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和张英悄悄的出了皇陵,将事情告知了樊能和陈横,二人都气愤不已,张英出主意道:“事到如今,我与袁术是不死不休!你们呢?”
薛礼、樊能、陈横都气愤的说道:“纵然要死,也要还主公的清白!”张英见众人一心,说道:“我们不能跟袁术硬拼,那样我们必死无疑,如今之计,唯有借助外力!”其他人都点头同意。张英让他们凑到一起,对他们耳语了一番,然后众人就分头行动。樊能和陈横继续留在这里充当守卫,薛礼去了兵营,张英则去了淮河。
过了一会,张英赶着一辆马车来到了皇陵前,趁人不注意,将一具尸体扔了下来,然后樊能和陈横快速的将这句尸体拖了进去,不一会,二人又抬着包裹着棉被的刘繇的尸体走了出来,将尸体抬到了马车上。张英让自己的亲信驾驶马车,自己则换上了一件粗布麻衣,钻进了马车,和刘繇的尸体一起躺在被子里。又打散了一个发霉的药罐子,以掩盖尸臭的味道。张英恍若未闻一般,面不改色的躺在了刘繇尸体的旁边,命亲信赶着马车朝城外赶去。
樊能和陈横脱去了士兵的铠甲,迅速会到了府中,骑上快马便往城外兵营而去。
张英的马车赶到城门的时候,天色已晚,城门校尉正准备关闭城门,突然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忍不住大骂道:“谁在这里拉屎了吗?”正说着,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冲了过来,城门校尉感到一股近乎实质的臭味,砸向自己。慌忙喝到:“停下!”这一张嘴,校尉觉得自己已经吃了一坨屎,慌忙往后退去。
张英的亲信,惊慌失措的停下了马车,跑了过来,说道:“官爷,我爹病重,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我家的一个远方亲戚说他认识一位山野郎中,有些偏方,或许能救我爹一命。还望官爷行个方便。”这时一位忍受不了臭味的士卒走了过来,训斥道:“快走开,已经要关闭城门了,想出城等明天吧!”
这位士卒话音刚落,就发现城门校尉狠狠的瞪着自己,士卒心中正疑惑自己哪里犯了错误,就听到城门校尉,捂着嘴吼道:“傻缺!开城门,让他们走!你还想在闻一遍这种臭味吗?”士卒被长官训斥,急忙就去开城门。
这时另一位士卒走过来,悄悄的对城门校尉说道:“将军,他们马车上会不会藏着什么东西?”
城门校尉心中一惊,觉得确实可疑,于是便下令让这位提醒自己的士卒前去查看。这位士卒没想到这种倒霉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但是上官已经下令,他唯有遵从。他捂着鼻子,艰难的往那车挪动着脚步。到了马车附近,远远的用手中的长矛挑起了棉帘,臭味突破鼻子,直冲脑门!这人险些吐了出来,匆匆瞥了一眼破旧的棉被和陈旧的药罐,就逃也似的跑了过去。到了城门校尉跟前,还未等说话,就哇哇的吐了起来。城门校尉大骂着,走到了更远的地方。
城门打开,张英的亲信千恩万谢的赶着马车,带着一股恶臭,出城而去。马车奔到半路,因为担心张英忍不住这个恶臭,张英的亲信想要将马车停下,将药渣清理出去在出发,谁知张英若无其事的下令继续赶路。
张英刚刚出了城门,闻着臭味赶来的袁涣都赶到了城门处。城门校尉连忙上前,向袁涣行礼。袁涣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臭?”
城门校尉连忙解释道:“大人,一个患病多年的老头,急着去看病,就把自己之前吃药的药渣带上了。小的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问题!”袁涣望着已经远去的马车,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臭味,抱怨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事情好奇,便匆匆离去。
张英一直赶到河边,见无人跟上来,才将药渣扔到一处无人的草地上,然后马车转向,向和薛礼他们约好的地方赶去。薛礼和樊能、陈横只带了一千余名亲信,花重金买了数十艘小船,在河边等候张英。张英到了之后,众人片刻不停的上了船,沿着淮水向东飘去。
第二天,当这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船队赶到洪泽湖的时候,很快就引起了湖两岸军队的注意,不过湖东边是刘备的军队,湖西边是袁术的军队。双方都唯恐这支船队是对方派来的,所以都紧紧的盯着这支船队,但又唯恐是敌人设下的陷阱,都不敢主动出击。张英正是利用洪泽湖的这种地理位置,所以才决定经由此地逃离袁术的掌控。
船队在湖中慢悠悠的往南飘去,皇陵处死去的士卒也终于被换岗的士卒发现,紧接着又发现皇陵有出入的痕迹,于是迅速的通知了袁术。袁术正在金銮殿,耍皇帝的威风,问询惊慌失措之下,将自己派人打造的玉玺摔落在地上。袁术大怒,一边命人彻查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边心疼的捡起摔坏了一角的玉玺。
袁涣望着大殿上薛礼等人空荡荡的位子,若有所思。突然袁涣想起了昨晚那辆让自己恶心了大半夜的马车,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了哪里不对。他记得城门校尉说,是一位老头病重,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所以才带着药渣前去看病。既然是病重,想必离不开药,既然如此,外出求医,为何要带发霉便臭的药渣,而不带新鲜的药渣?更何况,如此臭的药渣,那个医生也分辨不出里面有什么,全被恶臭掩盖了。袁涣越想越不对劲,连忙将事情向袁术和盘托出。
阎象听到事情的经过,瞬间就发现了问题,禀告袁术说道:“陛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