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很守约,准时候在华欣公司门口路对面的马路上。见张尘从门口出来,洪亮走下车,迎上张尘,笑着道:“尘哥,小弟可是等你许久,专门来给你送车来啦。”指着路边停着的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
张尘直观感觉车身线条棱角犀利,外观接缝细腻,细致端重,笑着道:“兄弟客气了。”
洪亮赔笑的:“应该的,应该的。尘哥真是深藏不露,害得小弟我被胡老大好一顿教训。”
张尘哈哈笑笑,招呼一声张冬冬,道:“冬冬啊,去看看车。”
张冬冬满心欢喜地跑过去,手摸着车身,轻柔的如同吹拂可破的气泡,绕车走一圈,回到张尘身边,低声道:“尘哥,咱发了,这可是vk豪车啊,低调奢华,富人权贵的象征。”
张尘仔细看一眼张冬冬,张冬冬兴奋地直点头,然后又看一眼黑色轿车。
双眼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哀伤,张尘转头看着洪亮,正色道:“兄弟,这辆车我不能要,退回去吧。我们开之前的那辆就好。”张尘不等洪亮开口,直接走开,朝停车区走去。
张冬冬不明所以,好端端一辆豪车,为嘛不要?但是他还是跟在张尘身后。
洪亮更是一脸萌呆,搞不懂面前这位大佬怎么这么难伺候,这可是百万的豪车啊,急忙追着张尘,问道:“尘哥,是不是不满意?小弟这就给你再换一台新的。”
张尘停步,拍拍洪亮的肩膀,庄严地道:“洪亮,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的这份诚意我心领了,礼物太重了,我要不起的。太贵了,还回去吧,都是兄弟们的血汗钱,拿命拼来的钱,请用在兄弟们身上。做老大要记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洪亮沉寂下来,抬头看看张尘,张尘已经坐上车,洪亮追上去,站在车窗外,一脸苦涩地道:“尘哥,可是....这是胡老大的安排。”
张尘眼神蒙上一层薄雾,哀伤地道:“不碍事,回去把我的话告诉他,他会明白的。当年我们失去太多了,希望你们珍惜兄弟们的生命,每一分钱,可能都是一条命。”关上车窗,车走了。
洪亮静静地站在原地,眼中不觉地流出泪。
身边的小弟送过来纸巾,洪亮接在手中,擦拭干净眼泪,沉声道:“回去吧,车还回去,咱们不要了。”转身离开,身边的小弟低着头。
车走上大路,张冬冬间歇的功夫,转过来脸,笑着道:“尘哥,我就佩服你这样的老大。”
张尘好笑地道:“你比我年长几岁,别叫我尘哥了,显得我比你还老似的。”
张冬冬摇头道:“这哪跟哪啊,这是尊称,是我该叫的,尘哥。”
车子很快走到张各庄,张尘没让车子上桥,停在桥下,自己徒步走上桥头。站在桥头往桥下望,一只黑色的土狗被撞死在高速路上,几乎尸首两隔。
张尘从阶梯上下来,攀过铁丝网,将尸体拉出来,四周无人之际,手心打一道符,将狗的尸体引燃火化。
不知为何,张尘总是感觉桥下有诡异,以前张尘功力不深,倒也察觉不到,以为是孤魂野鬼聚在桥下作怪。近日在房顶修炼,总是隐隐约约看到桥下有黑气溢出,不知何物。
回想这座桥,已有15年之久,那时候张尘6、7岁,修桥的时候为了挣点钱,搬卸石块,亲眼看着一车车黄土,堆积成这座桥。
张尘在桥下面走,也寻不到任何端详,只好作罢,唯有暗中继续观察。
大早上,掐着指头计算时间,这天正好是这周的第五天,张尘念叨着快要解放喽,加油撑过去。
自从陈凯军泄密后,不知道怎地,传到李想耳朵里,自此之后李想就开始监督d组的一举一动,要求每个人保持手机畅通,不定时地视频现场检查。
一群人暗恨队伍里出了一名汉奸,誓死要把这个奸细揪出来,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汉奸也很狡猾地厉害,不留蛛丝马迹,任凭张尘这个顺风耳千里眼,也查不出来是谁,真是奇了怪了。
忙累了一下午,七个人回到办公室,打开办公室门,看到李想坐在里面。
一群人相互交换眼神,咨询什么个情况。
李想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巡视一圈,道:“这一周大家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下周一开始,上午的计划不变;下午,公司聘请一位老师,教你们市场营销基本常识,在此希望你们认真对待,做好笔记。”说完李想离开。
七个人开始整理办公室,每周一次固定的大扫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