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李六听了季建春的话,面连忙换了一副冤枉的神情,对着季建春便是喊道。
季建春很是满意李六的反应,转身一脸怒意的望着郁佳康,黑脸沉声道:“呵呵,郁大将军,此事还有何话可说?你的人直接闯进本官的丞相府拿人,这是仗着自己如今是辰王的岳丈,还是依仗着自己身后有这十万大军做靠背,胆子如此之大?莫不是一点都不将皇放眼里的!再怎么说,本官也是一朝大臣,你这般的冤枉本官的女儿,等同冤枉本官有何异样?”
季建春身为官之手,那口才本是了得。
如今既然和郁佳康成不了朋友,想着不如直接撕破脸,既然拉拢不了他,还不如先给他扣一定大帽子再说!
可郁佳康虽然身为武将,但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对于季建春的那些子虚乌有的大帽子,他根本是不屑!
“本将一声为人,光明磊落,至此也不会来冤枉一个晚辈,还是个女流之辈!此时本将也没想到,丞相府的手原来伸得如此之长,竟然连本将的府也敢派人来暗害本将夫人!简直是诛心可鉴!本将抓着李六也当然也是有证据的,既然季丞相这般的叫屈,不如与本将一起将此事禀报给皇,让皇在做定夺如何?”
“你......”
郁佳康话落,气得季建春一阵的怒火攻心!
而郁佳康口口声声的说有证据,这更是让季建春和在场的季婉晴心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爹,儿媳自是知道夫ren liu产一事,让爹很难过,儿媳得知此事也是深感莫大的心痛,可是爹也不能因为我与辰王妃过去那些纠葛,将此事怪罪在儿媳头啊!这样的黑锅,儿媳也是不会背的。”
季婉晴知道,自己再是站在当场,若是一句话都不说,更是让人怀疑。
她忍着身子的虚弱,面色常白。
毫无准备的她,此事身只着了一身的衣,而衣外面,裹了一件雪白的裘皮披风,在这寒冷的北方,她早已经是冻得嘴唇发紫,似乎像一个久病之人一般。
郁佳康皱眉,以前对于这个儿媳,本是想着既然已经成为了一家人,当是自己的晚辈看待的,即便是之前,在别人口得知了太子府那见事情,他还是忍住了心的怒火,尽量的不让自己带着异样眼光,去看待以经成为自己儿媳的她。
可昨晚事后,他才是清楚的知道。
这些个女人,看去柔弱无害,舒香一个,她一个,还有一个舒小月,其实个个都不简单。
“来人,将人带出来!”
郁佳康微眯着双眼,眼眸一抹凛冽的杀意闪过,沉声对着身后的侍卫便是吩咐到!
很快,一个侍卫,带着一个男子前。
那个男子普通人的打扮,看去是个跑趟的。只是这样普通的人,让众人心的一阵的疑惑,心想,难道这是郁佳康嘴里所说的证据!
男子一看到郁佳康,浑身的萧杀之气,和那军人的气势,直接吓得双腿发软,普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而季婉晴身边的丫鬟,找吓得,搀扶着自家小姐手臂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掐到了季婉晴的肉里。
感觉到自己身边丫鬟的紧张,季婉晴才是知道,事情不妙。
“小的是回春堂的药童,前二个一个姑娘找到小的,给了小的二十两银子,买来了一包堕胎药,还让小的一定得保密,而那个姑娘,便是将军府大少夫人身边的丫鬟,桂枝。”
话落,那个药童直接转身,一只手,直直的指向了季婉晴身边的丫鬟桂枝。
桂枝吓得当时一个踉跄!若不是季婉晴的手出得快,将她稳住,恐怕此时她早已经被这阵仗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了。
“放肆!你一个贱民,敢这般的污蔑本夫人身边的丫鬟,你这是污蔑本夫人!污蔑丞相府!你要知道这后果可是你能承受得住的?现在本夫人给你个机会!如实招来,究竟你是被谁收买了,让你如此来陷害本夫人,若是你老实,本夫人一定求父亲和公爹饶了你这会!”
季婉晴拼劲了全身的力气,怒吼出声!
她这一番话,看似在威胁着这个药童,其实不然,她是想让这药童快点的醒悟。赶紧的改口,若是不然,她也不会放过他的。
可谁知,那药童似乎早被郁佳康的气势给威慑住了,根本没认真的去听季婉晴的话,立即否认了她的所有说法。
“小的没有胡说,那大少夫人身边的丫鬟,小的可是认识的,当时小的给师父去一酒楼买糕点,便是与那姑娘见过一面,那姑娘当时仗着自己是丞相府千金身边的贴身婢女,可是嚣张无,根本不按照那酒楼的规矩排队买糕点,而是直接抬出了他们家小姐的威名,直接让那酒楼的小二把每日限量的糕点全卖给了她,为此,小的对那桂枝可是熟悉得很。”
那药童的一番话,更是让季家人的面色变了又变!
而季婉晴更是将身边的丫鬟恨得要死!自己的人,她当然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这桂枝,平日里也是没少的仗着自己的身份,狐假虎威的。
她平日里也很享受自己身份带来的殊荣,可她却万万的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这丫头给连累了。
“你,你血口喷人!你是被别人收买了,才这般的污蔑我!你究竟有何居心!”
桂枝感觉到自己小姐那落在自己身的目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的恐怖,认真怕意,扭着脖子,便是与那药童对峙起来!
“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