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浩子,你够了吗?”这么压着睡,好难受。子车第吃得测
郝小米托起男人的脸,看他闭着眼,好似真的睡着了。
“太疯了,这样也睡得去。”郝小米嘀咕一声,微侧过身子,把他的头轻轻放下。
杨景浩蠕了蠕了唇,手臂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光裸的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发出了清浅的呼噜声。
郝小米僵住身子,扭头看他……
自从跟他睡一床之后,他已经完全改掉了笔直的睡姿,每次都把她当抱枕,可这样睡,他很舒服,她不舒服啊。
然而,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因为激 情过之后,他性 感的薄唇略带粉色,高挺的鼻子如雕修过那般,两把小刷子似的眼睫在壁灯下落下弧线优美的阴影……
这么美的男人就在自己身边。
郝小米那点不舒服劲很快就消散了,满心都充满了甜泡泡,幸福得连空气都是甜的。
没一会,她就带着微笑睡去了,枕着男人的胳膊,一只小腿夹在他腿间,睡姿同样妖娆,销魂……
夜静悄悄的,空调的凉风徐徐。
“呜呜呜……”突然,郝小米朦胧中听到了忽远忽近的哭声,她猛地睁开眼睛,推开身边的杨景浩,披上衣服,跑出了房间。
她顺着哭声方向来到了湖边,看到江心湖又是白蒙蒙的一片。
“女儿……”又是那个苍老痛苦的声音。
“妈妈……”郝小米收紧了身上的衣服,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她颤声问,“你真是我妈妈吗?”
“是。”
“哪个妈妈?”郝小米可没忘记自己的母亲十三年前就去世了。
“生你的妈妈,你不姓郝,你姓苏。”
“妈妈……”郝小米哽咽了,她哭出了声,“那苏雪是我姐姐?”
“是,女儿。”
“妈妈!妈妈!你出来,我要见您,见您!”
“女儿,救你姐姐去吧,妈妈会保佑你的。”
“妈妈!”看到湖中一团白雾渐渐飘远,郝小米挥舞着双手,伤心地大哭,“妈妈,您别走,妈妈!”
“小米,小米!”杨景浩摇晃着她的肩膀,抓住了她乱晃的小手。
郝小米蓦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杨景浩的俊脸,她呆愣着,张着嘴,喉底还拖着一丝呜咽声,而眼角的两滴泪倏然滑落……
“你又做梦了?”杨景浩看着她茫然又不失悲伤的小脸,心疼地抹去她眼角的泪。子车第吃得测
“景浩,”郝小米瘪瘪嘴,紧紧地抱住他,呜咽,“我好怕,我怕梦里的一切是真的。”
“梦到什么了?”
“里面有个女人……告诉我,她是我的亲生妈妈,我不姓郝,我有个姐姐叫苏雪,她让我去救她。”
郝小米断断续续地说完,杨景浩听得心中一震,下意识地抱紧了她。
“梦是假的,你想多了。”
“不,我梦到她两回了。”
“小米,你听我说,”杨景浩理着她的头发,重新躺下来,搂紧她,声音柔缓,“这段时间,你经历了太多,很多事你把它们联系起来了,所以就回归在梦里,这就像编剧一样,他想像的情节有时会出现在梦里,梦里在演绎着故事。”
无论如何得拖一段时间,现在美国那边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杨景浩不想把事实真相告诉郝小米。
如果知道苏雪在美国失去消息,有可能遇害,郝小米肯定受不了。
“景浩,你怎么跟我爸说得一样?”郝小米停止了哭泣,抹着泪笑了。
杨景浩宠溺地拧了拧她的鼻尖,“是因为碟儿来到我们身边,然后你就一直怀疑苏雪有没有可能是你姐姐对不对?”
“是的。”
“苏雪的母亲葬在后山,有可能墓碑下什么都没有,只是个纪念碑而已,但你相信她就是苏雪的母亲,于是,你联想到一块,她也是你的母亲。”
“可那天我的头疼,胸口难受,你也说是不是感应到什么。”
她还真聪灵啊,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杨景浩轻轻敲着她的头,“我是顺着你的想法问的,你脑子想得太稀奇古怪,表现得也怪,我自然被你带进去了。”
“好了,我以后不再乱想。”郝小米脸一红,捂住了他的嘴。
杨景浩握住她手腕,亲了亲她的掌心,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好了,睡吧,一切有我,你别怕。”
“嗯。”郝小米开心地窝进他怀里,嗅着他身上醉人的男性气息,心安了不少……
郝小米终于又睡去了,可杨景浩却迟迟没有闭上眼,他突然觉得这件事并非他想得那么简单,郝小米的亲生母亲会托梦过来,是不是说明只有郝小米才能救苏雪?
真是这样,那该怎么办?
——
几天过去了,梅娅还没有收到通知,她开始有些着急,决定梳妆打扮一下,直接去传媒公司找杨少左。
刚换好裙子,她包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她兴奋得两眼晶亮,有欲哭的冲动,“杨总经理。”
“梅娅,恭喜你,你录取了,明天过来报道。”杨少左的声音是轻快的。
“谢谢你!”
“我看好你,梅娅小姐。”
“谢谢,想问一下,录取我……是你大哥决定的?”
“是,六个女生的资料,今天陈秘书刚送过的,我大哥亲手挑的。”
梅娅听了一阵喜悦,可等放下手机,她又一阵失落……
这么说,杨景浩真的那么听郝小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