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媚笑了一声:“这位小哥儿好坏,不但不帮人家还要来对付人家,难道你打算趁着人家不便,对人家做坏坏的事情么?”一边调笑着,一边头轻甩,那乌黑的秀再次铺天盖地的向朱震宵卷了过来,同时别在上的那柄木梳也再次化为一道流光射了过来。
朱震宵被阿宁的媚笑再次影响了一下心神,就这么一顿的功夫,那木梳已经飞射而至。朱震宵躲不开,只得再次侧身,用手中的短剑将木梳斩磕向一旁,但这一耽误,已经失去了躲闪头的时机,当即被那乌黑的秀缠了个结实。
朱震宵赶紧启动自己法衣的特殊威能以便脱困,结果还没等他将元力输入法衣中,阿宁便大喝了一声:“你这副肉身还不错,拿来吧!”
朱震宵闻言一震,不自禁地向阿宁望去,就只见一个迷你版的阿宁从那阿宁的玄关处飞出,向着自己飞扑了过来。朱震宵大吃一惊,这是元婴出窍,要来夺舍的节奏啊。
正在这危急时刻,一声怒喝传来:“贼子敢尔!”随后就只见一道金光由洞顶的一处洞口飞出,直接击打在那捆住了朱震宵的头上,只听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般的巨响,那坚韧如钢的乌寸寸断裂了。刺耳的声波震得那出了窍的元婴一阵派荡,也不敢继续向前了,尖叫了一声,飞回了阿宁的体内。
朱震宵三两下挣脱了断裂后的头,这才向来人望去,只见一个青衣短打衫的青年正立于身前,正是那本应在山外养伤的孙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