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对于温西岫给唐瑛园单独写信这件事,西子是十分喜闻乐见的,简直越想越开心,还忍不住轻轻哼起歌儿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另外两个人却都十分安静。
西子瞅了瞅坐在旁边的幼清,见其将头埋得低低的,紧紧抓着手中的那封信,身子还有些颤抖似的。
“幼清,你没事儿吧?”西子免不了问上一句。
幼清极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没事儿……”
“你哭了?”西子听她声音有些哽咽,忍不住凑上前去拉了拉她的手,悄声问她:“莫不是家信上写了什么?”
两个人声音虽小,但笑笑还是听见了:“幼清这是……”
幼清本还忍着眼泪,但经两人这一关心,那些眼泪反倒不争气的滴滴嗒嗒落下来,将手中的信纸全都湿透了,心里难受得很,又不能对眼前两人明说,只得苦笑着撒谎:“不过是些家里头的烦心事儿……”
西子同笑笑对视一眼,两人一起问幼清:“若有什么解不开的事儿,就同我们说说,人多主意多,说不定能帮上忙。”
“没事儿没事儿,是我想得太多了……”幼清吸着红红的鼻子,接过西子递过来的帕子擦干眼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足为外人道也。”
二人听见这样说,便也不好再问,只劝着幼清想开些。
幼清将自己的信折起来,红着眼睛笑道:“看你们多好,除了父母之外,还有这么多亲人朋友能通信。”
“费着纸张和笔墨,写出这么多张信纸来,还不是没法子的事儿。”笑笑说这一句,便又低头看起自己的信来,看了两页,便又去找笔。
西子自告奋勇去拿笔纸:“正巧我也要写回信,我一会儿就在炕边的桌子上写,你们谁也不许找我,也不许偷看~”
“谁爱看你似的~”笑笑揶揄一句,跟着西子下床,“我要用我的炭笔,这样就能和毛笔区分开了,有些东西要圈画出来。”
西子扑哧一笑:“看来他的信是可圈可点了,等看完了,要不要再给他写个跋?”
“偏偏你往歪处想,”笑笑做出个小孩儿般的笑容来,“我们是谈正事儿呢!”
自两人下炕去找纸笔,幼清就以不经意的动作轻轻往笑笑的炕桌那边挪,偷偷地迈眼看过去,隐约看见几行字:金氏专访较长,却字字铄金不忍删减,可另做专用。
幼清一时不解其意,偷眼看了看另外两人,见并未看向自己,便又将身子挪了挪,隐约看见后头还有“桃叶渡新式饰三样:猫戏双蝶,鸥翔碧沙,灯影轻蛉……”
毕竟是做贼心虚,笑笑那边一说话,幼清急忙将头缩回来,还假意掩着帕子作泣泪状。
笑笑取了自己的炭笔,坐回到炕桌旁,将一些文字画下来,又补缀些蝇头小楷上去。
幼清掩着帕子,用余光偷偷看,实在想不通对方到底在做什么:金氏?桃叶渡?这是在做什么?还专写了桃叶渡的新饰,莫非是要送她饰?!
幼清的指尖摩挲着手中的信纸,自言自语道:“我也静不下心来写回信,索性就不回了。”说着看一眼正在疾笔如飞的笑笑:“瑛园倒是洋洋洒洒的。”
“没法子,我这是公事。”笑笑头也不抬,继续写着。
“公事?”幼清闻言一怔。
那边西子刚刚打开了信封,把厚厚一沓子信拿出来,听见笑笑这样讲,便笑说一句:“我再没有想到,你把你那宝贝托付给他了!那个是叫杂志还是画刊的?”
“杂志画刊都可,我也是一时没有可靠人选,又不愿意拜托父母。”笑笑边写边道。
“我更没有想到,他竟真的认真去做了,还能静下心来给你写这么多,都过那一本《悦己》了。”西子又道。
“谁让你们温家是我最大的赞助商,”笑笑调侃一句,“再说,第一版已经印出来了,前几日就上市售卖了!彩印版要求更高,我们自然要在定稿之事好好商议一番。”
幼清不动声色地听着,心里却是波涛暗涌:还好,他们真是为了公事……可是,他们两个如今就能互相帮衬生意了吗?这得是多大的信任?!
“瑛园是咱们几个里最小的,竟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意,真是令人佩服!”幼清道。
笑笑听了,突然一拍脑瓜:“还说呢,黑白版的《悦己》已经上市了,家里给我寄过来一小箱子呢!你们是现在看,还是等明日天亮了再看?”
幼清还未回答,突然门帘掀开了,瑞彩人未进声先进:“现在看马上看立刻看!我都等不及了!还是存彩她们在信里给我说到这个,我才知道出版的事儿!据说,京都的女孩子几乎人手一本呢!连我们家后院的丫头们也买了一本儿,互相传着看呢!”
“哪有那般夸张,杂志就在我那口小樟木箱子里放着,没上锁。”笑笑低头将纸上的“冰壶秋月”几个字用炭笔圈起来,并无他意,只单纯觉得这四个字写的很好看。
瑞彩已经打开箱子取出了几本,看那封皮简单,是一弯女子侧面的线条,渐渐形成两个字“悦己”,只觉得新奇好看。
瑞彩信手翻开一页,上面写的正是玫瑰宴上的舞蹈,不觉看住了:“那一日探梅的舞跳得是真好!写的也好!让那没见过的人也像是亲眼看见了似的!嗬,这里还有探梅的专访呀……怎样通过饮食来保持腰肢细软,这我得好好看看!”
幼清已经下到炕边:“也给我拿一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