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左莹同彩霞的赞叹声毫不吝啬。
配合着这副赞叹,两人的眼珠子也几乎要掉出来。
美桃人如其名,身段发育的纤秾合度,该纤细的纤细,该饱满的饱满,
风骚的胸衣包裹着美桃丰满的身体,她原本略显平常的姿色在这般风情下,陡然拔高了几个度。
众人一副色鬼的模样,羞臊的美桃捂了脸背过人,却被芸娘强硬的拉转了身子,向另外两人科普道:“胸衣,顾名思义,保护、修饰胸部的小衣裳。其作用,令肚兜望其项背,驷马难追!”
她一拍美桃脊背:“挺胸抬头,让你主子瞧个清楚。”
美桃便红着脸挺直了身子。
芸娘得意的一甩头:“瞧见没?这般风情,只有女人才有。男人想有,没那个福气!”
左莹艳羡的看过,低头再瞧瞧自己个儿身子,默默往被窝里一钻,再不说话。
芸娘一笑,对美桃道:“这件胸衣,本小姐要卖一百两一件。现下就送给你,当做你精心侍候主子的奖励。”
美桃被这卖价惊到,慌忙谢了恩,小心翼翼解下胸衣穿上衣裳,同彩霞一起出了屋子。
待屋里只剩下芸娘同左莹,芸娘这才向左莹道:“想同美桃一样风骚吗?”
风骚二字刺的左莹苍白的面上现了几分红晕,她强装着肃了面,低叱道:“姑娘家家,怎地说话如此粗俗。”
芸娘却不吃她这一套,续道:“知道女人胸前一对里都是什么吗?那都是肉啊。你才十六,平日好好吃饭,长胖些,还来及发育。若再耽搁下去,过了好时光,你便长了肉,那也都是长去了腰上。”
芸娘在左莹这处赖到晌午饭时,令彩霞将她的饭菜端到这处,同左莹一同用饭。
两姐妹互相做着伴,左莹破天荒头一次吃了整个馒头,还额外吃了一只烤芋头。
芸娘一笑,临走前放下一件少女胸衣,道:“现下你还穿不着。放着你瞧,瞧够了便多多吃饭,自有你能穿上的一日。”
如此芸娘平日在府上,便也常常来陪同左莹用饭,如若遇上风和日暖的天色,便陪她在院里走上几圈,如此下去,左莹的身子竟显见的好转起来。
且说芸娘喝尽汤药,自觉身子已养了多时,原本绝食瘦下去的一圈肉又长了回来,便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自青竹上回来探她,送江宁账本的当口透露青楼的渠道还无进展时,芸娘便心急如焚。
时间就是银子,这个道理芸娘知道的清楚。
她来京城可不是真的要当劳什子的左家小姐,而是要将买卖开到京城,整个大晏最繁华的地界。
正月十五上元日一大早,芸娘用过早饭,便决定出门一趟。
左老夫人见她这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不由再次提醒她:“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记住你代表左家人。”
芸娘一转眼珠子,微笑着盈盈一礼,柔柔道:“孙女从命,自当一心将祖母家训牢记心间,无时无刻不敢忘怀!”
她固定着姿势,对老太太一眨眼,笑嘻嘻道:“怎样,可还行?”
左老夫人笑着叹口气,道:“看你这样子,你想听话时,也是十足懂事的。只盼着你行事再莫任性。去套了马车出去,莫让旁人轻易看了你去……”
芸娘又是缓缓一拜,转身盈盈着去了。
芸娘离开,自然要将两位李氏的事情打理清楚。
她严肃告诫几个丫头:“平日阿婆和阿娘身边不得离人,如有人欺辱阿婆同阿娘,就给我打回去,打伤打残我担着。可如若怕事,莫怪我心狠手辣!”
几个丫头忙忙应下。
李氏见芸娘竟连彩霞也不带,担忧道:“我们在府里,即便是有人无礼,也吃亏不到哪里去,忍一忍便过了。可是你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怎好一人出去?”
她对芸娘在江宁被掳一事仍有余悸,半分不敢让芸娘一人落单。
芸娘便笑道:“阿娘怎地忘了,如今我可是二品官家的娃儿,我在何处不能作威作福?便是宫里,皇上也让我‘莫拘束’呢。”
她见李氏坚持,只得道:“彩霞如今面上伤还未好全,旁的人又不会武,我带出去反成了拖累。我日后见了殷人离,便寻他再要个武功高强的丫头。他当初在咱家蹭饭蹭了大半年,向他要个丫头,他不亏!”
李氏听过,也只得随了她的意,只声声叮嘱道:“去见了青竹,问问她葵水可来了?她一人在外面,阿娘始终不放心……”
芸娘一一应下,见她阿娘焦虑之色渐少,这才转身出了左府。
繁华之地的热闹景致相同。
同江宁相比,上元日的京城风光也不过是人略略多一些。
行人一多,街边的小贩和铺子也跟着多了些。
她并未乘坐左府马车,而是如常一般一路缓行慢走,将平日偷溜出去时来不及欣赏的风景一一瞧过。在自由的眼中,万事都是有趣的,也是可爱的。
芸娘一路瞧见什么江宁没有的玩意儿和吃食,便各样都买一些,如此抱了一满满一抱,待到了未央街的宅子处时,已是晚了几分,青竹几人早已外出,只留福伯守着大门。
日头已到当头,现下回府却是早了些,芸娘只得在外间吃了一碗面,寻了个说书的茶楼,选了靠窗的位置,随意点了些花生、瓜子的零嘴,百无聊赖的听着说书先生的话本子。
此时说书先生正说的是一场才子佳人的桥段,那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