃出来的死肉疙瘩。
“你老婆挺有意思的,不过你想好了,这可是大麻烦,李国豪是林市道上的一哥!”孙易笑道。
路志辉哈哈地大笑了一声道:“道上一哥算个屁,该灭他一样灭他,真以为老哥我是泥捏的啊!”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罗浮宫大厅,一进来,立刻就前台变得紧张了起来,这两人杀气腾腾,再加上孙易一身的血,路志辉又一身的伤,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消费的。
两人直奔消防斧,一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