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陈和尚道:“上一次宋金议和,兄长曾与驸马、公主促膝长谈,一直念念不忘,这一次在下这时出使大宋之前,受兄长之托,一定要来拜望一下驸马与公主。而且在下对两位也十分敬仰,上一次无缘拜会,这一回到也可以顺便了确心愿。”
赵月如道:“贵使太客气了,其实我们夫妻对贵使和完颜长之将军也十分敬佩。不过这一次可是让贵使白跑了一趟,因为现在驸马正在牛首山中,布置秋狝事务,贵使若是想见驸马,只怕等到秋狝之后,在建康多住几天,那时我们夫妻一定也与贵使促膝长谈。不过贵使不是也要参加秋狝吗,到了牛首山,也许就能见到驸马了。”
完颜陈和尚道:“公主为什么不与杨驸马一起去牛首山呢?”
赵月如微微一怔,笑道:“贵使为什么要这样问。”
完颜陈和尚笑道:“恕在下多言,因为在在下的印象中,公主总是和杨驸马形影不离,故此才有这么一问。”
赵月如也不禁笑道:“贵使以前见到我们夫妻,多半都是在战场的时候,战场上凶险万分,我们夫妻自然在一起互相照应,若是在平日里,驸马自有公务,又怎么能时时刻刻都在一齐。何况这一次驸马是去牛首山布置秋狝事务,又不是上阵去打仗,我又怎么好跟着一起去呢?”
完颜陈和尚也有些歉然,道:“是在下问得鲁莽了。不过每次在战场上,见到公主和驸马并肩作战,我和兄长真的都十分羡慕。”
其实这话到也不完全是客气,他和完颜长之一样,虽然将杨炎视为平生劲敌,但心里对他也十分敬重。由其是羡慕杨炎和赵月如两人,见夫妻两人总能够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同共出生入死,显然是恩爱致极。特别是完颜陈和尚现在也成亲了。妻子也十分贤淑温柔,夫妻感情甚好,但比起杨炎和赵月如两人,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难免有美中不足的想法。
赵月如笑道:“听说贵使在年初也以经完婚,而且贵使的夫人就是完颜长之将军夫人的表妺,如此一来到是和完颜将军亲上加亲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福份,又何必要羡慕别人呢?”
完颜陈和尚听了,也不禁想起新婚的妻子,两人在成亲之前虽然并不熟悉,但成婚之后,纳阑秀云对自己也是十分顺从,温柔体贴,生活起居照顾得十分周到,比起自己以前单身一人来,不知好了多少,心里不禁也涌上一阵柔情,道:“公主说的是。”
赵月如微微一笑,道:“贵使回去之后,请带我向尊夫人问好,也一并向完颜长之将军和夫人问好。”
完颜陈和尚点点头,道:“多谢公主问候。” 知道在也问不出什么来,也只好起身告辞。
刚才收下礼物之后,赵倩如也立刻命人准备下了回礼,而且价值与完颜陈和尚送来的礼物价值大至相当。见完颜陈和尚告辞,也立刻命人拿了出来。赵月如笑道:“这些东西虽然不成敬意,但也请贵使带回去,算是我们夫妻对贵使和完颜长之将军的一点敬意。”
完颜陈和尚也知道推辞不过,也不作过多推托,道了谢之后,也就收了下来。然后离开了驸马府。这才发现,这一趟拜访,依然毫无收获,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也许等到秋狝的时候,见到了杨炎,才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吧。
然而完颜陈和尚却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到府上拜访的时候,杨炎其实以经到了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