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夏妍眼里,男女情爱大抵还只是童话中王子跟公主的完美故事,其中纠葛矛盾都抵不过那他们从此幸福生活在一起的结局,至于柴米油盐酱醋茶,则是她现在还不知道的问题,所以她在看出林蔚然的尴尬后面露疑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提了什么错事。
“姐夫。”她唤了声,可算让林蔚然回过神来。
“噢,那我们就先吃饭。”林蔚然讪讪笑着,金夏妍可没那个看出来的眼力。
“你和我姐姐平时出来只是吃饭?”她追问,迈开步子。
“还有看电影,和一些秀……”
林蔚然跟着迈开步子,嘴上则是瞎掰起来,就算是再实诚的人这种时候估摸着也不能说真话,真要说的一五一十,不是傻帽,也是蠢蛋,反正肯定和聪明没什么关系,牵着金夏妍的手,林蔚然对附近并不熟悉,带女孩去什么需要预约的高档餐厅明显是多此一举,暂且不说女孩的感官,林蔚然和金泰妍的妹妹一起出现在那种场所,总会被有心人得去了消息,所以说是当一回小公主也不容易,哪怕林蔚然这软件硬件一应俱全,他这张已经曝光在大众眼中的面孔可不是一般的明星能够比拟。
就餐地点选择在附近的乐天快餐,虽不高档,但汉堡薯条之类也算是小孩子爱吃的东西,对此金夏妍没有意见,还帮着不经常光顾快餐店的林蔚然选餐,一大一小两人端了两个餐盘回去,比起在金家的时候。他们这顿饭吃的很是安静。
正午时分,就在林蔚然沉默进食的当口。一辆中档轿车停在首尔某星级酒店门口,走下来的男人一只脚已经跨进老年的门槛。但整个人却有股精神抖擞的神气,上了电梯到位于高层的一家私密餐厅,门口的侍者只鞠了个躬便把他往里面的一间包房里引,男人一路上神情严肃,到了包房门口,眼神中才闪过些许怒意。
和大多数餐厅的包房不同,这间属于上层人士才能光临的餐厅在装潢上从不渲染什么贵气,看似简单的木质长桌说出价格足以让中产阶级望而却步,墙上的画。角落的装饰瓶,每一样都是重金打造的底蕴。
包房内另一个男人早已经等待多时,对着一桌鲜美的刺身却没动一下筷子,待刚到的男人进门,他这才露出笑容,不说起身相迎,却也表达出欢迎之意,待这位最近刚刚高升的同伴入席,他便亲自拿起一旁一直温着的清酒:“恭喜沈所长。”
一个称谓便代表了一切。以韩国人对等级制度的推崇,哪怕再亲近的关系,也不会在公职称谓上不小心,一杯清酒这就被推到沈智浩面前。他看了看,却皱起眉头,仿佛不接受这样的好意:“金社长。我们小心谨慎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种机会?现在机会上门。你却畏首畏尾,真要等林蔚然成了龙。你我凭什么跟他过不去?”
金在哲摇了摇头,把清酒瓶放回到原处:“成龙哪有那么容易。”
沈智浩冷笑一声:“groupon做了一年多的市场让新韩一个月做大了一倍,谷歌韩国连年亏损让林蔚然的一纸合约扭亏为盈,在社交网络中嫁接搜索业务连facebook都没做世界首个,金社长也是传媒人,别告诉我新传媒只是昙花一现的无根浮萍。”
看金在哲仍然不置可否,沈智浩沉声说道:“有消息说新韩打算进入手游领域。”
金在哲这下认真起来:“埃尔森不是刚出了这方面的调研报告吗?”
沈智浩拿起桌上的清酒喝了,神色突地阴沉起来:“所以,我们不能再给他时间。”
金在哲没有回话,看模样有些风轻云淡:“不是说这位林会长是金融专业出身?做传媒,还真做到时代前沿了。”
沈智浩面露不满:“金社长是在这论出身?”
金在哲连连摇头:“马克扎克伯格是心理学专业出身,也不是学传媒的,但却几乎引领了整个新传媒。”
沈智浩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静待下文。
金在哲终于耐心解释:“现在他的绯闻满天乱飞,各种版本都有,媒体杜撰在这方面是常态,新韩不发律师信,他们也就乐得编故事给人看,看的故事多了,本身也就不可信了,你我这时候再从这方面下手,别说没什么效果,还容易打草惊蛇。”
沈智浩不耐道:“那等这段时间过去,再发这消息,可就是给人当笑话看了。”
金在哲无奈道:“不知道我们这边哪里走漏了风声,也没办法。”
沈智浩怒火中烧,脸上更是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如此失态不外乎因为那让他禅精竭虑的危机感,他刚刚坐上埃尔森传媒研究所所长的位置,还有许许多多新的或者未达成的野望,他在韩国abc协会的影响力正空前高涨,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让人称其一声长官,但这些却不取决于他,而是取决于他只能仰望的那位‘阁下’,新韩把大物进行的如火如荼,林蔚然亲自担任该片制作人的消息不久前还出了新闻,青瓦台赞助场地不说,又将仪仗队拉出来协助拍摄,这一切讯号似乎都表达了那位对林蔚然的支持,反而言之,也就是对他们的不支持。
沈智浩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口,杯子里却早就空了,他烦躁的皱皱眉头,把杯子重重放下:“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新韩股东们对林蔚然在娱乐圈加强控制力的战略意图已经有了充足认识,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可能就是收购,让他成为为了女人不惜花费巨资收购一家上市公司的经营者,单