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妙想一听这话就恼了,脸含冰霜道:“小姿你怎么了,曾秀才与别的女子定亲,你就书也不必念、画也不用作了是吗,什么都无所谓了吗?”
少女婴姿是觉得提不起心劲,但一看到姨母生气,顿时慌了,说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学堂,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的,你放心。”
从这日起,陆妙想每日傍晚都会来毓庆堂接婴姿回去,虽然老实巴交的严祠丁也和往常一样会接送婴姿,但陆妙想还是要来。
转眼就是孟夏四月的上旬,这日黄昏时分,陆妙想走出枫树湾,向介桥村踽踽而行,她依旧是尼帽缁袍、青履白袜,朴素而洁净,一边行路一边默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刚绕过枫林,听得东边大路蹄声渐近先过去,目不斜视,默诵经文不缀。
杂沓的蹄声忽止,有人下马近前道:“陆师姑安好,曾渔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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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欠佳,难以长时间集中精神,只有慢慢恢复直至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