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没有查看医院的监控?”张焕仁真憋不住了。
“我当时也问了这事,那是家很老的医院,根本就没上监控!”……,跟碰到了鬼似的,张焕仁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后来,听说中毒的几个弟兄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医生说那毒是一种神经毒素,能直接麻
痹大脑,那几个弟兄估计要睡上几个月才能醒来。
自从上次炸弹事件发生之后,张焕仁内心深处已布满了阴影,本来以为等那刺客醒过来就可能问出事情的真相,没想到还没过多久,居然又出现了这样让人担心和难以理解的事情。
联系到最近几个月以来发生的这些事,至此,张焕仁更加肯定之前的推断: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这个“谁”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他”从他们一接触到这个项目起就千方百计想加害他们。
至少在张焕仁看来,“他”不是针对张焕仁个人,而且这个“谁”肯定也不只一个人。可是张焕仁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哪里不对呢?想到这些,不安的阴影再次笼罩张焕仁的全身。
本来一个工程项目不知道怎么就整的特别麻烦,这是违背张焕仁初衷的。,但事情得照干,这也是开矿这一行一直以来坚持的规矩。大家加强了夜晚营地巡逻的力度,所有的食物和水处理的更加小心。
这天,队伍浩浩荡荡开出营地,驶往计划好的下水口。慢慢的,这里的风逐渐变得大起来。
“张焕仁,这里的天气果然和内地水区不一样,刚才还是白云飘,现在这么大的风。”
“是啊,这里风起码有10级以上了,人要站外面铁定飞了。要实在不行就让后面的设备走大家前面!”张焕仁透过车窗看到外面风卷着沙石和一些或大或小不知明的东西漫天飞舞。
大家的这种矿用车虽然自重特别重,但在这种环境下行驶也特别艰难,摇摆不断,张振峰控制的方向盘不停地抖动,要是普通城市汽车估计早就被刮跑了。
当然,大家后面那些大家伙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仍然安安稳稳的行进着。
“张振峰,估计等会压水口你要出马了。”张焕仁大声地向着后面的张振峰喊到。
“行,安放巨石的坑基我来炸就行。”张振峰也大声回应到。
正在这时,只听张振峰惊奇的大喊一声,“丫的,张焕仁,什么玩意儿从你那边飞过去了,好大。”
刚才正忙和讲话,一时也没注意,听张振峰这么一说,张焕仁赶紧往后视镜一看,“没有啊,什么都没看见。”
“张焕仁,后面那辆独臂好像被撞到了。”张振峰从车后窗看的更真切。
张焕仁听了后拿出矿用对讲机,“1号臂,出了什么事?”
“刚才一块大东西飞过来,撞上了斗臂,好像是个大石板儿。然后碎成两截正好掉到挖掘斗里了。”
“张振峰,要过去检查一下!”说着张焕仁就调来几辆擎天并列排到大家前面,风一下就小了很多。
大家下车走到了后面那辆独臂那里,发现躺在大斗里真是个大石板,特别大,其实说它是石板都比较牵强了,因为这东西厚足有半米的样子。不过已经碎成了两块,能清楚地看到这辆独臂的臂上被它砸出了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