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盲射了十几分钟才停了火,谁知刚刚一停火,这回不是木刺,而是一根小指粗的弩箭,端端正正在扎在一名血战士的额头上,弩箭的威力不大,甚至没有刺穿头骨,只是刺破了皮肤,但是那种霸烈的毒素仍然让这名血战士木桩子一样的倒了下去再没了知觉。
弗兰肯有些急了,这些可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好手啊,来一趟华夏折损快有三分之一了,日后自己高升的时候,这些血战士可都是自己最忠心的班底啊。
情急之下的弗兰肯一脚就将一名妇女踹了出去,跟着几支枪对准了她扫射起来,几乎瞬间就将这名妇女全身打得尽是血洞,甚至肢体都被子弹的动能扯得七零八落。
终于,木刺的袭击消失了,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动静,派了两名手下搜索了一下,只找到了几处血迹,这些精锐级别的血战士在临危扫射的时候也不是胡乱开枪壮胆的,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
弗兰肯一竖拳头示意全部停止,然后一把将阿壮长老揪了过来举在自己的身前,那种沾身就让人全身僵硬的剧毒让他也忌惮之极,当初亚伦大公回去的时候可没有提起这种东西。
亚伦也是要面子,怎么可能把自己最丢人的事情拿出来说,只是含糊地说自己受到了暗算,而且还不是孙易的暗算,现在弗兰肯知道亚伦受到什么样的暗算了,心中暗骂亚伦误人,也只是暗骂而已可不敢骂出口来。
那几个倒地的血战士可没有亚伦大公那样的实力,从中了毒刺到现在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七窍都开始流出血水来,虽然他们像木桩子一样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肌肉都不曾颤动一下,却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得出来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现在弗兰肯打头,其它的血战士也缓缓地将人揪了过来,枪口顶在后脑处,二话不说先打死了好几个,脑浆迸出七八米远去,破损的尸体麻袋一样的扔到了林子里头。
“你们听着,我们只要药王丹,拿了药丹就走,否则的话,我杀了他们!”弗兰肯吼叫着。
阿壮长老他们这些人一动也不动,像是认命了一样,也不开口求饶,更没有英勇地让那些藏在林子里的高手先走不必管他们,似乎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似的,整个林子里头处处都透着诡异,诡异得让弗兰肯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孙易已经带着家里的女人的孩子一头扎进了茫茫雪原当中,两匹来自草原的骏马被加了鞍子,所需要携带的东西满满的四个大包像是要搬家一样,也亏得有这么两匹马,要不然的话够孙易头疼的。
女人就是麻烦,若是依着孙易的意思,除了必要的东西其它的一概不带,可是现在为了照顾两个孩子,梦岚和罗丹几乎要将家里的火坑都搬来了。
幸好孙易及时地拿出了两张狍子皮,这两张狍子皮还是前两年在最寒冷的时候猎到的狍子,皮子也是拿到林市请专人帮着处理过的,这种皮子的防寒效果极好,毫不夸张地说,大冬天零下二三十度在野地里头,连帐蓬都不需要,只要裹着皮子就可以渡过寒夜。
两匹从来都被侍候得像大爷一样的骏马这会就像是一般的驮马似的,背着二三百斤重的东西,喷着雾气趟着齐膝深的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林海雪原当中,不时地还会踩空踉跄欲倒,亏得孙易一直盯着伸手托上一把,以他的巨力,就算是一匹马都举得起来,何况只是扶上那么一把。
雪原要远比村镇里头更冷,这里毫无人气也没有任何热量,所有的热量都来自于本身,每个人都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哪怕如此,呼吸的雾气也让帽子靠近口鼻的地方结了一层冰霜,甚至连眉毛都变长了几分还是白色的。
梦岚和罗丹担心极了两个孩子,反看真正的正主,斯嘉丽就不用说了,一进了林子就没有消停过,不是追兔子就是掏野鸡,早就把孩子忘到脑后边去了。
而冷玉虽不像斯嘉丽那么跳脱,却一脸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虽说她在北方生活已经有些年头了,甚至还曾与孙易一起进过山打过猎,但是那会她的注意从来都不在这些美景上,要么是想着生意,要么就是想着一些乱七八遭的事情,而这一次她完全放开了胸怀,把所有的可能影响自己的事情全部抛开,就是专心出来游玩,至于孩子,有梦岚和罗丹在,她放心得很,这两个人,还有柳姐,都是那种可以让人真正放心的细心女人,同时冷玉在心中也不得不暗自叹着孙易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福气,为什么这么好的女人都会对他死心踏地呢。
至于那两个从进了山就没有停止过咯咯轻笑的女孩,让冷玉都不时地多看几眼,以她多年商场历练出来的毒辣眼光自然看得出来,这两个看似毫无心机,只会傻笑的女孩没一个简单的,稍加时日必定会大放异彩。
两个孩子一匹马上一个,弄了一个小屋子,穿得像个球似的,里头再铺上狍子皮,数九寒天都冻不着,虽说小脸微寒有些红扑扑的,可是仍然活力十足。
这次因为带着两个才两三岁的小孩子,所以孙易没有向深山中走,万一出了问题向外赶都来不及,慢悠悠地走了两天,按着距离来算,一旦出现问题,孙易可以带着孩子在半天之内赶回村子里去。
别人都没说什么,倒是身为人母的斯嘉丽有些不乐意了,上次夏天的时候,孙易可是带着她在山里逛了好大一圈,直入深山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