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驴,给我站住!”
过往行人被惊天怒吼所吸引,纷纷循声望去。
少年,看上去十**岁的年纪,单薄的身板上,散发着坚毅。
稚嫩的脸庞上写满刚毅、煞气!
那深邃的目光中散发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邪魅,那是浪在花丛中高手特有的眼光。
不难猜出,这位少年目光中尽显轻佻,轻佻中不失底线!
此少年就是这楚家镇,楚家颇为特殊的一员,名叫武逍遥!
楚家镇,单姓楚,唯他不同!
视线回到闹市,武逍遥那声怒吼犹如来自十八层地狱,顿时震慑几步外的和尚。
和尚,光头,身穿一身带有补丁的袈裟!
和尚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双手掌心相对,脸庞上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和他实际年龄不相符,却不显得突兀!
“施主,贫僧法号戒色!不知道施主口中的秃驴可是在称呼贫僧?”
“怎么一回事?楚家子弟怎么跟和尚产生了矛盾?”
“你还不知道啊,兄弟你的消息也忒闭塞了。”
“大哥教训的是,还请大哥说明!”
知晓事情的男子仰起头,笑道:“你们问我就对了,和尚调戏楚家姑娘的经过我可是亲眼所见!”
“啊!!和尚不是六大皆空吗?怎么会调戏良家妇女?”
“是啊,这不可能!”
男子一见有人质疑他的话,急道:“你们不信我的话,难道还不认识那少年?”
“那少年咱们楚家镇的人谁不认识,楚家有名的小老虎武逍遥,虽不是楚姓但在楚家地位不属于楚家嫡系。”
“我还知道小老虎的逆鳞是楚家另外一位外姓子弟,方圆百里第一美人柔雪,人如其名,我有幸见过一次。”
提到柔雪二字,众牲口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嘴角流着晶莹剔透的不明液体。
“既然你们知道,这事就简单多了,实话告诉你们,那和尚调戏的就是咱们楚家镇第一美人柔雪,你们说,小老虎能放过他?”
“不能!”
“呆会小老虎教训完那秃驴,咱们一起上在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楚家镇第一美女是楚家镇所有大老爷们的,外人胆敢动歪念就会和秃驴一样的下场!”
“必须的!”
……
武逍遥目光中的杀气丝毫不加以掩饰,手中紧握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快步靠近戒色,冷喝道:“说!你到底对我的柔雪妹妹做了什么龌龊的事?竟然让她痛哭流涕?”
戒色眼珠骨碌着,打量了武逍遥一眼,讶然道:“施主长相颇像贫僧一位故友,施主可姓武?”
武逍遥心中冷笑一声,在戒色眼前挥舞了下手中木棍,冷道:“别套近乎,你个假和尚,你们佛门有句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天是你入地狱的日子,你入了地狱我便拯救了万千良家妇女,秃驴,算起来你功德爆棚了。”
“慢!施主请勿动手,听贫僧说!”
“说个屁!吃我一棍!”
武逍遥怒视着眼前的秃驴,心中怒骂着,“柔雪多么的开朗,整天嘻嘻哈哈像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就是眼前的秃驴,竟然胆敢轻薄我的柔雪妹妹,怎能轻饶!”
“嘭!”
武逍遥手起棍落,木棍“咔啪!”一声从中折断,木棍断,戒色和尚光头亮堂无比,别说鲜血,就连一道红印都不存在。
嘶!
围观看热闹的人纷纷后退,生怕呆会秃驴教训完武逍遥,连带着把他们也收拾一顿。
秃驴不可怕,可怕的是秃驴有实力!
“这下小老虎栽定了,难怪那和尚胆敢轻薄柔雪,有实力傍身啊这是。”
“那呆会咱们还上不上?”
“上个屁啊!你没瞧见小老虎都要吃亏了,热闹看完散了。”
“必须的!”
……
“好强!”
武逍遥暗暗吃惊眼前秃驴脑壳的硬度,木棍断了但教训秃驴的决心没断。
“秃驴,别以为能抗住木棍就了不起,有种跟我走,我不信你能扛得住剑刺刀劈!”
“施主还请息怒,有因才有果。”
戒色和尚话音刚落,左手食指点在武逍遥额头处,颂道:“五行天注定,贫僧言尽于此!有缘千万里再相逢!”
武逍遥心道要死了,秃驴太卑鄙了,说话的同时竟然下毒手,即便是死我武逍遥也愿化作厉鬼找他算账。
当秃驴的手指触碰到额头,武逍遥脑中突然涌进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陌生记忆仿佛是一张张照片,照片中有人物和对话,那分明是秃驴和柔雪的对话。
“难怪柔雪小妮子会哭的闻着伤心见者流泪,秃驴的话怎么能信,你的逍遥哥哥绝不会离开你,绝不会!”
吃透陌生记忆后,武逍遥对事情的缘由一清二楚,戒色和尚不仅没轻薄柔雪,还道出天机,告诉柔雪她会和最信任的人分开很久,至于多久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把柔雪打发了。
若说这世上谁和柔雪最亲,谁最能得到柔雪的信任,除了武逍遥外恐怕找不出第二人来。
“我呸!秃驴只会念经诵佛,算命瞎掰道士才叫一个专业,小妮子太单纯了,不过,我喜欢!”
武逍遥摸着下巴,目光闪烁着邪魅,来时脸上怒色足以吓死小猫小狗,回时春风满面,脸上桃花朵朵开。
楚家。
“武逍遥,你摆什么谱!大家都在进行五行天赋测试,你倒有心情跑出去鬼混,真是有爹妈生没爹妈养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