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的原型么。”停顿了一下,男子眉间一挑,说道,“神情太冰冷表情太严肃感觉不好相处,减十分,这是作为专业摄影师的评价。”
“但是,在我对人类的理解里,他的相貌属于好看的范围,而耕司则属于平凡。”他的肩上俯卧着一只巴掌大的蝗虫,从它口中竟然说着人类的语言,复眼中散发着睿智的光芒。
“喂喂,贝利酱,有些事实请不要轻易地说出来。”
“但是,在我对人类的认知里,诚实不是一件好事么?”
蝗虫贝利的一顿抢白让他颇为尴尬,挠了挠头,名为耕司的男子说道,“你真该好好了解一下作为人类社会的沟通方法!”
贝利点了点头,十分认同地回应,“是啊,就是为了更加了解人类我才会和你一起行动。人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物种呢?”
耕司双手抓住脑袋,一副快抓狂的模样,“不同物种好难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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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么........”忽略掉之前的尴尬,耕司沉思了一下,“怎么说呢.......大概是‘复杂’吧,会有自私的人,恶贯满盈的人,也有为了其他人而勇于牺牲的人,我概括不了人类,或者说,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汇跟你描述人类。”作为记者的他,常年奔走于素材出现的角落,曾经报道过救火的消防员,也抨击过敛财无道的企业家。人类,拥有千万种不同性格,不同面孔,挣扎于本性与灵性之间,复杂的生物。
“不过总体来说,人类还是很可爱的......大概吧。”突然要跳脱出条条框框概括自己的种族,对于耕司还是有些困难,可能也没有人类能完整概括人类吧。
“对于我们而言,人类仅仅是历史岁月长流中的一粟,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无法媲美昔日远古那些地面上的霸主相提并论。只是,弱小的人类总能在一次又一次接近毁灭的灾难中存活,最终拥有了辽阔的地面,而我们这群从远古时期就存在的地空人则只能生活在地底,这不得不说是种悲哀,按人类的思维,应该叫做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吧。记得是一个叫做达尔文的小伙子曾说过这样的话。”贝利说出了番历经沧桑的话,搭配上与智慧严重不符的外形,怎么说都是违和感十足。
“小伙子啊......确实,对于你们从远古生存到现在的生物,我们的确都可以被称作小伙子。”
“但是,相对于为了躲避毁灭藏身地底的我们,人类却能在无法得知灾难来临的情况下改变了自身的未来,可能正是因为人类潜在的多样性,有了挽救即将再度毁灭的文明的机会。”贝利的语气平静无比,仿佛说得是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哦,终于说道正题了。”耕司的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这大概就是你们再次找上我的缘由吧,人类灭亡之类的。”
“人类,终究会走向灭亡的道路。”
“我知道,这是无论哪一个种族都不能逃离的命运,但这绝不是我坐以待毙的理由。”
“人类对生命的执着确实让我感到佩服。不断发展的医疗技术......”
“等等.......”耕司连忙阻止了蝗虫对于人类医疗发展史的话题,“你还是快说说,为什么再次找上我,尤其是一年前便得知已经无法变身的我。”
耕司的记忆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场对他而言改变了他一生的战斗。
一年前,为了对抗过去曾经造成地球出现冰河期,把恐龙逼入灭绝状态的外来侵略者“fog”,救出被他们掠去选为祭品的小女孩加那,在濒死之时接受了地空人的“苏生手术”成为了蝗虫怪人,不,应该是假面骑士j,凭借着大自然之力“j基地的巨大机械兽母舰雾母决一死战。最终,被粉碎的雾母带着仇恨化为碎片坠入雾岳水坝中,耕司也因为过度使用j能力的缘故导致不能变身。
“........这次毁灭文明的原因,是哥鲁哥姆对吧。”蝗虫没有回应耕司的提问,耕司却瞬间联想到了自己一直在调查的神秘组织,也唯有这个组织,才拥有灭世的力量。
本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能回复正常生活的耕司在一次偶然的调查中发现了某个企图操控世界的神秘组织的蛛丝马迹。后来逐渐发现隐藏于周遭,常人无法察觉的神秘组织不知不觉间潜伏在世界的许多角落,以一只无形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慢慢覆盖着世界。
耕司几经调查,得知了那个组织的名字——哥鲁哥姆。
“原本应该是哥鲁哥姆的领袖,创世王的回归再度让人间成为炼狱,不过........现在已经不知道了。”没有回应耕司提出的问题,贝利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回答道。
“怎么说。”下意识掏出了口袋中的笔记本,这是耕司作为记者的习惯,迅速地翻到了有关哥鲁哥姆资料的那几页,许多凌乱的或者意义不明的词汇被记录在被翻得皱褶的页面上。
“准确来说,我们已经看不到未来的发展了。”
“看不到未来?.......等等,按你这么说,地空人能看到未来?”对此耕司表示十分惊讶,在他看来未来之时不可捉摸,再说,如果真的能看到未来,那么他一年前遇到的灾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