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女老板认识吗？”宝警官想弄清楚这个问题。
&道，但不认识。”柳山想了想说：“我租的房子就是他们家的，但是我是和他丈夫租的，我经常看见她回家。她没见过我。”
&怎么能看见他回家？”宝警官又问。
&租的房子隔墙那边也是他们家，那个隔墙不高，站在走廊上就能看见隔墙那边。”柳山依旧低着头说。
&怎么知道珠宝店里就女老板一个人呢？”宝警官继续问。
&听他们在墙那边说的，店里本来还有一个人，好像是他的亲戚，最近回家了。”柳山回答说。
&拿的枪是哪来的？”宝警官看着他的眼睛问。
&是我自己造的，我以前在兵工厂干过几天，知道怎么造枪。”柳山斜着眼睛偷看了宝警官一眼。
&你住在一起的那个女的是谁？叫什么名字？”宝警官问。
&我老婆，叫祁小红。”柳山声音有点小，不太理直气壮。
宝警官听出了点门道，接着问：“你们有结婚证吗？”
&有，我们没结婚，就是住在一起。”柳山的声音更小了。
&知道你外出作案吗？”宝警官继续追问。
柳山不知道怎么说，怕说不好连累祁小红，站那犹豫着。宝警官看出了他的心思，接着说：“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但是你们不要为难她。”柳山还挺护着她，然后说：“她知道，但是她不同意我去，一直在劝我，我没听。”
&抢劫的珠宝都放哪了，全给拿出来。”宝警官严厉地说。
&还没来得及收，就在沙发边上的茶几柜里边，拉开门就能看见。”柳山冲着宝警官左边扬了一下头。
宝警官打开小柜门，把一个布袋拿了出来举着说：“是这个吗？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柳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