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本事,向她请教的时候,也有几分真心实意。

半夏想了好会,把自己的想法和女胥提了提。她是古典舞表演专业,因为排练的舞蹈中都加入了大量的现代舞蹈演绎,她再回过头来看这种原汁原味,就觉得太有野趣了。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女胥提了几句,并且还说了几个改动的地方。

像这种私下看的舞蹈,自然要赏心悦目,可太野性了,毕竟观众都是贵族,而且她觉得楚人好细腰,再加上此刻长袖舞已经出现了雏形,她倒是觉得舞伎们的纤纤细腰也可以利用起来。

她和女胥说了好会,光说还不够,半夏自己还会站起来和女胥演示动作。

女胥被半夏给弄得一愣一愣的,而后张大了嘴,傻呆呆看着半夏亲自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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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山陵崩之后,太子继位,太子继位之时,还很是年少,不过十四岁。这个年岁,哪怕放在男子早熟的楚国,也实在是太小了。

新继位的楚王太过年少,暂时还不能亲自处理政事,所以大半的事,由公室和卿族代劳。

屈眳站在署房前,看到远处跑来的胥吏。胥吏手里抱着一只竹筒,跑的满头是汗。

“怎么了?”屈眳见到胥吏的满头大汗,伸手把他拦下。

胥吏抬头见到是屈眳,慌忙停下了脚步,“鄀那边来的急报。”

屈眳低头看了一眼胥吏手里的竹筒,点了点头,让他进去。

楚国出兵频繁,和齐晋秦等国频频交手。

先王在位的时候,秦晋联军南下攻楚,楚人出兵抵抗。一直打到现在。

屈眳听着军报里头的内容,顿时就皱了眉头,“输了?”

屈襄一言不发,起身带着屈眳前往令尹那里。

楚军兵败,尤其若敖氏的斗克被秦军给俘虏了,简直说出来叫人笑话。

斗氏和成氏都出自若敖氏,此消息一出,署房内顿时比郢都大道上都还要热闹,公子和卿族们坐在茵席上,争论着此事要怎么办。

斗克被俘,接下来势必要继续出兵。不然秦晋联军一旦继续南下,场面必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被俘虏走的人,要怎么弄回来也是个问题。

若敖氏和其他卿族公室争执了半日,却还没有个结论,可事情有迫在眉睫。

“不如到国君面前,请国君定夺。”屈襄见双方争执不下,干脆出了个主意。

卿族和公室们面面相觑,倒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交给少年楚王去处置,不管如何,终究会有个结果。

但是一直沉默的若敖开口了,“国君年少,于治国一道上,还没有领悟多少。这不是小事,交给国君……还为时尚早。”

顿时室内的气氛沉寂下去,诡异的安静下来。

“那,这等大事,至少要禀告一声国君吧?”屈襄道。

若敖点了点头。

此事商讨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毕竟大事,再加上若敖氏的人被俘虏了,就算若敖想要力排众议,也很不容易。

屈眳亲自将这个消息送入少年楚王的面前。新继位的楚王才十四岁,甚至年纪比他还小,屈眳看着这个楚王听后,没有任何不甘或者愤怒,反而坐在茵席上,满不在乎的哦了一声。

屈眳被楚王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他回去之后,将楚王的反应汇报给屈襄。

“国君这般反应,不太寻常。”屈眳道。

楚国的国君们,从武王开始到先王,就没有一个是脾气好的,也完全不喜欢公族和卿族绕过他们做任何决定。

在楚国甚至有公族因为在朝堂上公开反对楚王的决定,被楚王亲手斩杀的先例。

渚宫里的楚王虽然还年少,但是到底是有先王的血统,脾气再好,也有限。竟然不但不发怒,反而不放在心上。委实让他想不明白。

屈襄听后沉默了一下,“国君年岁还小,脾性还没有显露出来。若敖氏如此做派,等日后再看吧。”

今日关于派兵的事,公室和卿族们已经争论了一整天,依然没有结论。不过应该也托不了多久了。

“也不知道是谁带兵。”

“此次应该还是若敖氏的人带兵。”屈襄说着,看到屈眳眼底的光,“你还不到能够随军出征的时候。”

屈眳一愣,他的确是想要这次跟着援军一道出征。听到屈襄这么说,他压下心头的不甘,应了下来。

屈眳回宫邸之后,随意的沐浴擦身之后,摊开手臂倒在床上。

竖仆从外面进来,见他躺在床上闭眼小憩,放轻了步子,就要出去。在此刻屈眳睁开眼,“回来。”

竖仆慌张的站在他面前。

屈眳不说话,看着站着的竖仆,竖仆恭谨的跪下来。

“今日苏己的心情还不错,甚至还排了个新舞。”

半夏在郢都到底是一个人,形单影只,再加上前段时间生了一场病。屈眳担心有人会背着自己对她不敬,所以让人说一说她一天里都做了什么。

这个也算是报答她的恩情。

屈眳听竖仆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她排舞?能排出甚么样的舞来?

他不禁有些好奇。

屈眳看的出来,半夏对乐韵格外的敏感,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在母国的时候,有人精心教导。

他在外面累的喘气的功夫都没有,明里暗里都是劳神费心。她倒好,还能排舞。

屈眳一条手臂枕在脑袋下。

她行事随心所欲,他也不管束她。一来,她几次救过他的性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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