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宴的眉头皱的死紧。
他并不相信这道士说的话,但是却不能否认自己心中充斥着不安,隐约感觉到将会有什么超越自己控制的事情发生。
为了缓解这种不安,他转头开始痛道士攀谈起来。
“不知阁下是道教哪位大师的徒弟,说不准本官也有耳闻呢?”
对方理了理胡子,一派世外高人的形象。
“家师不过是个通晓一点皮毛的普通人,喜欢闲云野鹤,而在下则是一个连皮毛都没有学到的庸才,不喜欢山上清净的生活,反而喜欢热闹的山下,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外云游。”
既然知道是个庸才,那就在山上好好的学,不要出来祸害无辜的人。
郑安宴心中如是想到。
但是他终归是个文人,还是个出生书香门第,有教养的文人官员,自然不可能将这些话说出口。
便是他能够说出口,现在身边可还有个信这些的老娘呢。
而杨氏从始至终都沉默着,脸上的表情介乎于惊讶和冷漠之间,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她情绪过于激烈是不可取的。
但是她时不时的会抬头看景宁两眼,当看到景宁舒适地靠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抿来抿去的时候,忽然就皱了皱眉。
这个小贱人,是故作镇定,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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