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翼在旁边搭话道：“我也常去。”
夜鬼连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尚都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杀人犯、小偷、贼、土匪这些人，有点良知的人都跑了，军队也没有任何动作，不过如果那些人兵变成功了，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顾怀翼皱眉，担心着兵变的事情，因为夜鬼虽然语气轻松，但他认为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
尚都陆军总司令部，原顾怀翼办公室内。
那群中层军官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门就被爆破开了，紧接着数个催泪弹扔了进来，烟雾中飞出的子弹准确地干掉了在房间四个角落中的卫兵，接近着那些正在摸枪的军官书中的枪都被子弹打飞，只得捂着手躲在沙发后面。
小丑从烟雾中走出来，戴着自己那张小丑面具，目光四下搜索了一番，头也不回地开枪将后面那个悄悄举枪的卫兵直接爆头，随后踩在最近的一名军官跟前问：“你们这里谁说了算？头儿是谁？”
没有人回答，小丑松开他，一枪打爆他的头，再问：“再问一次，谁说了算？”
依然没有人回答，小丑持枪一个个开枪打着，直剩下最后一个人，他才将手中枪放下，笑道：“我知道是你，因为你坐在以前顾怀翼的位置上面，你坐在这个位置上面，就说明你是头儿，我杀死其他人，是为了避免让他们把你即将背叛大家的消息传出去，并不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这里的老大。”
那名中层军官捂着手咬牙道：“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你现在可不可以离开这个位置，这个位置不是你坐的。”小丑扬手道。
“我知道了！”中层军官道，“你是顾怀翼的人！”
小丑摇头：“我懒得给你解释。”
中层军官笑着离开了沙发，手摸在腰间的发信器上面，刚摸上去，红灯亮起，军官笑道：“你告诉顾怀翼，姬轲峰的家人……”
“呸——”小丑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发出的声音打断了军官的话，“别发什么信号了，弱智，就在你们在这个房间内开会准备如何兵变的时候，我的人已经将你留在姬轲峰家中的那些部队全部做掉了，一个不剩，死得干干净净的。”
“不可能！”中层军官喊道，“那都是我们的精锐！都是顶级尸化者！”
“噢——”小丑点头，“顶级的，那你现在试着联系下他们？”
中层军官立即抓起电话，拨过去……
中层军官并不知道，如今在姬轲峰家中周围一直看守着的那一支几十人的精锐特种部队，已经全数被消灭，少部分被干掉，大部分都因为尸化之后变成了一滩血水。而此时坐在尸体上面，看着不断响起电话的，穿着一身西服，戴着眼镜，浑身鲜血的家伙，正是地龟的第三个儿子，代号核心。
核心看着电话，干脆抓起来，接通道：“土包子，别打了，你的人全死了，再见！”
这边的中层军官傻眼了，他知道一旦有外人接起这个电话就代表着他的军队真的完蛋了。
“你是谁？”中层军官瞪眼道，“你是顾将军的人，对吗？”
中层军官跪了下去，表情变了，称呼也变成了“顾将军”不再直呼“顾怀翼”三个字。
小丑站在那道：“你们真是不知死活，你应该知道顾怀翼有一批嫡系部队一直按兵没动，等着他回来吗？你们的兵变会导致什么结果？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被顾怀翼全部杀得一干二净，所以，如果你想保命，从这一刻开始，你按照我所说的做，否则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
跪在地上的军官默默点头，随后看到小丑取下面具，当他看到面具下转动的机械之后，他的表情瞬间被恐惧所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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