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门把,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尽量减少动作所带来的声音的我,慢慢将门推开。
病床大门发出“——吱”的低沉响声,我缓缓将头探出门外。刹那间,一股刺鼻的腥气灌进鼻腔,让我有种胃酸逆流的冲动。我强行忍住呕吐感,朝门外的走道望去,闪烁不断的灯光投射在石砖地面上,诡异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刻,我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如同修罗场般残忍的一幕。
扭动门把,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尽量减少动作所带来的声音的我,慢慢将门推开。
病床大门发出“——吱”的低沉响声,我缓缓将头探出门外。刹那间,一股刺鼻的腥气灌进鼻腔,让我有种胃酸逆流的冲动。我强行忍住呕吐感,朝门外的走道望去,闪烁不断的灯光投射在石砖地面上,诡异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刻,我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如同修罗场般残忍的一幕。
长廊上一片狼藉,数具死状恐怖的尸体横陈于走道的另一头,像是遭人遗弃遗弃的破烂玩具般,被随意放置在长廊上。依稀可见,他们身穿着被浸泡血水的衬衣与工作白褂,大概是前来巡视的医生或者医务人员,其中还有依稀能看见其中一具身首异处的女性头颅。
我的头皮发麻,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感让占据了我的意识。
不行,我要冷静,不能慌张......我捂住自己的鼻子,以及想要发出尖叫的嘴巴。
陷入惊恐的我尽量控制着力道关上房门,并将房门锁上,将自己萎缩在门上的玻璃窗下,似乎这样就能从门上的玻璃能够看见的区域内隐藏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总而言之,先通知楼下的警备处......
我连忙跑到了于病房一侧,拿起放置在桌面的电话,尝试着拨通医院警备处的电话。但无论拨打多少次,都无法接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难道是......
一个更加令人惊恐的猜想,瞬间在我脑海里出现。
这里是埃博森医院,国际刑警的附属机构,能在这里肆无忌惮之地展开杀戮的家伙,必定是十分危险的人物。而警备处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警备室的人都已经......我已经不敢往下想象。
突然,仿佛置身于雪地里,一股由内而外的寒冷从脑袋直达内心,我不禁回头一看。
在房门的另一边,是几双满布血丝的眼睛,在玻璃外肆意打量着病房内的一切,包括正在拨打电话的自己。眉梢与眼窝上翘,几人发出低沉而诡异的笑声。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从它们的目光中,察觉出了喜悦的情绪,那是一种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时才有的神情。
同时,房门亦被粗暴地打开,视门锁为无物的他们轻易将门把用力从门上扯下,而被随意仍在地上的门把落地时所发出的厚实响声,让我心头为之一颤。不待我反应的时间,几人便鱼贯而入,月光从病房的窗台洒满房间,也让我看清这几名暴徒的模样。
它们是几名身形魁梧的白人大汉,身穿深色西服,不过它们的西服都呈现处不同程度的裂痕,想来定是过于激烈的动作造成的撕裂。加上手上以及身上隐约可见的血迹,刚才所见的被夺走生命的尸体,应该便是它们的杰作。
“你、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无法压制内心的恐惧,连说话都变得无法流畅的我,大声质问道。
“这位女士,你已经是今天第二位问我这个问题的女士了......”几人为首的一名大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感兴趣的话题,“但是你猜猜那位女士最后怎么样了......”他将手放在脖子的位置,做出了砍头的手势。
仿佛从我恐惧的神情中得到了满足,他继续说道:“本来的目的,仅仅是来取一样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不过既然被走廊那几个家伙碰到了我们,那就唯有杀他们灭口了。说起来,这种将人活生生撕开的感觉,我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过了。”
他已经无需讲话继续所下去,因为从他渴望的目光中,我已经知晓了我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地狱......
他的每根手指呈现出异于常人的弯曲,并随着从指骨发出的声响而变得细长。他的面部也开始产生了变化,皮肤开始蜕变成墨绿的色泽,双眼亦变得十分巨大,细长的舌头缓缓吐出,看起来宛如蜥蜴附身一般。其身后几人也产生出异样的变化,巨蟹怪人、螳螂怪人、巨鹰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