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宴在知道自己的女儿想通了以后,又和景宁聊了一会儿关于婚宴的事情,毕竟郑景宁是丞相府的嫡女,而且现在还是唯一一个女儿,郑安宴觉得萧家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那个女人已经很让景宁不舒服了,现在就是皇上不高兴,他也要给自己的女儿一个盛大的婚礼。
景宁听见父亲一心为自己想的话,忍不住红了眼框,这种情况,父亲还可以为了让自己高兴一点,而不顾会被皇上怀疑的风险。
郑安宴看见郑景宁红了眼框,心里微微有点酸,自己这个女儿,小时候就没有母亲,后来被杨氏欺负,现在成亲还要担心被皇上怀疑。
郑安宴开口道:“景宁,为父如今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了,不管以后出什么事,你都要记得,你还有父亲,还有丞相府在。莫要太委屈了自己。如果连你的婚礼,为父都不能好好操办,为父怎么对得起你,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啊!”
郑景宁听见父亲提到母亲,也不再说什么了 母亲的事情,景宁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但是,自己又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也不能直接和父亲说,罢了,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调查吧!
又在景宁这里待了一会儿,郑安宴才离开,景宁决定继续成亲,自己还要去将军府说一下,顺便也去看看那个姑娘。
其实,郑安宴还是很不高兴,很想过几天再告诉将军府,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不快,让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情,那就追悔莫及了。
郑安宴让下人备了马车,便去了将军府,萧父和萧鸢也早早就回来了,一家人都在正厅里,连婉兮也在,虽然,萧家的人是真的有很多事情不想在婉兮面前说,但是,人家没有事情,自己一家人在正厅,别人也不能自己待在房间里面吧。
听到下人来报,说丞相来访,萧父便让萧鸢和萧母还有婉兮都下去了。萧父觉得 这件事情是萧凛的事情 所以,萧凛是需要在这里的,而且,有的话,自己说出来的效果远没有萧凛自己说出来的效果好。
待郑安宴进来以后,就看见萧父和萧凛两个人在,萧父往前几步迎上郑安宴,萧凛就跟在萧父身后。
待郑安宴坐下以后,萧父安排下人上茶,郑安宴摆了摆手说不用,然后便直截了当的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我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们,景宁说婚期不变,二月初八,你们来娶就是了。”
萧凛的眼睛亮了亮,脸上微微有点兴奋,不过,他还是忍着没有说什么,萧父见萧凛这个表情,也知道他心里放心了点,于是也笑了笑说:“还是景宁识大体,郑兄且放心吧。”
郑安宴本来还想看看皇上赐的那个姑娘,但是,左右看了看 也没看见有什么姑娘,于是问道:“不知道皇上赐的那位在哪里?我可否见上一见?”
萧父和萧凛听见这句话,都有点紧张,只是说婉兮回房间了,郑安宴见他们似乎没有让自己见那姑娘的打算,也不想继续在将军府待着,便对萧父说:“既然如此,我也就回去了,我今日来,本来就只是为了这件事,说了我也可以走了。”
萧父和萧凛一起把郑安宴送到将军府门外,目送郑安宴上了马车,才缓缓往府内走去。
其实,并不是他们不想让郑安宴见婉兮,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了以后也不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所以 他们不想让婉兮来的第一天就和郑安宴有什么不愉快,重要的是,如果他们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也不知道婉兮会在皇上那里说什么。所以,他们觉得最好就是不要让丞相府的人接触到婉兮。
吃过晚饭以后,萧凛回去自己的院子,吩咐人准备热水,他要沐浴。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多了,萧凛觉得格外的累。
待下人把热水准备好以后,萧凛便去了浴房,坐在满是热水的木桶里,萧凛觉得身体和心里都放松了好多。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因为萧凛是背对房间门口的,而且外面还有屏风挡着,所以萧凛并没有看见进来的人是谁。萧凛还以为是加水的小厮,也没有说什么。
直到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上萧凛的肩头,萧凛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猛的转过头,萧凛才看清楚来的人是谁,来人竟然是婉兮。
婉兮身着一袭淡蓝色襦裙,裙子的料子极薄,上衣略松,且有些透明,在昏暗的烛光下,都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些什么。
萧凛的脸色瞬间就黑了,讲话没有一丝温度:“你来做什么?”
婉兮抚了抚自己脸旁一丝滑落下来的发丝,柔柔开口:“公子,皇上把我赐给你,我就是你的人了。”
婉兮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一男一女能做什么,自然是做男女之事。而且我还是皇上赐的,你也不能拒绝我。
萧凛本就不喜欢婉兮,又听婉兮故意提到皇上,心里更厌恶几分,于是,萧凛凉凉的声音传了出来:“出去。”
婉兮被萧凛的态度吓了一跳,不过,她也没有放弃,小手放在萧凛的肩膀上轻轻的给萧凛揉着肩膀,有时候故意摸到其他地方,然后说道:“公子已经二十多了吧,听说公子还没有过女人,难道公子就不想?”
婉兮的话,已经是*裸的勾引了,萧凛忍着心里的不快,将身体前倾,离开婉兮的手,然后出声唤道:“来人。”
有小厮从外面进来,看见婉兮早这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看见自家少爷一脸的不高兴,也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