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握拳头,郝小米的脖子往被子里再缩了缩,仍然坚持自己的猜测,“肯定的,虽然被子盖着,但你的双手肯定邪恶。”
杨景浩垂眸,一丝笑意滑过唇角。
确实不假,经过酒吧里的一晚上,他已经对郝小米的身体熟知了,所以,手指邪肆地对她勾勾挑挑,她就受不住。
这女人的身体敏感得很,就算睡梦中,她还是软绵得像个面团似的,柔若无骨,馨香扑鼻。
她的味道还真不错呢。
可能是她胃里的酒精没有完全消化掉,加上跑累了,睡得比较沉,躺在沙发上又没有盖被子,他坏坏地把空调调成冷风,她朦朦胧胧地被冻醒,然后眯着眼,下意识地爬上床找“温暖”。
温暖是找着了,但也被他吃了个舒舒服服。
浑浑钝钝的郝小米只以为是一场梦,哪知道是他“害”的。
“郝小米,证据就在你面前,别说废话了!赶快洗澡收拾,今天跟我出去!”杨景浩才不会老实交代事实的真相呢,耍着她,比较有趣。
说完这一句,他又专心看资料了。
郝小米在心里为自己狠狠地悲哀了一分钟。
呜呜呜……这算什么事嘛,她的节操真的碎了一地。
而自尊……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自尊就像霜打的茄子,捏起来,他也会鄙夷地丢到太平洋。
真是衰到家了!
郝小米悲愤得想买块豆腐撞死,还好,她的小心脏不是豆腐做的。
下了床,她裹着被子,拖拖拉拉,悲悲切切地进了洗漱间……
半小时之后,郝小米头发湿湿地立在杨景浩跟前,身上裹着一条白色浴巾,正义凛然地板着脸,指着沙发上杨景浩,“我想通了,我是因为太冷才会爬上你的床,而你,趁机挑 逗我!让我主动压上你。”
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怪怪的?像女人吗?
杨景浩望着资料的狭眸一滞,凉薄的唇慢慢弯起一抹笑弧。
他没有回应,慢条斯理地收起资料,起身换了衣服,再电话给客服,让他们送早餐进来。
郝小米得不到他的回复,心情越来越急躁,她跟在他后面,不死心地说:“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
“……”
“告诉你,你别想以此鄙视我,既然你动了我的身子,那说明你也很饥 渴,而且还不嫌我……”
“你不嫌你什么?”杨景浩突然有兴趣跟她探讨这个。
郝小米自觉话题引错了,红着脸说:“你不是说我没胸没臀吗?不是对我没yù_wàng吗?为什么要跟我做?”
“嗬!龟妹,你以为我跟你做了?”杨景浩邪魅地一笑。
郝小米怔了,没做吗?
眼睛一晃,她急忙扑到床上,再次打开摄影机……
靠!镜头竟然在她压上他身子的那一瞬切掉了!
“杨景浩,你是故意的!”
要不然,他为什么会把昨天晚上的经过录下来?他有这个不 良嗜好吗?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的疯狂,怕你自己看了更无地自容,所以,还是切掉吧。”他一摊手,还一副好心肠的样子。
郝小米气得想挥拳打他,可手刚举起,男人就轻易地扼住了她手腕,身子轻轻一靠,她就被他圈进了怀。
鼻翕间扑进他清冽好闻的气息,郝小米就心慌意乱,她挣扎着要出来,却在扭身的一瞬,裹在身上的浴巾松了……
“啊!你放开我。”脸红得像蕃茄,郝小米既不敢大幅度挣脱,又不敢弯下腰。
一具白嫩清馨的女人身体贴在怀里,杨景浩的下腹又禁不住紧绷,望着娇羞又气恼的郝小米,他冰冷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