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司徒不二长得虽说没到帅到没朋友的地步,但怎么算也属于拥有不胸头率的帅哥的行列,往常没少花痴主动送上门,泡起妞来无往不利。
如今自己这副尊荣。别说泡妞,从病房里那两个娇滴滴的肖士不是窃笑和低声私语的举动就能看出,自己的回头率仍旧不低,可其中回头的目的已经彻底变味,变成了嗤笑的对象。
同时这也使得司徒不二对秦歌的仇恨又加深了一个层次,暗暗发誓,等自己养好伤,一定要将秦歌狠狠修理一顿,把对方打得亲妈都不认得,以报今日之仇。
躺在白花花的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身边两个白衣天使如穿花蝴蝶不时走动,越是在这样白色的空间里,司徒不二那张红肿涨大的脸庞,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如果说过去。他还有些喜欢到医院liè_yàn美女医师和肖士,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对医院充满厌恶,如果不是接到家里的电话,知道老爸正赶过来,害怕老爸扑空回家教训自己,司徒不二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地方呆下去,实在太丢人了。
就在这种憋屈的气氛中。病房的大门突然打开,一行人从外面涌入病房。
在安如海带领下,众星捧月地来到一号病房,看到躺在病床,脑袋缠了一圈纱布,露出大大个猪头似的脸庞。司徒惊雷也是不仅吓了一跳,还以为安如海把自己带到什么转基因研究室,观看传说什么人猪基因杂交结合的产物。
没错,司徒不二此时的造型,像极了传说中的‘猪人’。以至于司徒惊雷第一眼,都没能认出,眼前这个大猪头,竟然是自己儿子。
“爸!”司徒不二怯生生地喊道。
听得面前这‘猪头人’今日开口喊自己爸爸,司徒惊雷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换了谁听到一个怪物喊自己爸爸,相信他也不会感觉舒适。
到底是在复杂的商场打滚拼搏了几十年,司徒惊雷对惊喜和惊吓的承受能力还是相当过硬,经过短暂不适,他就恢复正常,同时也觉得刚才那声音非常耳熟。
凑到病床前,定睛看着面前那‘猪头人’好半响,司徒惊雷总算从这种面目全非的脸庞上,找出几分属于自己亲骨肉的影子,不由得失声叫道:“不二,你怎么搞成这样。”
“爸,我.”原本心中已经有了千言万语,要向父亲诉说,就像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给家长哭诉一般,可话到嘴边,司徒不二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要怎么说?说自己学艺不精,主动挑衅不成,反被对方修理成这副惨样?没错这的确是事实,无奈他根本说不出口。
毕竟自己终究不是孝子,随便受点委屈,就向父母哭鼻子,那是孝子才会做的事情,司徒不二纵然纨绔,这点最起码的羞耻心还是有的。
“行了,你不用说,我知道了。”知子莫若父,看到儿子那副好像吃了苍蝇似的表情,司徒惊雷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转过身看向安如海问道:“安院长,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可以出院了没有。”
亲爹啊!你实在太懂我的心了,司徒不二很是激动,就差没有高唱一曲‘世上只有爸爸好’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这憋屈的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继续再待下去。
“经过仔细诊治,令公子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另外鼻梁骨由于受到猛烈撞击,内部积聚了不少淤血未清,另外我推断他的脑袋应该受过强烈撞击,不排除那震荡的可能性,如果可以,我建议他还是继续住院,多观察一段时间。”看了看一脸激动的司徒不二,安如海缓缓说道。
说实在,安如海内心巴不得司徒不二在医院里多住一段时间,这样他才有可能跟借着这层关系与司徒惊雷搭上关系,哪里舍得就这么放人离开。软组织挫伤和鼻梁骨折断不够重,没到非要住院不可的程度,于是他干脆把脑震荡给搬出了。
大脑是人体最脆弱,同时也是奇妙的部分,它就像一台紧密的计算机,哪怕是伤者本人也难以确定自己大脑的情况,有没有脑震荡,最终还不是医生的一句话。
“不用了。我集团有自己的私人医生,还是把他接回家里治疗比较方便。”混迹尔虞我诈的商掣十年,什么阴招损招司徒惊雷没见过,安如海这点小把戏如何骗得过他。一句话直接就打断安如海的美好愿望,
“那好吧!”见司徒惊雷的态度如此坚定,再看旁边司徒不二瞪着肿成桃似的眼睛,恶狠狠地注视着自己,安如海叹了口气,只好道:“医院没有强留病人的权利,既然你们执意要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我这就安排人给令公子办理出院的手续。”
“有劳了。”拱了拱手,说话的时候司徒惊雷眼睛一凝。使了一记眼色,安如海会意点头,离开的时候,顺带将病房里的护士医生一并带走。
随着一群人呼的一下子离开,司徒不二郁闷的心情稍稍舒缓。没等他缓口气,立即迎父亲那严厉的目光。
“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外人一走,司徒惊雷顿时恢复了在集团时的神态:“我让你跟你堂哥去武家做客,是想让你跟武家的人多多亲近,怎么无缘无故跟其他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