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曼维尔的叫声,大家都扭头看去,“是谁呀?给我出来。”
一阵风吹过,河边有些静悄悄的,没过一会儿,惨遭现的偷窥者,灰溜溜地钻了出来。竟是与陶蔚才分别不久的克莱米!
在吃饭时他听陶蔚说要去洗澡,便留意了这边动向,谁知躲在暗处才看了没两眼,就被人现了。
“哎呀,我就知道是你。”阿妮塔捧起溪水朝他泼去。
河里泡着的其他人也跟着泼水,一边骂道:“快走快走。”
陶蔚抓过衣服,遮掩着自己,躲在水下不敢出声,看这些人的反应,敢情克莱米不是第一回这么做呢?她们好似也没怎么害羞或者生气,只是七嘴八舌地赶他走罢了。
克莱米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哪敢当着雌性的面耍流氓,不舍的看了两眼陶蔚□□在水面的肩膀,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经过这个小插曲,陶蔚觉得,兽人应该是很开放的。就看雌性们的兽皮裙都很□□,阿妮塔更是直接敞开半个肉球,原始的没有多少礼教约束。
夜幕降临,大家66续续离开了河里,洗完衣服的陶蔚也换上了兽皮裙。似乎有了这身打扮,她就与这个部落融为一体,与大伙打扮无异。然而,她却感觉浑身不自在。
在她们看来相对柔软的兽皮裙,对于陶蔚来说还是硌得慌,大概她的身体被现代物质给养的太过娇惯了吧……
抱着自己湿哒哒的衣服回到住处,晾晒在帐篷前面,夜晚没有任何活动,全部人都早早就寝。
临睡前她做了下明日的规划,应该先解决吃饭这件大事。到最后都没能学会如何架火堆,她要去找些石块,搭一个简易的灶台。
在乡间野炊过的人都知道,搭灶台是很简单的事,难的是找到相互契合的石头,彼此平衡,否则很容易倒塌。
家里除了萝卜便没有其他的青菜,肉类也只剩下一块野猪肉以及三个蛋,估计只能撑一两天,还要去林子里寻一些食物才行。
正所谓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总不能吃到山穷水尽。
躺在粗糙的兽皮上,和着身上这套兽皮裙,浑身不舒服,陶蔚暗自忍耐,衣服什么的先不想,那都是奢求,能保住自己温饱就行了。
不知不觉睡着了,隔日早早起来,套上小胖次,去河边漱了口、洗了脸。再回来烧一锅开水留着饮用,当然还是奇肯大爷给生的火,兽人已经学会了保存火种。
昨天请他们吃了饭,帮忙生火这种举手之劳都很乐意,陶蔚简单的弄了点萝卜汤垫垫胃,再找来大个的石碗盛放开水。弄完这些,便出去部落广场看看。
说好要去送行的,这回不会已经走了吧?
广场的位置类似于村口的打谷场,此时几乎整个部落的人都集结于此,大家静悄悄的,朝着祭司注目,给即将出行的勇士送行。
祭司是个中年妇人,略显肥胖其貌不扬,她举着一碗水高过头顶,嘴里念念有词,随后分别把这水给十几个兽人喝下。
陶蔚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伊尔萨斯,银色长非常扎眼,很显然,他是特别的存在。周边人站位几乎都以他为中心,没有伴侣的雌性也基本都看着他一人。
大概这就是村草(?)吧……
“陶蔚来了,哈哈哈!”安鲁大叔一个大嗓门,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转了过来。
紧接着他们出一声小小的惊讶声,换一身兽皮裙的陶蔚,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跟水葱似的,实在是招人得紧!这样的雌性就该宝贝一样供起来,哪能让她去采集,便是下地都怕脏了脚哦……
“陶蔚,你是来看我的吗?”克莱米很高兴的三步做两步蹦了过来。
“嘿,这不要脸的家伙!”
“克莱米你滚蛋吧!”
几个年轻兽人过来一把揪住他,摆明了想阻止他套近乎。
“我好奇过来看看,你们路上注意安全。”陶蔚笑了笑,她当真是随便瞧瞧,更想找的人是奇拉姆。
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穿衣吃饭从来都是排在位,她现在一无所有但也不能果奔是吧?想请齐拉姆替自己做一身不那么暴露的兽皮裙,否则这胳膊腿露在外面太过惹眼,她也不方便做事。
“不然还是带上陶蔚一起去吧?”
凯多大叔有些踌躇,烧制食盐本就是她提出的,虽然据称很简单,伊尔萨斯看过一遍已然掌握,但此行关系重大,没有同去是不是不太好?
“不可以。”克利夫出声制止道,“雨季马上就要到了,没有时间带着脆弱的雌性来回跑。”
伊尔萨斯是这一趟出行的领头者,克利夫则是留守人员的主心骨,他在部落里说话也是很有分量的。
凯多当上族长已经很多年了,在他日渐年迈之后,克利夫一直是部落里的勇士,直到两年前,这个称谓被伊尔萨斯夺取了。即便如此,他积威多年,且能力摆在那,还是受到许多人敬重。
兽人进入兽化形态之后,敏捷度非常高,赶路度更是飞快,以这么一群二十个人的小队伍来说,顺利的话四天就能回来。但是带上雌性就不一样了,再者陶蔚的皮肤比起其他人太过细嫩,在兽人眼里就是受不得苦的那种。
陶蔚并没有被轻视的不悦感,对方说的是实话,在丛林里,她太弱小了,也是拖累。“煮盐水很简单的,我也只懂得初始的方法,恐怕帮不上其他忙……”
这还是以前无意中在古籍里瞄到的,现代人如何制盐晒盐,她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