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开始打量花雨,估计看花雨穿戴,也不像贫穷人家缺吃缺穿的,问“你识字吗?”
“当然!”
“你可懂音律?”
“妈妈,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信你可以随便考我!”花雨姑且这样叫她,想着等她的云来,绝对要把这些拐卖妇女的人贩子千刀万剐,再推出一条法令,“但凡有拐卖妇女儿童的,一律当斩!”看他们还怎么横行?开青*楼可以!收姑娘也可以,但也要人家愿意啊?
肥婆若有所思的盯着花雨片刻,看花雨也不像在撒谎,掂量了下对络腮胡耳语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一个大夫模样的年轻人拎着个药箱进了来,花雨看这年轻人清清秀秀,诚实可信,打赌他不是跟他们一伙的,暗暗塞了个东西给那人,这是她先前躺倒的时候顺势从自己脖颈处扯下来的暖玉坠,这是云送给她的。
青年大夫估计也是见惯这种场合的人,一掠而过的惊意后,深深的看了花雨几眼。在络腮胡的催促下快速的给花雨开了药方,说是惊劳过度,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花雨就是想拖延时间,给云足够的时间来救她,先前的假装过了头,差点被人抬到后山当死人埋了,回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经验不够,天真了!要是自己武功够高她倒是肯定选择让他们活埋,到时候就怕不是他们活埋她了!
大夫走了,趁络腮胡不备,花雨快速的把那青年大夫偷偷给她的一个估计是药粉的纸包塞进了袖袋。看着花雨有了精神,络腮胡又重新把花雨的手给捆绑起来,先前是以为她要死了没力气跑才把她松绑。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过,一天时间了,花雨计算着,这个时候应该是夜晚了,可那群专榨油的主主,到现在都没给她们任何吃的,就连一口水都没送上来,她们的手脚依然捆绑着,花雨是饿得两眼发花,寻找转机,突然她看到那个发出霉味的角落里似乎有一片白白的什么东西,希冀是瓷片之类的东西,一步一挪窝!其实花雨完全是坐在地上,靠双脚向前蹬来完成前进的助力,虽然蜗牛了点嘛,但至少不会像站起来那样兔子跳摔跤来得好,这黑布隆冬的地儿,还是稳当点的好!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呢?”红衣女子一开口,其他女子也一并围过来,好奇的问。花雨赶紧“嘘!”的制止,要是让外面守门的靠近,恐怕她的计划又要被中断了。
费力的用脚去勾,……之前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只鞋子的裸足此时碰触到一片冰冰凉,切口锋利刺骨,花雨断定就是瓷片,欣喜之下翻了个身用那已不太灵活的小手去捡,接着是“呲……呲……”的磨切绳索的声音,其他人也全都围拢到花雨身边,各自小声出主意,用黑暗中仅存的一点辨识力盯着花雨自救,大概是看到希望,众女子兴奋了起来,纷纷朝着自己周围摸索,想要找出如花雨一样的“运气!”。
可怎么找也找不出第二块,大家只得重新向花雨围过来,此时花雨也割得差不多了,“不错!大功告成!”果然,花雨成功的把那跟粗壮的绳索给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