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
“香草姐,我们走吧!”方志诚缓步来到宁香草的身前,轻声说道。他不愿意呆在这个地方,自己的脸皮很厚,关键是他害怕宁香草受到伤害。
“宴会刚刚开始,我们现在就走,这不大好吧?”宁香草摇了摇头,目光与方志诚的眼神交错,她能猜到方志诚为何要离开,方志诚跟自己一样,或许都感受到了与这个圈子格格不入。
方志诚叹了一口气,直接牵起了宁香草的柔荑,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拉了起来,宁香草一开始想要挣脱方志诚的手掌,但是最终还是感觉到了方志诚意志的坚决,终究还是乖乖地跟着方志诚出了西餐厅。
“肚子有点饿,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吃饭吧,刚才那个地方不太习惯。”方志诚叹了一口气,放开了宁香草的手腕,轻声道。
宁香草点了点头,苦笑道:“那就听你的吧,反正我不是很饿。”
方志诚见不远处有一个饭馆,便与宁香草往那处行去,他见宁香草有些闷闷不乐,始终落后自己半步,轻声道:“香草姐,我知道你对姐夫还念念不忘,但人总是要向前看,刚才的那个地方并不欢迎你。即使你去再多次,他们只会将你当成笑柄。”
宁香草牙齿咬着红唇,摇头道:“我不介意他们如何看我!”
方志诚无奈苦笑道:“你这样子看上去,很让人心疼。”
宁香草微微一怔,不做多言,自己为何会将懦弱的一面给方志诚看呢?她有点后悔邀请方志诚一起参加那个宴会。
来到了饭馆,里面的人气并不是很旺,老板是个东北人,说着一口有特点的东北话,方志诚点了几个有东北特色的菜,不一会儿便上了桌。宁香草托着下巴,道:“我有点想喝酒。”
方志诚知道宁香草心情不好,琢磨着若能让她开心,喝酒又何妨,便跟老板要了两瓶25om*l的红星二锅头,倒满了俩玻璃杯,宁香草喝了一口,清秀的眉头蹙成一团,道:“好久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了?”
方志诚微微一怔,他笑道:“不好意思啊,香草姐,我下次请你喝更高档的酒。”
宁香草白了方志诚一眼,知道他是故意误解自己的意思,道:“我是说这酒度数很高……”
方志诚佯作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门,道:“一切都是误会,见谅见谅。”
宁香草又眯了一小口,轻叹道:“茅台五粮液虽然好,但喝起来总觉得没有味道。反而这二锅头,上口辛辣,入小腹后,如同火烧一般,让人精神振奋。”
方志诚摇了摇头,笑道:“香草姐,其实喝什么酒不重要,重要的是与谁喝酒。我觉得你心情愉悦,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的缘故。”
宁香草瞪了方志诚一眼,不屑地说道:“又给自己脸上贴金。”
方志诚微笑道:“我就是这么自信。”
宁香草没好气地说道:“你用的是飘柔洗水吗?”
方志诚显然未料到宁香草竟然会说出这么接地气一个冷笑话,张大嘴巴许久才反应过来,摇头道:“我用的是海飞丝。”
两人怔怔地对望了数秒,很默契地笑出声。
宁香草的心情也因此好了起来,道:“有些事情想要一个人走出来很难,他离开也有几年,但我还会时不时地想起他。那个同学会原本他是起人之一,所以我很想在那里找到他的影子,结果是自欺欺人。”
方志诚能理解宁香草的心情,那种滋味很难受,养母刚去世那会儿,方志诚经常会到养母经常会去的地方独自呆。生离死别,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喝完,宁香草又要了一瓶,方志诚知道自己酒量不佳,但还是要了一瓶。
宁香草打趣道:“不要勉强哦?”
方志诚底气不足地说道:“舍命陪君子。”
也不知喝了多少,方志诚竟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饭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面积不是很大,只有十来个平,方志诚感觉喉咙有点干,从床头柜上顺利地拿到了一杯水,狠狠地喝了好几口。
舒适了些许之后,方志诚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宁香草带回了家,他推门而出,隔壁的房门关着,方志诚摸到卫生间解手,出门之后,现宁香草也醒了,她穿着粉色的绸质睡衣,面色略带憔悴,“舒服点了吗?”
方志诚点了点头,笑道:“我喝醉了,睡一觉便好了。”
宁香草耸了耸肩,道:“那就好!继续睡吧。”
方志诚原本以为会生什么,见宁香草果断离开,不免有些遗憾。随后躺在床上的方志诚却没有太多的睡意,他开始仔细分析这次云海之行。苏老千里迢迢主动来见自己,虽说无法让方志诚消除心中所有的芥蒂,但还是减缓些许。然而,从宁香草说出的一些信息可知,宁家和苏家极有可能结成同盟,而自己无意便是同盟的关键环节,所以苏老才会在宁家与自己见面。
自己要跟宁小妹结婚吗?方志诚否定了这种可能,第一,自己不可能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结婚;第二,自己以后的人生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还由别人摆布。
……
回到霞光之后,方志诚召开了一个小范围的常委会议,主要针对霞光工业园的转型,此前提过很多次,但因为后来其他事务很多,方志诚也就没有将精力放在上面,但在云海与宁香草深谈之后,方志诚越坚定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