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每天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只是习惯xing阅读的报纸突然消失……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现状。
男人不知道第多少次拿出手机,对这充斥着荒诞的情况已经有了对策想要汇报,可一想到要对素来以严厉闻名的社长大人指手画脚,想要保住饭碗的他又僵硬在当场。
好在,车到了。
当看到那辆奥迪出现在路口,男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
“社长。”
“情况怎么样?”
从门口有一路小跑过来,又跟着车跑会门口的男人呼吸急促道:“我接到消息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两点钟了,但申社长不在,值班的jing卫也只是告诉我们今天休息。我还打了电话给这里的副社长,但据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的舌头突然打了结,因为一丝阳光正映在他的脸上,往身后看了一眼,他果然见到了催命的曙光。
“继续。”
全东根的声音传来,沉稳,仿佛能安定人心,但剩下的时间却让这第一个发现异常的男人绝望,他随即焦急道:“社长。我已经联系了首尔附近负责其他地区的印刷厂,让他们延长晚班,如果我们跟货运公司联系让他们到那里去取的话,哪怕赶不上第一时间。我们也会在中午之前完成ri报的铺货……”
“这么多人加班加点的工作还不能按时完成今天的铺货量,你知道会损失多少吗?”
全东根打断男人的话,还没听完。就彻底否决了他的对策。随后全东根一言不发,只是带着心中无比急切的男人进了印刷厂。在头顶白炽灯灯光的映照下,那一台台此时应该全力开动的印刷机却没有一台在正常工作。金属反se灯光的光泽此时无比刺眼,即便再一次看到这一幕,男人依旧觉得头晕目眩。
“电脑室在哪?”全东根问道。
男人一愣,指了指身侧的方向。
全东根迈开脚步,依旧不急不缓,像是胸有成竹的智者,男人在他身后安静的跟着,配合起这位的节奏,居然连焦躁的心态都沉稳了许多。
打开电脑,风扇正嗡嗡作响,看全东根调集出今天东亚ri报的排版版面,亲手删去那大段准备好的新闻,男人当场惊愕。
“你做的不错,继续联络首尔周边地区的印刷厂,另外让货运公司帮忙,今天东亚ri报的新闻就是这个。”
男人看着白se文档上的那行大字,当即瞠目结舌。
……
“老板,给我来一份东亚ri报。”
听到提问,报亭老板摆摆手,满脸堆上歉意的笑,和之前很多次那样解释道:“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送报的人还没到。”
目送上门的顾客走远,报亭老板这才收敛笑容,坐回报亭内抬起头,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到六点三刻,正是上班的时候,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这家报亭位于明洞地铁站附近,基本上每分钟都有前来购买报纸和杂志的顾客。再次让顾客空手离开,一向和善的报亭老板忍不住在心中抱怨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在今天买东亚ri报的客人会这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给他送报的人,今天迟了这么许多。
“老板,东亚ri报到了。”
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只是这消息并不能让人心情好转,零散销售的高峰已经过了大半,如今再送来他也卖不掉那么许多。因为放走了不少客人,所以很生气的老板走出报亭,正想着好好斥责一下这位跟他合作了几年的送报人,只是看到地上堆放着的那叠废纸,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这是什么?”
“东亚ri报。”
报亭老板老板抬起头,一脸看到疯子的表情。
送报人耸耸肩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在分散站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
报亭老板重新看向那叠‘报纸’,甚至蹲下身,仔细打量。报纸是由图片和文字构成,大部分版面也要被设计成缓解阅读疲劳的颜se,只是今天这东亚ri报却通体雪白。在阳光下甚至有些刺眼,看到报纸一面上写着的韩文字符。报亭老板转了个角度,只看到‘今ri’二字。
“老板。我还要去下一家。”
送报人对这诡异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一路送过来,每个报亭都需要他多费唇舌,让这位报亭老板在送达证明上签了字,送报人这就骑上电动车,刚要启动,就听到提问:“今天的东亚ri报这么少?”
这问题也不是第一次听到,送报人熟稔回答:“拿到的时候就这么多,每家报亭三百份。不能再多。”
“三百份?”报亭老板喃喃道,回头看了眼已经走远的送报人,这才把报纸提了进去。
那雪白版面上的‘今ri’二字总是在脑海里回荡,老板在铺货前先抽出一份,只感觉到今天的东亚ri报比往常轻了许多。
摊开来看,那行字便映入眼帘,报亭老板瞪大眼睛,因为这句完整的话而彻底惊愕。
‘今ri无谎言’
摊开来能遮住大半个身子的报纸上,只有这一句话。
其余。均是一片刺眼的雪白。
……
同一时间,同样的一幕正在首尔上千家报亭中悉数上演,老板们或惊愕的目瞪口呆被顾客叫醒,或很快上货以期盼招揽顾客。胆大的会跟旁人说上几句,胆小的根本就是把ri报全部收起,压根不拿出来见客。与此同时。这样一张诡异的报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