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语言行动往往能更好的表达人们的目的,而在表达的同时又要得到对方的信任,合理有效的行动便显得十分必要,在韩娱圈历经二十年风雨,如果没半点心机城府,那如今的国民刘在石也不会存在,其实所谓心机城府不过是更加行之有效的处事方式,给人带来好感还是恶感,主要取决于行动那人的目的。
毫无疑问,刘在石的目的是婉拒,新韩的目标太大、野心也太大,不适合如今已经有了儿子的刘在石,如果只是正常的节目邀约有韩唯依和李孝利这层关系在他不会拒绝,新韩出手大方不说,制作方面对艺人的保护、保障都是圈内鲜有,但林蔚然亲自到此,这情况也就变了。
“怎么样,看到这些还不着急吗?”刘在石一边问着一边看向里面,虽然每张床上的婴儿几乎都一个模样,但只有唯一的那一个能吸引他的目光,这种天伦之乐和初为人父的喜悦他人都感受不到,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刘在石在对林蔚然炫耀。
透过玻璃上的倒影注意到韩唯依神情中的异样,刘在石接着打趣:“如果你不急,可是有人急了。”
韩唯依略微蹙眉,整个人都从那种被温暖包围的诡异状态中解脱出来,她当然知道刘在石说的是她,也当然知道刘在石口中的着急,是暗示她在着急什么,她有些慌张的看了一眼林蔚然,落在眼中的是i这男人的宽阔背影,和他一起走进这里然后看到玻璃那边的陌生世界。做为喜欢他的女人,心情没有变化是不可能的。理性的距离在感性面前有时候就是这样,防线不堪一击。只凭借一个画面就能被摧枯拉朽般击溃。值得庆幸的是林蔚然并没有回过身来瞧她,他还是望着玻璃的那头,好像入了神,韩唯依紧接着就瞪了刘在石一眼,还是那样厉害,落在这唠叨男人的眼中却没了多少杀伤力,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此时韩唯依的脸上已经泛起红润,此间流露出的风情。煞是诱人。
“是有点急。”林蔚然还看着玻璃的那面,眼睛一眨不眨。
“哈哈,急了就好。”刘在石一边笑着一边回头,做为韩唯依、林蔚然绯闻的知情者,他不用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就能让这厉害的小丫头俯首称臣。
“我急的不是这个,说出来的话可能有些煞风景。”林蔚然终于移开目光,他看向刘在石,嘴角边挂着让人无可奈何的微笑。“我在想他们离开这里之后的日子,睡在什么样的婴儿床里,吃着什么样的奶粉,再长大一些上什么样的幼儿园。有多少时间跟父母在一起,上了小学自己的书房是比邻汉江还是不得不跟兄弟姐妹共用一间,中学的时候会不会学坏。高中的时候会不会被别的孩子欺负,上什么大学。能不能适应生活,还有和什么样的女人交往。娶什么样的老婆。”
刘在石张了张嘴,再不能发挥名嘴的能力,只是叹了口气:“蔚然呐,我们有时候还是别让自己太累的好。”
林蔚然摇头:“我不累,只是觉得该做的事情很多,时间却很少,机会就更少,我也想偶尔停下来看看风景,但我真的很急,以前我没考虑过我有像哥这样的一天,但现在要考虑了,所以更急。”
刘在石对这样的林蔚然当然无话可说,没有交流,谈话理所当然的会陷入到某种尴尬气氛中,做为在场的第三人韩唯依当然想要缓和气氛,只是还没等她开口,林蔚然就做出了让她和刘在石都哑口无言的举动。
他摘下假发,露出刚刚冒头、仿佛胡茬一般的短发,模样有些滑稽,也很丑:“我不能说我这模样是为了一个时日无多的女孩,但我能说我从她身上学到了一些东西,在同意手术之前她只有十八个月的生命,而她拒绝手术的原因不是因为想死,而是为了生存。哥,她想把自己剩下的十八个月当做整个人生来过,而不是选择死在手术台上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见了她之后我意识到人生真的很短暂,当我想做的事、我要做的事不是现在就去享受那些美好的东西,我必须承担起我的责任,让我爱的人去享受这些事,对我来说,这样才是生存。”
谈话中流露出的沉重气氛超乎刘在石的想象,事实上他是想让林蔚然看到他沉浸于天伦之乐中的模样,他没想到林蔚然会有如此沉重的思绪,或者说是让他有如此负担的沉重态度,这让他的婉拒开始说不出口。
他还想说些什么,韩唯依却不动声色的踏前一步,似乎在提醒他把这话题继续下去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刘在石打住话头,看了一眼玻璃那面的儿子,开口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林蔚然保持微笑:“新韩打算成立自己的经济企划社,会是相对松散和自由的结构,像是个人工作室挂靠在新韩名下。”
刘在石微微皱眉:“早晚有一天这会变得有规模和系统化?”
林蔚然点头,并不否认:“不过距离这一天应该还有很久,大概两到三年的程度?”
刘在石思索一阵,片刻后:“答应到你们那去的都有谁?”
“部分正在接触,明确同意的只有李孝利和高贤贞,这个经纪公司旗下会有一个公演团体,未来会与新韩制作进行合并,除了韩唯依担任社长之外,我希望哥能担任公司的名誉理事长,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参与经营。”
看到瞪大眼睛的刘在石,林蔚然抛出条件:“如果哥过来我不会给你签约金,我会给你相应的股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