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赛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天,阿咪高和阿咪乔没有参战,因为没有狗敢和他们两个较量。上午哈灰和拉布拉多打了一仗,下午又和一只古牧打了一仗,两战皆胜。上午哈白和黑背打了一仗,下午又和一只金毛打了一仗,也是两战皆胜。第一天一共就有四只狗打擂,哈灰和哈白大获全胜。
第二天早上,山塔大叔早早来到了擂台现场,还和昨天一样布置好了赛场,然后就坐在了二屉桌边上等待着参赛者的到来。
两只边牧坐在山塔大叔的左边,两只哈士奇坐在山塔大叔的右边。他们在等待着前来打擂的狗。
雪花爷爷带着大院的动物坐在了山坡上,他们还想看看有什么狗来参加擂台赛,还想看看神犬边牧和哈氏兄弟的威武。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没有谁能打过神犬边牧和哈氏兄弟。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一个来打擂的也没有,连个看比赛的都没有。
今儿是怎么了?怎么那么清静啊!一只狗都没有来。难道大家也害怕哈氏兄弟了?难道昨天哈氏兄弟表现得太抢眼把其他的人都给吓住了?很有可能,要不然怎么都不来了呢!
雪花爷爷在山坡上坐了三个小时后,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了,于是就带着动物们回去了。现场就剩下了山塔大叔和四只狗。山塔大叔说:“你们几个也不用这么坐着了,可以自由活动,等来了狗再说。你们先放松一下吧!”
两只边牧和哈氏兄弟散开来开始自由活动。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真是连一只狗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中午,山塔大叔在雪花爷爷家吃了饭又休息了一会儿后,带着四只狗又来到了赛场。四只狗懒得动弹,就趴在场地上晒起了太阳。阿咪乔说:“没人来才好呢!我们就都不用打了。顺利晋级。”
阿咪高说:“来不来都没关系,来了就当练练手;不来,我们就好好的休息,看来我们几个出线是没有问题了。”
&还没太大的把握。”哈白摇着头说:“万一待会儿来个厉害的,弄不好真把我们打下去了。”
&把我们打下去的,不能说是没有。在咱们这个镇子应该是很少了。”哈灰琢磨着说:“应该也有,但是他们不一定来参加擂台赛。所以你就踏踏实实地待着吧!”
正说着,一个老伯伯牵着一只苏牧走了过来。四只狗赶紧站起来走到了山塔大叔旁边站好,等待着老伯伯过来。
阿咪乔认出了老伯伯,于是说:“那是前几天去过咱们家的老伯伯,果然带着一只苏牧来了,咱们看看他想和谁打擂台。”
老伯伯走到了山塔大叔旁边说:“我们也报名参个赛吧!就是随便玩玩。”接着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几只狗说:“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他们,就是想让苏牧见识一下,体验体验。”
&你想让他和谁打雷呀?”山塔大叔从抽屉里拿出了小本和笔。笑呵呵地问。
&几只狗我都见过了,都挺厉害的,只能让他和哈白比试一下了!”老伯伯拍了拍苏牧的头说:“苏苏你看怎么样?”苏牧看着老伯伯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又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嘴边,好像是同意了。
山塔大叔在本子上记了下来,然后说:“好,你们先歇一会儿,歇好了咱们就开始比赛。”
&用歇了!我们离着不远。也不累。”老伯伯不慌不忙地说。
&好,那咱就开始。”山塔大叔站起来宣布:“哈白和苏牧的擂台赛现在开始。双方上场。”
哈白和苏牧一起走上了二号擂台的场地中间。哈白贴近苏牧闻了闻。苏牧也围着哈白闻了一圈,两只狗就算是打了招呼。
这时候,雪花爷爷带着动物们赶过来了,他们都坐在了山坡上边。看到哈白和苏牧走进了比赛场地,大家鼓起掌来。
&台赛现在正是开始。”山塔大叔站起来大声宣布。
苏牧的腿比较长,个头比哈白高半个头。平时总爱仰着头,一副高傲自大的样子。听到宣布擂台赛开始后,不慌不忙地朝着哈白跑了过来。这种姿态好像不是在打擂,而是在做游戏。
面对苏牧的这种姿态,哈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猛冲猛打吧!似乎和他的这种姿态不合拍;随意乱打吧!似乎又松弛不下来。干脆先防守再说。他怎么来就怎么应对。
苏牧仰着头来到了哈白的前边,伸出右爪往哈白的头上拍下来,哈白用左爪把他的爪子打了下去。他又伸出左爪拍了下来,哈白又用右爪拍打他的左爪。这样来回反复了两次。苏牧一看用爪子打不着,又仗着自己个高用身体往前挤哈白,在和哈白靠近后又反复用头往下压哈白的头。
这是什么打法?简直太温柔了。哈白没有反击,只是一个尽地躲着。从左边压下去,哈白从右边抬起来;从右边压下去,哈白从左边又抬起头来。但是,苏牧逐渐地在加大力度,往下压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哈白的头压得越来越低。
哈白不想再忍受了,当再一次把他的头压下去的时候,他用肩膀用力靠了苏牧的胸脯一下,苏牧倒退了两三米。哎,你还会这一招,苏牧感到很新奇,这一招是怎么使出来的?怎么那么有劲?看来我也得用点劲了,于是又使劲冲了过来。
到现在哈白才明白过来,眼前的苏牧只是一种很自然的打法,没有接受过训练,看样子平时也很少打架,就是说没有一点野性。如果真是带着他牧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