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也有不少女人想要蜂拥的涌上去。
要怪只能怪,权墨太过优秀。优秀到令人哪怕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只有小美替米苏着急,两次得罪了权墨,真不知她以后该怎么混。
米苏在得到消息的时候,瞬间就惊呆了,好似被雷劈中,心中是拒绝的,是奔溃的,脑中好似有万马奔腾。
她手在胸前,轻抚了好久,才想起来问,她该去哪复命?
只见会议室外,权墨一身黑色西装,面色冰冷地走了进来,他微微侧脸,环视了一周,定眼看了看米苏,示意她跟着他走。
米苏一脸茫然地跟了出去。
会议室里已经炸开了锅,女子军们纷纷或直接或见接地看向权墨。
这个神一般的男人,高大,帅气,年轻有为,哪怕性格那般的冰冷,却也无法掩盖他的完美。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权墨将米苏带到了七楼的办公室。
权墨拿了一打资料,自顾自的看了起来,米苏十分局促地坐在原地,不知下一步该干嘛,望着权墨,小声地开口,“首长,请问有没有什么指示?”
权墨抬眸,眉头微皱,似有不耐烦之意,清冷地回答,“你只需要跟着我,我有了指示会告诉你,其他的,无需多问!”
“咳咳!”米苏一脸惊愕,干咳了两声,实在惊讶,状着胆子,又问了一句,“一直跟着您?”
她话音刚落,权件,一脸严肃地质问,“怎么?米队长有意见?”
“额,没有……”
米苏连连摆手,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权墨挑了挑眉,又补充道:“即使米队长有意见,也只能憋着,像米队长这样的,权某还真是不敢让你单独行动。”
他说完,扫了米苏一圈,别有深意地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眼里是说不尽的讽刺意味。
米苏满脸黑线,他这几乎就是在说她无能,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捏紧了拳头,继续坐着,翻起了桌上的报纸。
权墨坐了三分钟不到,就接了两个电话,电话挂了没多久,又立马有人前来拜访。
“阿墨,昨日我说买单,你拒绝了小弟,今日我只好登门拜访了,你看能不能赏个脸,让我请你吃顿饭?”
米苏只听见,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用余光向外瞟去。
楼奕沉一如既往地白衣黑裤,动作温柔地拉了椅子,在一旁坐下,和当日那个暴戾甚至qín_shòu的男人,没有丝毫相似。
“你好,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阿墨的朋友,楼奕沉。”他刚一坐下,面带着浅浅的微笑,伸了手,望向米苏。
米苏心头猛地一颤,恨意在心中疯狂的翻滚,好久才挤出一丝笑容,礼貌地同他握了握手。
她望着那张刻入了她脑子里的脸,心中便一阵钝痛,他的那张脸越清晰,心中的钝痛便越强烈。
脑海中,往日的一幕幕不断的重现,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般谦谦君子的同她握手。
直到她再无利用价值,他便对他每日各种的折磨,将她送向别的男人的床上,陷害她的父亲入狱。
她一直都不想承认,曾经,她是爱着这个男人的。
哪怕他对她万般折磨,她的心里都残存着一丝对他的爱意。
只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他脸上带着的那抹温谦以及一缕宠溺的笑容便击中了她的心脏。
可是,他对她好绝情。
绝情到,连她的家都要毁掉。
米苏越想,脑中被剧烈的疼痛,再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她恨不得立马上去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手心捏得咯咯作响,她还是忍住了!
但楼奕沉此次的出现,让米苏心底的复仇感,烧得越来越旺,她一刻也不想拖延的,盘算着她的复仇大计。
“阿墨,听说新开了一家牛排店,要不我们就去那?”
眼前的楼奕沉,友好地望着权墨,绅士地提着建议。
权墨只是一如往常地冷若冰霜,冷硬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必,有事在身。”
随即,又立马一本正经地继续看着文件。
楼奕沉一脸不豫,但转瞬即逝,他又掉头看向米苏,“冒昧地问一下小姐贵姓?以前在阿墨的身边没有见到过呢,我订好了餐位,不知小姐是否有意,同在下一起前往?”
米苏望着他那张虚伪的脸,便不难看出,权墨对他有利用价值,还想讨好自己,利用这层关系,讨好权墨。
她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既然他有意接近权墨,那么她正好将计就计,她正好也要接近他,最好让他爱上她,然后再好好的收拾他。
他欠下的债,她要她一一偿还。
米苏莞尔一笑,亲切地朝他望去,说话刻意的带着俏皮,“楼大哥客气了,我叫米苏,正好也准备去那家新餐厅,尝尝鲜,既然楼大哥诚意邀请,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咯。”
她话音刚落,楼奕沉拿在手里把玩的报纸,立马掉在了地上,错愕在眸中一闪而逝,他又看了米苏好久,在反复地确认这个同名同姓的女人不是她的妻子时,他才努力保持着镇定。
米苏望着楼奕沉发白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地浅笑,他果然是怕的,不过,一切才刚刚开始,老天让她活了过来,那么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两人各自盘算着,好久才回过神来。
而权墨在听到米苏要去吃饭的一瞬间,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